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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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不了許令的眼神,簡直了。
“好。”許令收回視線,理了好幾遍的故事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安楠等了半天也沒聽見聲忍不住催他,“你還説不説了。”
“我不知道怎麼説。”許令垂眸,他不知道該從何説起。
“隨便説,反正就我在這兒聽。”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仙嗎?”許令突然問,問的安楠啞口,見他不語許令又繼續説道,“以前有個商家的公子時常在茶館聽書,聽的都是些人仙相戀的故事,他心中嚮往,一心想要尋到自己的神仙。”
“這是傻缺嗎?”安楠忍不住吐槽,還神仙?這故事有點老掉牙啊。
安楠的吐槽讓許令笑了笑,並未反駁,只是繼續了故事,“他七歲那年獨自去了深山,想找到山裏的神仙,他爬到了山頂,看到了雲端就是沒看到神仙。他很失望,要離開,卻聽得天空異響,抬頭看見什麼東西從天上墜落下來。”
“神仙?”安楠問了一句,不過這神仙出場不該是仙氣飄飄的嗎?怎麼就是掉下來了。
許令搖頭,眼眸低垂,十指不安的疊在一起。
掉下來的東西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他好奇的去看,見坑裏有個白衣長髮染了鮮血的人,他以為那便是神仙,命前來尋他的家丁將人一塊兒待了回去。
那人傷的很重只有脈搏心跳和微弱的呼卻是怎麼都醒不過來,他請了許多大夫,用了很多藥都是無用。他的家人不願他在一個將死之人身上費時間,便將那人丟到了街上任其自生自滅,他得知後與家人大吵一架,不顧父母反對離家,説便是死也要和他的神仙姐姐死在一起。
因為他的堅持家人不再反對,讓家丁把那人又帶了回去,就住在他的房間。每他都會同那人説話,告訴那人他學了什麼做了什麼,如此一復一在第二年的初夏那人終於醒了。
他很高興,給那人最好的衣,最美味的食物,問了那人很多的問題,也問了是不是神仙,那人只是瞧着他不説話,他也不在意繼續嘰嘰喳喳的説着什麼。
九歲到十二歲,他終於知道那人不是什麼神仙更不是什麼姐姐,是和他一樣的男子。
十二歲到十五歲,他長高了也長大了,可那人卻還是如同十五六歲的少年沒有絲毫變化。
十五歲到十九歲,他提前接手了家中產業,組建商隊去世界各地只為了給那人尋找醫治雙腿的方法。
十九歲到二十五歲,他無數次拒絕了常備為他安排的親事,只為了守着那個不善言辭不愛説笑一直停留在十七歲的少年。
家中產業多要他勞,可他總會空出許多時間和那人相處,教他琴棋書畫識文斷字,即便那人總是一兩個字的回答他都不曾嫌棄半分。
許令的語調很輕,讓安楠覺得有些落寞,這個故事並沒有多引人,甚至對許多人來説都不會接受,畢竟是兩個男子之間的故事吧。
“後來呢?那個人站起來了?和他在一起了?”安楠追問,也是許令突然就卡了,不説話了。
許令搖頭,好一會兒才繼續説,“他醫好了那人的腿,卻沒能和那人在一起。”
“為什麼?難不成是那個人不喜歡他?”安楠皺眉,他為那個人付出了二十年,倘若還不能在一起就對他太不公平了吧。
許令還是搖頭,叉的十指緊握在一起,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那人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在傷勢痊癒後他選擇離開,去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使命。他們約定不管多久,不論報仇與否他都會回來。”
“那他回來了嗎?”
“那人回來了,卻早已是物是人非。在那人走後不久他便病了,請了許多大夫用了藥都未曾好轉,只因相思不可解。十年相思十年苦等,他終於待着遺憾走了,卻是到最後都未曾見到他苦等的那個人。”是許令説的太煽情了嗎?十年相思十年苦等,臨別未見相思人,安楠覺得口有些發悶,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握住了一樣,發疼!
“那人回來見到的只有一座空院一株死藤和一塊冰冷的石碑,那人後悔了,後悔讓他苦等十年鬱鬱而終,後悔沒能陪他走完這短暫的一生。”許令抬眸,視線落在身側的安楠身上。若他沒有被仇恨所矇蔽一直陪着他,他便不會帶着遺憾而去!
安楠按着口疼痛的覺越來越強烈了,讓他忍不住皺眉,對上許令的眼神説,“你別説了,我不舒服!”許令上前搭住他的脈,氣息平和唯有心跳急促,這並非病症,只是安楠此刻有些過於動了。許令指尖點在他的口處,暫且壓制了安楠的心跳平緩疼痛。
“對不起。”許令扶着他,言語間滿是欠意。
“對不起什麼?聽故事聽成這樣是我的病。”安楠説,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連許令一句對不起都讓他心跳特別快。
“是我不該走,不該留你一人十年空守。”許令撫上他的臉頰,就在這一瞬間他已經分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哪個安楠了,唯有長久的思念佔據了他。
安楠在許令撫上他的那一刻僵住,這算什麼個情況?入戲太深了嗎?不就講個故事至於嗎?可為什麼自己不想躲開呢?甚至在許令低頭下來的那一刻心跳再次加速。
第13章夢境安楠捂着嘴發愣,實在有點太荒唐了,就在剛剛許令吻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