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楊叔,下班了?”楚行暮接過他手裏的警服外套和帽子問道。
楊魏淵拿着巾擦了擦汗説道:“臭小子,最近怎麼樣?”
“報紙新聞天天報道您肯定看了,我都快累虛了,走,先吃飯去。”楚行暮和楊魏淵走進了一家他提前就看好的飯店。
叫了服務員點完菜,楚行暮把楊魏淵的警服放在椅子上,楊魏淵問他:“破了這麼大一個案子,李耀民給你加薪了沒?”
“要是漲工資了,我肯定先請你吃大餐。”
“工資還是少,不比人家出門一趟掙得多。”楊魏淵説道,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楊魏淵指的是王越民提供毒源的那個案子。
楊魏淵和楚行暮每次見面總要在工資這個話題上聊幾句,比一比誰的業績高,誰的工資多。
“你把新月分局的頂樑柱給倒了,又結怨不少。”
“我高興不起來。”楚行暮説道。
“給我我也高興不起來。”
“楊叔,我覺得蹊蹺。”楚行暮拆了筷子遞給楊魏淵。
楊魏淵往杯子裏倒了水,接過筷子説道:“被兇手給的線索指引着抓到兇手?”
“還是您看的明白。”
“以前老周説你表面看起來大大咧咧像個小氓,其實比誰都心細。”
“細心也好心也罷,反正都是得罪人的活兒。”
“所以你不讓夏辭參與這些?他跟我説了。”
“他就愛告狀,我還能害他不成?他跟吳局走的太近,我又摸不清吳換山的態度,幾個分局的情況您也知道,自從那案子之後到現在也沒緩過來。”
“你應該和吳換山談一談,他當時開槍也許另有隱情。”
“另有隱情?”楚行暮好像聽了個笑話,“李局不給他實權,他給我找不痛快,如果當時他有苦衷,何必到現在還給我使絆子?我師父一手提拔的他,他開槍的時候連猶豫都沒有猶豫。”
“李耀民也是他提拔上去的,我們當年把這份事業當成最高信仰,左右都是一句人各有志。”
“您和李局當年到底是怎麼談的?每次我一提起那個案子,他就橫眉豎眼的。”
“無非就是我讓他徹查那個案子,他認為沒有必要,他崇拜老周我知道,接受不了老周的所作所為我也理解,可是他就是不願意相信老周。”楚行暮深有悟,“當年夏辭為了給我爭取機會,立了軍令狀,如果我戒不了毒他跟我一起離開刑警隊。”
“你們倆小子情深,要是聞向秦也在,説不定你現在沒這麼孤立無援。”楚行暮搖了搖頭:“那不一樣。”
“我前兩天去了老周家,你師孃把老周的工作筆記給我了。”楚行暮驚訝道:“師孃不是不相信我們嗎?”
“我想辦法到手了,回頭我拿給你。”楚行暮對楊魏淵豎了個大拇指,薑還是老的辣,他往周晉霖家跑了五年,每次都被他師孃擋在門外,周晉霖的遺物她一樣都不讓楚行暮看。
楚行暮問道:“楊叔,你知不知道一個叫陸振東的人?”
“陸振東?”楊魏淵停下筷子回憶了起來。
“我們在解救人質的時候聽到張火提起這個人的名字,我查了一下,青市好像沒有這麼個人。”
“你怎麼突然打聽起了這個人?”
“張火雖然是隨口一説,可我覺得有點蹊蹺。”
“陸振東,怪耳的,我回頭給你問問。”
“張火是抓回來了,可是他後面那些人,李局和吳局也沒有下一步指示,雖説張火承認了姜國安的死是他一手策劃的,但他又不代前因後果,我們就算想查也沒有方向。”楚行暮覺得姜國安的死一定有隱情。
那場車禍從頭到尾就是個意外,唯一不是意外的是姜國安毒和服用致幻劑。
一直以來他都覺好像有一隻手一直推着他,有什麼人要借他掃清道路上的障礙物,等他發覺以後,對方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悄然離開。
除了張火還有王越民,這兩個人合作這麼多年,背後關係錯綜複雜,如果他們想跑隨時都可以藉助這麼多年來積攢的人脈逃出青市,張火為了張冰的促醒藥不跑倒是説得過去,那王越民呢?在接受調查之前他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到,甚至被抓的當天他還去分局上班。
王越民調任到新月分局後,又把他以前在長安分局的幾個值得信任的人手調了過去,新月分局現在一團糟,一個王越民幾乎把新月分局的一半人拉下了水。
這好像一場打成平局的博弈,雙方都損失慘重,從警察的角度考慮,他們解決了一個危害社會的大毒瘤、發現並清除了內部組織的蛀蟲,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楊叔,你最近有什麼進展嗎?”現在想這些也於事無補,楚行暮又問起了另外一件事。
楊魏淵搖搖頭:“沒有,那幾個受害者家屬早就搬家了,本指望不上,不過有個人近期要出獄了。”
“誰?”
“嚴邵慈。”嚴邵慈是原上河分局副局長,當年因為包庇周晉霖,阻撓執法人員辦案提供假線索,在周晉霖伏法之後被調查,最後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等他出獄後,你再去找找他吧。”楊魏淵嘆氣説道。
“我知道了。”楚行暮把菜端到了楊魏淵面前。
“你去南嘉了?”楊魏淵問道。
“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