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歸途（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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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3第58章「媽媽你知道嗎？每天想要跟你表白，想要佔有你的慾望像滔天大一樣都在我心裏湧動，那種誘惑讓我無法抵抗，每天我都被忌的極致愉悦和罪惡反覆碾壓，哪怕是遠離你去讀書的時候也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強烈。」本來無論怎麼做都破不了局的事情演變到了這個地步，我破罐子破摔的放縱竟然開始打動媽媽的心房，我連忙繼續從媽媽對我從未放棄的母愛入手，無師自通地從這個角度剖析自己，但這不是謊言，這是我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你怎麼能這麼對媽媽呢？」媽媽的雙手終於發力了，她們温柔卻不容抗拒地撐着我的肩頭把我的整個上身都撐了起來繼續説道:「媽媽也有錯，媽媽不應該在你小時候那麼封建，沒有對你進行教育，讓你到處亂撞走到了這個地步，媽媽不該疏遠你，讓你一直痛苦。」身型轉換之間，我腦子又開始接收到了間和媽媽之間的摩擦的快，媽媽也同一時間受到了，她的秀眉皺了一皺，但卻沒有順着手上的動作把腳蜷縮到前，然後一腳把我蹬飛，任由我的厚顏無恥地繼續在她的裏跳動。

媽媽用力地撐着我的上身，一雙美腿像青蛙曲着掛在我跪着的大腿上，敞開的間是忌的母子器還在自發地糾纏着。

「到此為止好嗎？浩浩，我們這個樣子是不對的，是要被世人唾罵的！」媽媽的聲音開始平穩，聲音的情緒帶着商量和一絲乞求，不再像剛才那樣帶着歇斯底里的怒火和慌張，臉上已經恢復平靜，但是這個平靜對我來説就是一種接受現實的態度，是一種跟鼓勵沒什麼兩樣的態度。

「媽媽，你越是疏遠我，我就越是想你，我的生活裏到處都是你，睜眼閉眼都是你的樣子，我對你的愛已經無可自拔了，求求你，接受我好嗎？」雙手撐在媽媽的耳旁繼續趁熱打鐵地表白，我一邊説着一邊盯着媽媽的眼睛，想要抓住媽媽一絲一毫的表情或者眼神去了解媽媽對我的心態，好繼續發動攻勢去讓媽媽接受我，從我在腦子裏預演了無數種表白媽媽的場面裏挑選合適的詞彙，媽媽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是眼神裏閃過了不解，無奈，驚訝，憐惜。

「你別胡思亂想了，我是你媽媽，你的親媽媽呀，你下來好嗎，今晚的事情就當做一場夢，以後我們永遠都不提起，以前是媽媽不對，以後媽媽不這樣了，媽媽幫你介紹一個女朋友好不好？等到你有了女朋友，結了婚就會慢慢擺這種狀態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你對我的想法是不對的。」媽媽沉了許久才説道，期間並沒有躲閃我，雙眼跟我對視着，彷佛也在評估我的狀態，本來撐着我肩膀的雙手也沒有垂落，而是撫在了我的膛上。

「是，你是媽媽，但在我心裏你早就不只是媽媽了，而是一個我喜歡，我戀的女人，只是以前我不敢表達而已，你不知道我天天腦子裏都是你，天天夢到的都是你，我每天剋制着自己不去冒犯高貴的，聖潔的你，又忍不住每天想方設法討好你，幻想着你能稍稍對我好一些，甚至會因為爸爸的缺失而受到我的愛，直到我發現……」説道這裏，我躊躇再三，還是掐斷了話語，重新説道:「媽媽，我愛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表白自己，我今晚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但是我不後悔，我沒有別的辦法讓你知道和接受我對你的愛了，無論你要報警還是要殺了我，我都不反抗！」説道最後的時候，我的聲音已經哽咽起來，但是心底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言出法隨。

