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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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湖裏野鴨叫聲越來越大,才如同神遊天外的魂魄終於落回凡身,兩人一起轉身沿着岸邊往前面走去。
這場出在心裏會獨佔一隅,在生命中會留下一片記憶吧?
第9章你真的不是被甩了?
看完出,又去看了礦坑—兩彈一星的功勳坑。然後兩個人去了白樺林。
雖然還是8月,放眼望去樹葉邊緣就有了輕輕掃過的淺金,就好像是沾了顏料的畫筆從樹葉邊輕輕掠過一般,金
陽光打下來彷彿映的更黃了些。
“現在來還早了些,再晚個二十來天,這些葉子全部會變黃,那邊山上的紅葉也會出來。黃的,綠的,紅的五顏六非常美”安靜空曠的白樺林裏,嚴暮輕輕的聲音透着一股慵懶的柔軟。
兩人就這樣在白樺林裏安靜走着,誰也沒有説話,偶爾傳來腳下踩着樹葉的沙沙聲以及嚴暮相機快門的聲音。
走過茂密的樹林,來到了一片開闊地,遠處是斜斜的山坡,“你看那兩棵樹有什麼特別?”嚴暮抬手指了指遠處靠近山坡位置的兩棵離的很近的大樹。
“唔~~”齊楚琛隨着嚴暮的手看過去。一隻手抱在前,一隻手用手指輕輕摩挲着下巴,臉上一副有點意思的表情。
遠處的兩棵樹,一棵蒼翠拔,另外一棵樹葉已經有了黃邊,明顯是不同品種,但是從高度,整體外形輪廓來看又非常相似。
“這兩棵:一棵是松樹,一棵是白樺。秋天白樺樹葉開始慢慢變黃,冬天來臨的時候樹枝上已經沒多少葉子,一場一場的雪落下來,兩棵樹樹枝上積上了不會消融的白雪直到天來臨,天氣轉暖新芽發出,漸漸變綠,夏天鬱鬱葱葱,秋天繼續變黃。”嚴暮介紹着兩棵樹的四季輪迴
替。
“從少年到白頭。”齊楚琛點評了下。
嚴暮轉頭看了看齊楚琛的臉“對,所以這兩棵叫夫樹。”
,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裏。每一陣風吹過,我們都相互致意,但沒有人,聽懂我們的言語。—舒婷《致橡樹》兩個人再次穿過白樺林,沿着額爾齊斯河向外走去。
“你真是計劃就是一個人來自駕的?”齊楚琛玩笑的問了句。
“嗯?”嚴暮沒太明白齊楚琛這個突兀的提問。
“我是覺得這樣的美景一個人看太可惜。所以你在計劃來的時候真的就是一個人?不是臨時被女朋友放了鴿子,或者被甩了?”齊楚琛笑的更明顯了。
“女朋友沒有的,多少年沒有了。我走過很多美景都是一個人,早已經習慣,要説今天的景一個人看是有點可惜,這不是剛好有你。”嚴暮轉過頭看着齊楚琛認認真真的回答。兩個人都帶着遮了大半張臉的墨鏡,所以誰也不知道對方墨鏡背後那雙眼底有着怎樣的煙火。
“對,還有我!沒錯。”齊楚琛抬腳繼續走着。
離開可可托海的時候,是北京時間十二點過,新疆的午飯還沒開始,兩人商量了下,路邊看見食店隨便買了點新鮮出爐的烤饢,烤包子就繼續開車上路,邊走邊吃。
沿着額爾齊斯河一路向西,藍天白雲,大片的草地,一羣羣的牛羊形成的天然畫卷安靜而美麗,路上的車不多,這樣的路開起來也容易犯困,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着天,本來是為了打發睏意之舉,哪知道卻越聊話越多。話語中完全迥異的成長經歷,工作背景卻沒有一點突兀,融的剛剛好。
路上看到美景便停下來,拍拍照,支煙,放鬆下繼續前行。
走走停停幾個小時後,大片大片的草地越來越多,道路兩旁牧民的氈房多了起來,齊楚琛開始放慢車速時刻注意着道路兩邊和前方的情況。
前方不遠處一大塊灰白地毯從草地上迅速飄過來,在抵達公路時,這塊地毯出現了幾條裂縫,裂縫越來越大,完全撕裂後四散在公路上奔跑開來。
一直注意着路況的齊楚琛果斷踩了剎車,同時打了方向盤。正埋頭給齊楚琛倒水的嚴暮沒有來得及看到窗外這一幕。
急轉剎車帶來的慣,手中的杯子,水壺裏的水潑了出去。嚴暮下意識控制住了手上的慣
,水沒有潑到齊楚琛身上,潑到了駕駛座旁邊的杯架,齊楚琛的手機正躺在裏面,瞬間淹滿大半滾燙的熱水。
“譁~”齊楚琛一轉頭,正看見嚴暮擱下杯子就去抓手機,一把抓住了嚴暮的指:“燙!”齊楚琛快速掃了下嚴暮的身上,雙腿:“羊羣受驚了,你有沒有事,燙到沒有?”嚴暮心漏了一拍,直到齊楚琛指尖的微微涼意傳了過來才恢復正常節拍,嚴暮就由着齊楚琛抓着自己的手“你的手機……”整個泡在熱水裏的手機此刻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屏幕快速閃爍了一下,伴隨着“呲”一聲黑屏了。
“手機算什麼,你別燙到了。”齊楚琛放開了嚴暮的手,從側箱摸出手套戴上把手機抓了出來甩了兩下,丟在駕駛台上。
受驚的羊羣已經奔走了大半,為了避免再度驚擾到它們齊楚琛發動汽車緩慢駛過這段公路,又往前開了段,找了個遠離羊羣,牛羣的路邊停了下來。停車第一件事,抓過嚴暮的兩隻手仔細看了看“放心,沒燙到。”嚴暮出雙手,拿過紙巾,就要伸手去收拾杯架裏的水,想隨便做點什麼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啪!”齊楚琛一巴掌拍在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