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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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人,都是分局的同志,楚行暮和何宗權覺得奇怪,這個時間他們怎麼都聚在這兒了?楚行暮朝人羣走了過去,他看見聞緹正和那些人説着什麼,大家聊得好像很高興,楚行暮以為他走了。
“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高興?”楚行暮走過去問道。
其他同志見楚行暮過來紛紛讓了一個過道給他,靠近聞緹的一個年輕同志笑着説:“這個小同志説他能猜出我們大家心裏在想什麼,大夥兒都不信。”聞緹臉上掛着淺笑,從座位上站起來,説道:“楚隊長現在很焦慮,我就不給他添麻煩了。”其他同志聽見了都哈哈大笑,楚行暮頭次有一種茫然。
“好了,下次見,我們隊長忙完了,我得跟他回去了。”聞緹整了整自己的西裝走到楚行暮面前,那些同志意猶未盡的散開了。
楚行暮問道:“你在幹什麼?”
“幫大家解決心理問題,類似於心理諮詢師。”聞緹對何宗權微微頷首。
隨後聞緹先走出了辦事大廳,楚行暮向何宗權道謝之後也出去了。
聞緹站在車外等楚行暮,楚行暮問他:“你不是走了嗎?”
“我沒開車,打車太貴了。”簡而言之,單方面出走失敗了。
楚行暮:“……”聞緹是缺打車錢的人嗎?
楚行暮打開車門,聞緹坐了進去,楚行暮説:“你和他們説了什麼?”
“不過是幾個心理問題,也許是我説的太直白,或者他們很少聽到有人能準確説出他們前一天干了什麼,覺得很神奇,大部分人都在圍觀而已。”楚行暮不知道説什麼好,誰借他的膽子跟一羣警察玩兒心理戰術?還認為他們覺得很神奇?
“我看你像個招搖撞騙的。”楚行暮説道。
“你有什麼東西被我騙了嗎?”聞緹帶着戲謔的口吻問道。
“就你?你還了點兒。”
“現在已經快四點了,平時這個時間我都已經在喝下午茶了。”聞緹關上手機説道。
“你本來有充足的時間喝下午茶。”楚行暮説道,放着聞氏集團總經理不當,偏要來公安局掛職。
聞緹不想跟楚行暮糾結這些,他説:“王越民,現任新月分局副局長。”楚行暮突然詫異的看向聞緹,聞緹説:“你來之前我和何老先生談過了,關苓苓的母親後來得了神病,我在病房裏和關震聊了聊,他説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其中有關於長安分局刑偵隊長王越民的。”
“他説了什麼?”
“他子得了神病後王越民的態度和行為,就像是他在掩飾着什麼一樣,因為關苓苓的母親找過王越民很多次,何老先生不止一次提到過綁架和謀殺,你認為這是巧合嗎?他比我們更早接觸這個案子,也更瞭解當時的情況,可是他卻不願意把實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他一直在暗示我們,他也在懷疑。”聞緹看着楚行暮説道,楚行暮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道路,應該是在想聞緹的觀察力竟然這麼鋭。
聞緹不在意楚行暮會有什麼反應,他繼續説:“即使過了十五年何老先生依然沒有打消綁架和謀殺的猜想,不排除他想給我們一個參考的可能,我想這麼多年他已經私底下調查過了,關苓苓絕不可能是被人販子帶走的,結合安寧路的地理、社會環境因素,帶走關苓苓的也許是他們的人。”説到這裏,聞緹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認為關苓苓失蹤同樣也是人所為。
楚行暮沒有對聞緹的結論發表任何看法,聞緹像是要把自己所知道的通通説出來一樣,不等楚行暮提出質疑,他説:“關苓苓是被一個男人抱走的,為什麼當時那位老婆婆不及時叫住他呢?那個時候的人沒有現在這麼冷漠自私,關苓苓又特別受他們的喜愛,有一個可能就是那個老婆婆認識抱走關苓苓的人或者老婆婆受到了恐嚇威脅。”
“等等,前面的我勉強可以認同,可目擊者這裏,你完全否定了。”楚行暮打斷了聞緹,“如果她認識抱走關苓苓的人,她為什麼要對警察撒謊?”
“我不知道。”聞緹説的直白坦蕩。
楚行暮足足看了他十幾秒,隨後狠踩油門飛馳過了紅綠燈,不知道你説的那麼信誓旦旦?虧老子還聽得這麼認真!
大概一個小時後,楚行暮和聞緹回到了市局,朗朗和夏辭也結束了詢問工作,在白瑤和趙忱之前回到了局裏。
楚行暮在分局的檔案室裏看了幾個王越民以前負責偵辦過的案子,雖然十幾年前的偵查技術有限,可卷宗上的很多地方寫的都很模糊,例如作案動機、作案人員,楚行暮沒那麼大權限和膽子去質疑分局副局長的辦案能力,可他從卷宗裏看到的又不得不讓他注意這些。
之前他們去安寧路派出所查找關苓苓家以前的鄰居地址時,楚行暮才得知安寧路派出所才是第一個接到報案的,不過一天分局就派人過去詢問那個案子的進度,安寧路派出所的老同志以為關苓苓的父母又去分局報案了,這才引起分局的重視,可那天他聽派出所的老前輩説,關苓苓失蹤後的幾天裏她父母只在安寧路派出所報過案,那分局是怎麼知道一個五歲小女孩失蹤了?還投入了幾乎整個分局的警力去找這個失蹤小女孩兒?
何宗權接連強調當年他們在這個案子上花費的警力,投入了那麼大警力最後卻沒有結果,這對每個辦案的警察來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