「你這是在説什麼啊，你是在我啊。」

「對不起媽媽，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強迫你，不該這麼你，開始我也是神恍惚，好像在夢裏一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但是我也不想停止下來，我已經把今晚的事情當做我人生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媽媽你答應我好嗎？如果失去你，沒有你，我不知道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我寧願就這樣死去。」聽到媽媽的話緩和了下來，我覺得這是我最後一次也是最好的一次機會了。

「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受？你這樣是把媽媽的尊嚴都踩在地上了啊，我們這樣做是會被眾人唾棄的，不知道上輩子我造了什麼孽啊。」媽媽略帶動地説着，但是還是保持着聲音的平穩，現在她的心境已經不知不覺被我帶進了討論我們的關係的節奏裏，擔憂的重點還放在了面子和人言可畏的方面，最重要的是竟然用上了我們兩個字，讓我驚喜莫名，覺得媽媽還是把我當做自己人。

「媽媽，你説的一切我都懂，你這麼多年對我的苦心和付出我也都懂，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也知道我不應該喜歡你，愛你，對你有非分的企圖，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要是能控制住早就控制住了，我控制過，可越控制卻越戀你，沒有人會知道我們的事情的，我們呆在自己家裏別人能説什麼，我們的關係天生就該親近的。」話説出口我就後悔了，有點急功近利了，但是後悔也只有一秒而已，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朦朦朧朧的話語都是渣渣，別説捅破窗户紙了，現在我的都捅進了媽媽的最深處，還不趕緊趁熱打鐵我就是豬！尤其是媽媽已經在考慮我們發生關係之後的事情的時候。

「不行的，媽媽不能騙自己，你要是還想讓媽媽體面地活着，就不要媽媽，這樣你讓媽媽怎麼做人，怎麼面對你爸爸？」媽媽盯着我看了半天，長長的嘆了口氣説。

「不，媽，我不是你，我是喜歡你，愛你，我不會放棄，我會向男人追求女人一樣去追你，求你給我個機會接受我好嗎？」一時動我説話是都帶着哭腔。

「我們的身份是不對，我們的年齡也不對，你應該好好談一場戀愛，像正常人一樣娶生子，你缺失了教育，走上了歧路是媽媽不對，但是以後媽媽會幫助你走出來，你先下來好嗎？」不知道我的話語在什麼地方起了媽媽的全面理智，她突然找到了一條底線死死守着，開始拒絕我。

「怎麼幫？怎麼幫？我找尋了十年都沒找到，反而越來越強烈，我知道我是禽獸，我知道我是變態，我不敢跟人説，我找了好幾個女人都不能解決問題，思夜想都是你，但是你卻跟我涇渭分明，大學那件事以後你就更加離我遠遠的，把我當做敵人一樣。」最後的救命稻草就這麼隨着媽媽的話語消失，我崩潰了，猛地坐起來，跟媽媽器的連接也就此斷開，淚水止不住地湧出，跪坐着用力扇自己巴掌。

「啪……啪……啪……」一次比一次用力，心底隱隱期待着媽媽會來阻止我自，那種期待越來越濃，期待越濃，帶來的失望就越大，用的力量就更大，臉頰都在發麻，眼睛被淚水煳住了什麼都看不見，思想開始混沌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覺不到臉上有觸，只知道每次悶響都像被錘子隔着棉被敲打一樣讓我眼冒金星，都説人是不能徒手打死自己的，但是強烈的情緒讓我的力量沒有絲毫減弱，腦子裏閃過的一條清晰的想法是:「呵呵呵呵，我就快要成為第一個打死自己的人，在我的摯愛面前！媽媽，我死了你會難過嗎？你就不能放下面子愛我嗎？」這條想法閃現之後，雙手更是充滿了力量，不能讓媽媽愛我，讓媽媽為我傷心哪怕一秒鐘，讓媽媽以後想起我曾經瘋狂地，不計後果地愛過她，也給她帶來過一些體的高，我也不枉來到世間走一遭了。

