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歸途（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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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居家的時候頭髮都會扎一個鬆散的馬尾辮，看起來很隨
又散發出一股慵懶魅惑的味道，讓人不知不覺就會產生把她抱在懷裏憐惜的衝動。
媽媽在灶台上忙活着，我靠在門口假裝玩手機等着吃早餐，抓住每一次機會去欣賞媽媽的身體，媽媽的一舉一動都在向我闡述美的概念和細節，寬鬆的衣服褲子不但沒有掩飾媽媽的媚體，反而襯托出了她身材的傲人之處，行動間她凹凸有致的肩背
都頑強地透過寬鬆的衣物向我展示她們美好的線條，讓我剛剛平息下去的晨
又開始翹立起來。
連忙蹲下來掩飾我身體的蠢蠢
動，把注意力放在手機上，免得等會被媽媽察覺。
專心看着時事新聞的我突然被媽媽撲面而來的體香喚醒，原來她已經把早飯擺好在桌子上了，看我很專注地看着手機，就過來看看我在看什麼東西。
抬頭看着媽媽美麗的臉龐，我
覺到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響，剛壓抑下去的慾火瞬間就被點燃了，剛軟下去的
騰的一下就立直了。
因為她今天衣服比較寬鬆，還彎着居高臨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看手機的我，瞬間就讓我看到了她深深的
溝，絕美的房被重力往下牽扯，被
罩約束着的白皙滑膩的房巍巍顫顫的變化着優美的曲線，可惜寬大的圓領t恤也只向我展示了這些，沒有能看到更多。
「看什麼那麼專心？」媽媽沒覺到她的走光，饒有興致地問我。
「沒什麼，就看看新聞。」我努力壓抑着心中的興奮，若無其事地展示着我的手機屏幕，還把眼神跟媽媽對視，不讓她發現我的猥瑣。
「你社會經驗還少，不要被那些自媒體帶歪了！有些東西被他們搞得亂七八糟。」媽媽説着轉身去餐桌坐下。
「知道了～！」我趁着媽媽不看我，趕緊弓着掩飾我
間的尷尬，迅速鑽到了媽媽的對面坐下。
《手*機*看*小*書；www.91ks.online》「你爸中午回來，你別亂跑，等會跟我去買菜然後給你爸做一頓好吃的！」媽媽一邊把牛
給我倒上一邊説道。
「哦！」我一邊答應着一邊大口吃着早餐，讓自己鎮定下來。
「怎麼了？昨天沒吃飯嗎？」
「下午三點就吃了，然後就到了現在。」
「你這孩子，胃是會自發
動的，要是沒有了食物，就會自己消化自己，以後一定要按時吃飯，不能讓肚子空太久，吃個蘋果也行，知道了嗎？」媽媽的話讓我覺她還沉浸在昨晚的電視劇裏，她害怕我生病身體出問題。
「哦！」再次簡短的答應，然後專心吃早餐，突然覺我越冷淡，媽媽就會越關心我在乎我。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媽媽老了太嘮叨？」媽媽盯着我説道。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媽媽永遠都是最美的。」我連忙表態，把心裏話都掏出來當做奉承的話來説出口，不管媽媽聽不聽得進去，這至少是我表白自己的一次機會，我不敢奢望媽媽會把我的話當真。
媽媽沒有接話，我們在沉默中吃完早餐，媽媽收拾碗筷去了，我回到房間沉思着媽媽反常的舉動，貌似我越冷淡，媽媽就會越關心我，我越拉開距離，就會越
引媽媽的注意力，引發媽媽的關注，我解釋不了媽媽的心態，但是我得到了關愛，也覺到媽媽的遲疑，就像剛才吃早餐一樣，我一説媽媽最美，她就沉默了，彷佛也有把握不住尺度的意思，我應該主動去突破嗎？但是我已經對唐突媽媽的行為有了恐懼，當時媽媽死寂的臉就如同我的夢魘一樣時時刻刻讓我產生罪惡，而且昨天我剛決定了以後的相處之道，現在又想違背也太不好了。
「浩浩，我們先去練車，然後再去買菜！」正胡思亂想着，門外響起了媽媽清麗的聲音。
「好，馬上來！」迅速套上了出門的衣服，還把錢包手機什麼的都
到包裏，紮在間。
又來到了還沒有完全通車的城北新路，我來來回回練着，
練肌記憶，轉向燈，換擋，判斷車距，判斷輪胎和車身的位置。
我不時地轉頭跟媽媽説話受到了她的詬病，殊不知我是藉着説話的功夫，驚鴻一瞥地欣賞媽媽今天的裝扮。
畫着淡妝就覺美豔的鵝蛋臉，高高的眉骨上彎彎的秀眉，高
的鼻子，兩瓣紅潤的嘴
，立體十足，身上穿着一件灰
緊身連衣裙，身材好得就好像二十出頭的少婦一般。
