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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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所以大傢俬下里都懷疑是……”
“像恐怖小説裏常見的冤魂索命橋段?”聞緹替她説出了下半句。
方曉晴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家都是瞎猜的,可是在教室所有門都上了鎖監控也正對着的地方,兇手又是怎麼出去的呢。”聞緹垂下眼眸,怎麼出去的呢,也許是從正門出去的,可是監控裏沒有,一切好像真如他們所猜的,兇手非人,對學生羣體來説,足夠引起一陣恐慌和騷亂,可能是無意也可能是有意。
方曉晴往後退了一步,一個沒注意一腳踩空,險些從台階上摔下去,聞緹忙拽住了她的胳膊,方曉晴驚魂未定的拍着口。
聞緹見她穩穩站在了地上便鬆開了她的胳膊,方曉晴説道:“謝謝!這麼高台階摔下去今天就得打120了。”聞緹面帶笑容的問道:“方小姐,你的香水很特別。”方曉晴疑惑的看着他,聞緹説道:“我有一個朋友很喜歡收集香水。”方曉晴説道:“還是學姐推薦的,她很喜歡梨香,我們都不喜歡太甜的香水。”聞緹問道:“你最近都用這款香水嗎?”方曉晴點頭道:“是啊,怎麼了?”聞緹笑道:“沒什麼,我那個朋友應該會很喜歡這個味道。”方曉晴看了一下時間便説:“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下次再聊。”聞緹禮貌的點頭,方曉晴便匆匆跑下台階,大概是過了和朋友的約定時間,聞緹又看向無名湖裏還沒被魚吃掉的幾粒魚食。
方曉晴身上的香水味和他在教室裏聞到的實在太像了,可在他們第一次見面那天方曉晴身上並沒有香水味。
“我説研究樓大樓裏沒人,在這兒跟小姑娘聊天兒呢?”楚行暮嚼着戒煙糖説道,他來了有一會兒了,看到聞緹和方曉晴在一起就沒過去,等方曉晴走了才出聲。
聞緹轉過身一見他就開始笑,“公開透明,你都看到了還問我幹嘛?”楚行暮三兩步跑上台階,從聞緹手裏接過了電腦包,“諒你也不敢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幹什麼不法勾當。”楚行暮看着湖面上水波盪漾,問道:“這就是那張風景照的原地?”
“是啊,風景確實不錯,這麼大一片湖,要是什麼人想不開要跳湖自殺,打撈屍體也得一天。”聞緹把手機裝進了口袋裏。
楚行暮收到他拍的照片,猜到聞緹在無名湖附近。
“你們搜查的結果怎麼樣?”聞緹問起楚行暮他們上午去梁國坪家搜查的事。
“找到了幾封機印的死亡恐嚇信,在梁國坪家裏找到了不少木刻版畫,剩下的都是需要時間對比檢驗才能確定屬於誰的東西。”
“恐嚇信?和給趙佑為信的是同一個人嗎?”
“這個還有待考證,我們調了梁國坪所在小區的監控,他們正排查呢。”楚行暮拉着聞緹走下台階。
“那怎麼又來學校了?”反正楚行暮不可能是專門來接他的。
“接我們的小顧問回去開會。”楚行暮説道,還真是專門過來接他的。
聞緹想了想,問道:“我以後能不能自己開車?”他那一車庫的車都快落灰了,他再不動一動,恐怕又要被聞向秦偷偷賣了。
楚行暮卻想到了其他地方,當初是覺得聞緹受傷幹什麼都不太方便,楚行暮私心想跟他多相處一段時間才藉着這個機會把聞緹拐回家,現在他傷好的差不多瞭如果想回自己家住楚行暮也不好攔他,想到這兒楚行暮竟然有點兒悵然若失的覺。
聞緹反手握住他的手説道:“今天晚上我們能吃紅燒嗎?”
“你不是不喜歡吃紅燒嗎?”楚行暮有點兒受寵若驚,聞緹的口味那麼刁,龍景軒的飯菜口味可比楚行暮做的高級太多了,雖然他一直對他們老楚家三代單傳的手藝自信的。
“我喜歡紅燒的味道,但不喜歡肥。”楚行暮説道:“你這什麼奇怪的吃法。”
“我們現在直接回局裏嗎?”
“我跟學校的保安室打過招呼了,再去問問前天晚上有什麼人進了學校,長青大學雖説不限制學生的出入自由,但進出都得刷卡,所以我懷疑兇手肯定是長青大學的學生。”
“為什麼不是教職工?”聞緹問道,他想聽聽楚行暮的想法,看看他們是否能不謀而合。
“我也想過會不會是教職工,但是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沒有一條是指向學校教職工的,梁國坪的人際關係雖然繁雜,但真如汪玉玲所説,他跟人連架都不會吵,更別説和同事起矛盾衝突了。”
“方曉晴説白筱菡曾經和梁國坪吵過架。”
“據我們這幾天查到的,白筱菡被梁國坪威脅、白筱菡自殺、梁國坪死前連續一個星期去圖書館,以及其他人的證詞,兇手的特徵和教職工差的太多了。”
“那個鏈鎖的來源查出來了嗎?”聞緹問道。
“趙忱正在查,校方説他們近期沒有購買過鏈鎖,而且學校裏能用到鏈鎖的地方非常少,趙忱去學校周邊的五金店問過,鏈鎖也都不是五金店的,看鏈鎖的磨損痕跡,使用時間超過一年了。”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天停車場,聞緹突然改了主意,説道:“我想去趟青美畫院,那幅《四騎士》我記得是一個木刻大師的手筆,青市就一塊,這麼耗時耗力還考驗技藝的東西,梁國坪卻隨意把它放在辦公室的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