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歸途（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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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1所有的長輩都視我如孩童，怎麼連這個保鏢也把我當傻子，心底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倔強，讓我直勾勾地看着任勇的側臉，憤怒的火苗在心底慢慢燃燒起來。

「我剛復員的時候，認為幫人當保鏢很丟臉，就像古代幫人看家護院的僕人一樣！」任勇沒有看我，卻突然冒出來一句話，把我慢慢重的呼給打亂，連憤怒都忘記了。

「你不是特種兵嗎？自食其力應該不難吧？沒有分配工作嗎？」

「你不懂的，沒有提幹終究是個兵，不是軍官，不是軍官就沒有轉業安置資格，就算把我的軍功章都拿出來最多也是事業編制，最後也是當個司機或者城管而已。」

「然後那個胡耀就把你介紹給沈總？」

「哪有那麼簡單，不把復員買斷的錢折騰光了，再被社會毒打一遍，我怎麼會輕易認輸。」

「額……」

「在我山窮水盡，要去工地幹苦力的時候，碰到了胡耀，他把我介紹給沈總的。」

「那個胡耀也是特種兵嗎？」

「是，但是他只幹了三年就退役了，混成了這個鳥樣還死不悔改。」

「你呢？你當了幾年的兵？」

「十年！跟社會節太嚴重了，學到的東西也就能當保鏢了！小張你幫我點支煙吧！」任勇突然指了指副駕駛儲物箱，示意我打開。

「你可以學啊！」我一邊説着一邊從副駕駛儲物箱裏拿出一包煙和打火機，想着把煙放到任勇嘴裏然後幫他點上，任勇卻努了努嘴，示意我上兩口然後再給他。

「在沈總身邊十年了，他給我安排過工作，但是我都適應不了，把我一開始的不服氣全部打散，徹底認清自己是什麼人，有什麼才能！」任勇説完，接過我遞過去的煙深深了一口，在肺裏憋了好久才用力地吐了出來，被窗外凌厲的風吹散。

「沈總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讓人接觸久了就心甘情願跟在他身邊幫他做事，做事有手段，但是很守信，説到就會做到，要是在古代，肯定是一個梟雄。」

「……」我沉默了，沒有接話，連一個保鏢都對沈林服服帖帖，我開始擔憂媽媽繼續身心淪陷，已經開始有苗頭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看着任勇開着車離市區越來越遠，我疑惑地問道。

「去山莊，沈總等會想讓你參加一個飯局！」

「什麼飯局？」

「我不知道，應該比較高級，一般我只能在門口等。」任勇堅守着保鏢的自我修養，不該懂的不懂。

半小時之後，任勇把車開進了山莊內部，停在了一個三層小樓門口，我記得以前這個是員工娛樂室，但是這塊地方劃分成不對外開放的區域之後就封閉了，很多年都沒進去過，節年會的時候看着好像重新裝修過，但是當時沒開門。

「小張別走啊！你先進紅樓去洗個澡按摩一下，我先去接沈總，到時候我叫你！」我下車之後邁步就想往後邊燈火通明的小樓走，卻被任勇叫住了。

「按摩？什麼鬼？」我心下疑惑着，回頭看到任勇推開了小樓大門，瞬間這個叫做紅樓的黑漆漆的小樓傳出了温馨的純音樂，出了寬闊温和的暖氣，還有刺入眼睛的柔和燈光。

「晚上好！」跟着任勇走進小樓，面兩個長得一摸一眼的美貌女孩穿着高開叉的印花旗袍鞠躬接我們，身後厚重的大門自動關上，把外邊的寒冷和黑暗都隔絕在外面。

踩着厚厚的地毯，身處之處都是温暖，耳朵聽到的都是温柔的曲子，明黃的燈光亮度剛好讓人能看到地毯的花紋，但是看不到地毯的紋理，所有的裝修讓人彷佛身處世外桃源，古典的奢華卻又不失現代的科技。

「這是？」我很疑惑，但是這環境讓人生不出任何牴觸的心理，這氛圍讓人忍不住要長居此地，聽着音樂喝着茶悠閒享受人生，把所有的煩惱都忘記。

「你先在這洗個澡按摩一下，過兩個小時左右我來叫你。」任勇説完轉頭對兩個女孩説道:「帶張公子去二樓天號房」我不是傻子，大概已經明白了什麼情況，就是搞不準這裏能做到什麼地步，對於網上傳的香豔按摩，全身推油，莞式iso，早就耳聞目睹，現在身處其中，種種的猜測充斥在內心，強烈的刺讓我雙腿都在發抖，甚至升起陣陣的期待，今天一連串的糟心事讓我在這個氛圍裏渾然忘乎所以。

對於事，經過幾個女人的我已經沒有了什麼保守的思想，她們身體力行地告訴我，做愛並不是女人吃虧，更不是男人單獨的享受，就連我最不願回想的媽媽與沈林的姦情都在告訴我這個事實，什麼守身如玉的，對我來説，就像一個一樣，對於任勇的安排，我接受得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就算他是得到了沈林的授意，我也不在乎了。

兩個旗袍女孩把我帶上二樓，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打開了一個沒有任何標記的門口，不光這個，二樓所有的門都是沒有標記的，就像這棟樓的大門口一樣，沒有任何標記，任勇卻告訴我這個小樓叫做紅樓，而兩個旗袍女孩打開的這個房間是天字號房。

兩個女孩一左一右把我得乾乾淨淨，然後給我披上了一件白的純棉睡袍，她們雙手一左一右抱着我的胳膊，嬌小的身體挨着我把我的手臂夾在她們的溝裏，磨蹭間翹卻不失柔軟的房向我表面她們的旗袍之下沒有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