最終，我的期待變成了現實，在我的臉頰已經全部麻木的時候，媽媽温熱的身體抱住了我，雙臂把我的手臂和上身圈在了一起，讓我的下巴枕在了她的肩膀上，我臉上的五官彷佛失去了功能，知不到媽媽的體香和容顏。

「又這樣！都把自己打成豬頭了！」媽媽清脆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她豐滿的，沉甸甸的房貼在我的口，雙手用力把我抱起，讓我不由自主地隨着她的發力而發力保持着身體的平衡，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我的牀鋪，往浴室走去，行走期間媽媽富有彈的温熱嬌軀在我的懷裏磨蹭。

「坐下！」媽媽抱着我的腋窩，指揮我坐在了浴凳上，然後我眯着眼睛看着同樣赤身體的媽媽轉身取下了淋浴的蓮蓬頭，還把開關調到了冷水。

「啊～……」最-新-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隨着我的驚呼，初冰涼的水淋到了我的臉上，讓我全身猛地一顫，手臂和後背生氣密集的雞皮疙瘩，冷水順着我的臉和脖子往下奔騰，坐在凳子上的我失去了躲避的能力，只能抱着雙臂哆嗦着。

「衝五分鐘，等我回來！」媽媽冷冰冰地説着，把蓮蓬頭到我的手上，邁步就走了出去，我連忙站起身來，用冷水繼續淋着，本能擺出弓箭步往前探着上身避免冰冷的水淌在我的懷上，恢復睜開功能的眼睛的餘光看到媽媽優雅地擺動着雙腿走出浴室，翹部的弧線搖曳生姿。

冰冷的水把我的衝動的情緒澆滅，順便讓我臉上的腫脹全部消退下去，徹骨的寒意包圍全身，深入骨髓，讓我開始反思，開始後怕，開始自責，不過也只是一種情緒而已，腦子已經被冷水凍僵，身體本能地顫抖着抵禦寒冷，腦子一片空白。

木然地舉着蓮蓬頭衝臉，膛本能地劇烈起伏着，迫我的鼻子抓住機會呼新鮮空氣，迫我張開嘴呼，彌補鼻子的不足。

不知道過了多久，全身哆嗦得快要站不住的時候，人影一閃，媽媽穿着睡袍拿着一張毯出現在了浴室門口，看着我全身哆嗦卻不願意改變弓箭步往前探身的樣子，媽媽猶豫了許久，才帶着一身沐浴的香氣走進了浴室裏給我披上了毯。

「媽媽……」我關上了水，叫住了準備離開浴室的媽媽，心中萬語千言卻卡在喉嚨不知道怎麼説出來。

「洗個澡，我們好好聊聊！」媽媽沒有回頭，對着門口愣了一會才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説了一句話，然後就堅決地走了出去。

把水調成温水，我快速地洗着澡，洗完了卻又膽怯了，剛才情犯罪的勇氣已經全然熄火，不知道怎樣去面對媽媽。

最終我包着毯，磨磨蹭蹭地踏出浴室的時候，發現媽媽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我的牀邊，她用一隻手肘頂在膝蓋上，手掌託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的寫字枱，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坐吧！」發覺我已經出來的媽媽拍了拍身邊的牀墊。

我順從地坐好，直了，等待媽媽的宣判。

「靠近點！」媽媽又説了句話，但是還是沒看我。

我又挪過去一點，堪堪就碰到媽媽的肩頭。

「你不是有很多話要説嗎？説吧！」媽媽冷冷地繼續説道。

「我……」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就帶着深深的自責，也建設好了那種赴死的從容，現在被媽媽的冷言冷語一就更説不出話來。

