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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封來信2019-06-09夜裏,風雨大作,正好是颱風過境,狂風暴雨席捲着本,當然肯定包括東京。公寓的緊關着的窗户也被大風吹得哐哐直響,大雨打在窗户玻璃上發出了密集而大聲的嘡嘡的聲音。這個天氣顯然是無法在室外做任何事情的,所以松田花今天也沒有攝影棚拍戲。她只能裹着被子蜷縮在牀上百無聊賴的看着電視,雖然她一點內容也沒有看進去。

「唔~唔~唔~」忽然她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事務所所長,她趕緊接通:「嗨,這裏是松田花,社長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唔,花醬,之前那部戲拍的怎麼樣啦,還順利嗎?」話筒那邊傳來了社長有點氣還斷斷續續的聲音,同時還隱約有體碰撞的聲音和女人的叫聲。

松田花強忍着不快回答道:「很順利,社長。那個,請問社長,還有其他事情找我嗎?」

「哦,有的,那個,你知道最近圈子裏隱約傳播的那個新興教團嗎?那個叫primitivelust的。」話筒那頭社長的聲音一股偽裝出來,裝作不在乎的輕鬆語氣,令松田花做嘔,但是她也只能曲意合着,誰叫他是燃系出身的社長,自己這種小演員只能供這種人隨意驅使。

「嗨,我聽説過這個名字,好像是在收新成員,都是年輕女演員。其他信息我就不知道了。怎麼了,社長?松田花心裏有不詳的預,不會是……」

「primitivelust教團教祖聯繫了我,説要你進教團。」果然,她的不好預成真了,「那個,是真的嗎,社長,這種教團一看就不是什麼……」

「這件事情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你只能答應。花醬,我也不想的啊,你可是我手裏最喜愛的員工!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教團入股了燃系,已經成了燃系主要控股,我們這種下屬事務所是沒有資格反抗的,你不答應演藝圈就呆不下去了。而且這種教團你知道都有不明不白的手段,你的家裏人也許也會……」社長的聲音充滿了沮喪,好像自己的寶物被別人搶走了。

「我明白了,社長,我答應就是了,讓我一個人靜靜吧。」松田花只能答應,這個社會充滿了各種各樣形形的黑暗,自己這種小人物是對抗不了他們的。她現在只想掛掉電話自己安靜一下。

「等等,花醬,教團已經把請柬和教團衣物送往你那裏去了,今天晚上大概12點左右你穿好他們給的衣服,拿着請柬到路邊等待他們接就好了。」

「社長!外面颳着颱風呢,這種天氣怎麼可以在半夜出去啊!」松田花看了眼窗外,依舊是狂風驟雨。

「這你別擔心,他們會解決的,你只要按照他們的要求做就行了,記好了,別亂來,小心自己的命!」説完,社長就急匆匆的掛掉了電話。

松田花放下手機,一絲不甘湧上心頭,還是到這個地步了嗎,演藝圈的潛規則,枕營業也終於輪到自己,自己從沖繩上京,這麼久的努力,還是到了這一天。這種一聽名字就不是什麼正經的教團,自己去了肯定是羊入虎口,不去自己和家人説不定都會有危險。自己這種小蝦米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她忽然想哭,又不想哭,心裏只有苦澀的絕望。

「叮咚!」忽然門鈴響了。

來了嗎,這個教團這麼快就把東西送了過來?也就是説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的機會,他們聯繫社長時就已經開始了行動。她慢慢走到門口,剛想開門,只看到門下面的信報入口進來一個信封。

「嗯?信封,不是説請柬和衣物一起送過來的嗎?」她撿起地上的信封,小心的拆開來。

「這是……」花醬我無法解釋我這半年在primitivelust教團經歷了什麼,我在這裏見到了許多悉的人,男人,女人,不可名狀的瘋狂,瘋狂的教徒,不可理喻的人們。他們沒有理智,她們也沒有清醒!

我也被困在了這裏,我幾乎瘋掉,但是!我得到了舊支配者給予的魔典,它指引了我逃的通路,它給了我清醒的意識。我在教團的發展名單裏增加你的名字前就看到了。這是偉大的舊支配者的預言,你就是結束這一切的解者!