媽媽提醒我看路的聲音越來越大，她卻不知道空間想象能力超強的我，早就有了相當不錯的車，然後我用幾次打賭輪胎是否壓到了路面上的樹葉，贏得了媽媽的承認，得到了一份這段時間接送媽媽上下班的工作，藉口是她上班的時候我要練車把肌記憶練得更深。
我十分享受這種贏得媽媽尊重的過程，又練了幾圈之後，我把車開上了公路，在熙熙攘攘的車
遊蕩，一邊聽着媽媽的提醒一邊開始了真正的上路行駛。
一點牴觸心理都沒有的我很快就得到了媽媽的認同，漸漸的，她提醒的聲音開始跟我的
作同步，然後她慢慢地也就不再提醒了，只在一些特定的路口提醒我提前轉換車道。
來到超市卻發現沒有地方停車，媽媽只能自己進超市買菜。
「你自已開車要小心一點，寧停三分不搶一秒知道不？」她下車了還不忘趴在副駕駛窗叮囑着我，殊不知她這個動作讓我再次領略了她脯的美好線條和深邃的溝。
「嗯，等下你買好了提前打電話給我，我回到這裏來接你。」我一邊聽着一邊儘量讓自已跟媽媽的眼睛對視，不讓她知道我偷看她的身體而再起波瀾。
「好的！」我用手比劃了一個ok的姿勢。
「你把手機藍牙接到車上，開車不能拿手機接電話，會被拍照的！」媽媽繼續不煩其厭地叮囑着，得到了我再一次的ok手勢。
等到我慢慢鬆開離合器把車開走的時候，還能從倒車鏡上看到她在路邊看着我的離去。
媽媽召喚我的時候，我剛轉了這個小區一圈，花了十幾分鍾而已，估計媽媽都沒有仔細挑選，匆匆買完菜就出來了，估計怕我新手對路況不。
回到家裏，幸福地受着跟媽媽一起做菜的温馨，無需刻意就有無數的肢體接觸的機會，專注地享受着家庭的温暖，哪怕用兒子的身份。
等到我們把菜都
好擺上餐桌的時候，爸爸也回到家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清瘦，嚴肅的臉龐，睿智的眼神，不苟言笑，不過每次開口都能一語中的，從小就是我的模彷對象，連霸道的沈爸爸看到他都氣矮一截。
爸爸的歸來讓媽媽把重心轉移到了他的身上，笑語嫣然地膩在爸爸身邊，十句話換不回爸爸的一句話，但是媽媽就是樂此不疲。
看着媽媽把爸爸的手臂抱在懷裏一副幸福的模樣，讓我產生了一陣莫名的失落，目不斜視地往嘴裏灌着飯菜，好像失戀了一樣。
「浩浩～説説你對這次挫折的看法！」悶頭吃飯的我，突然聽到了爸爸的聲音。
「額～沒什麼看法，就是中了陰謀詭計了，就算再來一次，估計我也逃不掉，還是得看最後是否公正處理。」我快速地嚼着嘴裏的事物，嚥下肚子，還喝了一口飲料才開口説話，要是嘴裏有東西的時候説話，必定會被爸爸斥責。
「你對社會悲觀了？人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你足夠光明磊落，就不怕這些歪門
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在現今社會還是行得通的。」爸爸嚴肅地説道。
「嗯！」爸爸説得沒錯，但是我總覺沈爸爸説話做事更暗合社會的實情。
爸爸點點頭，沒有再説話，他從不強求任何人贊同他的觀點，但是時間會證明他的觀點從未錯過。
「你媽媽説你決定要去你沈爸爸那裏幫忙？」爸爸轉移了話題。
「是的！媽媽説我更適合在企業裏工作。」我連忙回答，還扯上了媽媽，生怕爸爸還要問更多難纏的問題。
「也好，讓他看着你我還是放心的，去了就虛心學習東西，相關的文憑也要考，不能因為跟老徐的關係就壞了規矩，更不要胡作非為。」
「知道了爸爸」老老實實地答應着，心想我也不是那種人啊。
「爸爸媽媽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快速地把自已餵飽之後，站起來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餐桌，爸爸在場的時候這些禮儀從不敢漏，他生氣時候的氣場很可怕，不用罵人更不用打，盯着人看就很嚇人。
「嗯！」媽媽應了一聲。
「媽媽車鑰匙給我，我去練練車！」
「你一個人能行嗎？」
「我已經很練了！慢慢開沒問題的！」
「浩浩已經長大了！你要相信他獨立的能力！對了浩浩，開得慢不一定就代表安全，該快就快該慢就慢！」爸爸一句話讓媽媽乖乖
出了車鑰匙，還有一張加油卡。
帶着一股怨念下了樓打開車庫門，看着爸爸媽媽很恩愛的樣子我應該到高興，但卻因為心底的奢望而覺得自已被他們排除在外，或許我的潛意識裏早就把爸爸當成情敵了。
「啓動，踩剎車，放手剎，踩離合，掛擋，慢慢松離合，覺到半聯動之後鬆開剎車，輕踩油門，慢慢完全鬆開離合。」心裏默唸着早就滾瓜爛的步驟讓自已不要胡思亂想，把車開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