「説吧！媽媽不怪你了，全部都説出來，媽媽這次不會逃避你，也不會疏遠你！」突然間，媽媽的語氣突然變得非常温柔。

「媽媽～」媽媽的温柔擊潰了我的心理防線，讓我的聲音開始哽咽起來。

「好了，媽媽只是試探一下你……」

「額……」

「媽媽錯了，媽媽不該讓你獨力去渡過青期，媽媽看着你長大卻不知道你的心裏有那麼多陰影，有那麼多自卑，用那麼多的偽裝和討好，只為了讓媽媽親近你一下；你做了那麼多媽媽還是疏遠你，是媽媽錯了。」媽媽伸了伸手，已經比媽媽高出一個頭的我馬上彎低頭把天靈蓋送到媽媽的手下，讓她撫摸。

媽媽的撫摸跟夢裏一樣的温馨，跟夢裏一樣温暖，跟夢裏一樣能撫平我內心的失落和不滿。

「浩浩你偽裝得也太好了，讓媽媽早就認為你已經長大了，成了，有自強自立的能力了。」媽媽一邊説着一邊慢慢發力，讓我的眼睛貼到了她温暖柔軟的肩頭，雖然隔着睡袍，但是那種温馨確定無疑是我魂牽夢繞的温馨。

就這麼把臉貼在媽媽的手臂和肩頭，過了很久很久。

呼着媽媽的體香，我什麼都不想，只是試探着用雙手去摟抱媽媽的小腹，媽媽只是扭了一下，沒有強烈反抗，最後順從地讓我抱住了她。

「浩浩，以後媽媽對你不再防備，但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再胡思亂想，更不能對我有企圖知道嗎？」不知道過了多久，媽媽開口説話了。

「……」我沒有説話，我不想違心了。

「你要考慮一下媽媽，你也要考慮你自已，你説你做了很多努力，你自已也知道這樣是不對的，那媽媽就跟你一起努力好嗎？媽媽幫助你走出來！」媽媽沒有生氣，繼續温柔地勸解，或許她已經知道經過了那麼多年心理磨難的我，越是用蠻力越是解決不了。

「媽媽，我想我這輩子都走不出來了，放棄愛你就是放棄我自已！」在媽媽長久耐心的等待下，我一個字一個字説出了明知道媽媽不喜歡聽的話，然後等待着媽媽的責罵。

「浩浩！媽媽知道你那麼多年產生了什麼樣的執念，剛才你不是都實現了嗎？媽媽也原諒你了，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就當做做了一場夢，以後我們過正常的生活不好嗎？你的執念已經達成了，應該也消散了，你去找個女朋友，或者我幫你找，找個年輕漂亮又懂事的，然後就慢慢走出來了，這樣下去對我對你都是不好的。」媽媽不煩其厭地勸導着我，連剛才發生的人倫慘案都輕描淡寫地揭過去了。

「媽媽～我們相愛不好嗎？沒有人會知道的，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只是礙於道德倫理，而且爸爸對你一點都不負責任，也不能滿足你，害得你跑出去找。」我遲疑一下，拋出了第一把殺手鐧，不能讓媽媽這樣平和處理了，這會使我陷入被動，我必須要異軍突起。

「你到底在胡説些什麼，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謠言！」媽媽聽到我把話説得那麼直白，動了起來，想要掙我的懷抱。

「媽媽，我都知道了，爸爸回來那天你們沒有關門，我都看到了，爸爸不能滿足你，後來我還看到你自了！我還在藍灣看到你和沈林一前一後進了同一棟樓！」媽媽的反抗讓我再次丟出一個殺手鐧，但是攝像頭的事情是萬萬不能説的。

「你……」媽媽劇烈地掙扎起來。

「媽媽～媽媽你聽我説，你鎮定一點，我不怪你，也沒有一點點偏見，我只是失落，我也可以滿足你的，我比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愛你，我會努力上進，努力保護你。」媽媽的手臂已經在掙扎間離了我的懷抱，然而上身卻沒能掙我的懷抱，她揮舞的手掛在我的脖子上，而我則緊緊摟着媽媽的肢，把臉貼在了她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