記住!不要報警!警方也沒這些教徒的卧底,會打亂預言的進程,我在教團公館裏外留下了許多舊支配者的禮物和信息,你只要跟着這些行動,就一定能夠粉碎這個教。

等待你給我救贖。

南里美希「竟然南里前輩也被捲到這個教團裏去了!舊支配者是什麼,我是救贖?」松田花看完之後又驚異又害怕,「我沒有告訴過南里前輩我的住址啊,門外也沒有人啊,這個信怎麼送到我這裏……」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

發佈頁2u2u2uwww.91ks.online信忽然燃燒了起來,嚇得她趕緊一扔,人也跌坐到地上。只見信在飄到地上前,已經被詭異的紫火焰燃燒殆盡,化作紫光芒消失了。

「這究竟是怎麼了……」

「叮咚!」門鈴又響了起來,隨着門鈴的聲音,連門外的風雨聲都好像小了下去。

「嗨!請問是誰?」松田花小心翼翼的問着。

「教團,東西放在門外,今晚11點半,請在路邊上等待教團的接送車輛。」門外的回答快速又悶聲悶氣的,話説完之後然後就是沉默。

她不敢開門,呆在原地很久也沒有去開門。

等到過了好久,松田花確認門外再沒有聲音,門外的人應該走了之後才小心的打開了門。門口果然有一個黑的包裹。包裹上有着一個充滿扭曲觸手的黑塊紋章。

松田花放下手機,網絡上查詢的結果,這個紋章就是外神至高母神,孕育萬千子孫的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絲。她大致瞭解的一下這些東西,更加確定這就是一個瘋狂的打着克蘇魯神話名頭的亂的教團。

她拆開了包裹,一件黑充滿了黑觸手圖案的修女服,一個畫滿紅紋路的只出雙眼和鼻孔的黑面具和一雙黑細高跟鞋。裏面還有一封紅的請柬,一張寫了着裝要求的紙。

請柬裏面只寫了名字,剩下的全是她不認識的字符。

着裝要求:不能穿內衣內褲,光。只能穿提供的修女服,穿上高跟鞋。出門前一定要戴上面具!否則教團會給你懲罰!

11點整,松田花已經按照着裝要求穿好了教團服,戴好了面具。面具之下是她充滿了不安和緊張的眼睛,不知名材料的修女服下是一絲不掛的體。

站起來,坐下來,在屋子裏轉圈,坐立不安的她已經這樣來來回回了很多次。

她不敢坐下,害怕這個不知道的衣服材質接觸到自己一絲不掛的下體;也不敢站着很久,因為同樣會接觸自己的軀體;更加不敢下這件衣服。她就在這樣的患得患失中看着牆上的指針一點點移動向11點半。

屋外的風雨好像在一瞬間消失了,呼嘯的風聲和密集的雨聲都在一個剎那消失了。恍惚間,松田花好像看見衣服上的紋路在緩緩地動,一點點,慢慢的就像是黑的觸手,漸漸地把她連衣服一起包裹住。

忽然,她又回過神來,剛剛的好像就是錯覺,紋路還是原來那個樣子,沒有移動,修女服也是原樣。沒有來的,她害怕了。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她便出門往路邊上走去。從公寓出門到外面的路上,竟然沒有一個人,連負責門的警衞也不知蹤影,好像一切都為松田花的離開做好了準備。她再回頭看了一眼公寓,這個教團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勢力嗎?自己也不知道多久之後才能回來。

空氣中充滿了大雨之後的水汽,讓夏末的天氣清涼的許多,就一件修女服的松田花竟然有點冷。她又不敢用衣服裹緊身體,又小心翼翼的慢慢走着,生怕開叉很高的修女服走光。腳上的黑細高跟鞋又讓她非常彆扭,出門到路邊短短5分鐘路竟讓她走了快10分鐘才走完。

路上一輛車子也沒有,馬路濕漉漉的,夜晚的東京竟然會如此的安靜,讓人不敢相信這是幾千萬人口的大都會。到了11點30整,遠處忽然出現一輛大巴慢慢的向她開了過來。

大巴車上,松田花坐在最後們的角落裏,開始打量起前面稀稀落落坐着的幾個人。車上昏暗的燈光只能依稀看清楚靠的比較近的三女兩男。女的都帶着和她一樣的黑面具,只不過身上穿的有所不同。

一個女的穿着一件像黑高叉體服的衣服,只不過兩隻手被w形拘束在了前,下身能看到兩個不停振動着的物體像是在她下面門裏,腿上穿着長筒高跟靴,就是如此的打扮她竟然沒有任何異樣,還能正常的和別人聊着什麼。

另一個女的也是一身修女服,只不過是沒有紋路的,手裏拿着一本看不清是什麼樣子的書。第三個女的和松田花穿的一模一樣。兩個男,一個穿着黑長袍,另外一個是黑外套和長褲。

三女兩男在不停的小聲討論着什麼,輕輕地遠遠的松田花一句話也沒有聽清。車窗被水汽蒙成了一片模糊,看不清窗外。松田花只能一個人蜷縮在角落,嗡嗡傳來的含糊話語,車內昏暗燈光,慢慢的睡意開始浮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