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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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妹跪,説是層層馬賽克都遮不住帥氣的容顏。
嚴暮自然又看到了新聞,第一時間給齊楚琛轉過來,發了一句話:“他們只能隔着馬賽克看你,我能扒光了看你,想想真□□。”齊楚琛一陣惡寒,思前想後,當天晚上回去還是跟嚴暮主動坦白了前兩天下藥的事。
嚴暮聽了倒是沒有什麼大的反應,意思你也喝了,我就當給你做實驗了,支持你工作。齊楚琛直到晚上睡覺,才知道這事沒那麼容易過去,你既然都給我下藥了,我總得給你看看藥力如何吧。
第二天齊楚琛請假了,發給張的微信只有一句話:下藥遭受報應,卧牀不起請求病休一天。
下午嚴暮給齊楚琛打電話,晚上有應酬,叫他自己晚上吃點。
“你應酬完,我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來。”
“我來接你,你可以放心喝酒,現在年底代駕不好叫。別和我爭,你要不讓我接,我以後不准你出去應酬了。”
“行行行,都聽你的。”有了齊楚琛這個堅強後盾,嚴暮之後的應酬,一場比一場喝的兇,有兩次是齊楚琛在嚴暮副總的帶領下,直接進包廂把人扛出來的。嚴暮的副總並不知道齊楚琛是警察,而且是質素優良的刑警,只能嘆,年輕真好,身強力壯力氣大。
嚴暮的助理聽説後,有次午間跑去八卦嚴暮,你兩誰上誰下,給嚴暮鬧得個大紅臉,憋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小姑娘。小姑娘倒也不指望聽到自己領導嘴裏的答案,而是自己下了個結論:你這樣的身體大抵是被壓的命~然後在領導咆哮出“獎金減半”前跑出了辦公室。
這天晚上十一點過,齊楚琛在一家娛樂會所門口等嚴暮,嚴暮一臉疲憊走出來,“你們這麼早散場?”
“沒,他們在上面頂着,我不太舒服。”嚴暮説着又往下縮了點,手用勁摁着胃部。
齊楚琛一看嚴暮的臉不對,眉頭擰着,果斷掏出電話打了出去,接電話的就是市局定點醫院那個總負責的醫生。
對方一看齊楚琛的號碼,接起來第一句話:“齊副支隊,這次你又傷哪了?”一句話哽的齊楚琛差點忘記自己要説啥:“我家人喝酒喝多了,好像胃疼的兇。”
“你趕快送醫院來,我這邊給你安排。”齊楚琛掛了電話,一腳油門躥了出去,他撥電話之初,嚴暮還想説沒事,結果等掛了電話,已經疼的説不出話。
到了醫院,醫生和護士已經推着病牀等在了門口,齊楚琛把人抱上去,跟着跑進了急診。
進去半個多小時,醫生出來告訴齊楚琛,輕微胃出血,問題不大,已經處理了,輸了開點藥回去繼續吃就行,但是一定不能再喝酒了。
凌晨四點過,輸完畢,齊楚琛提着一袋子藥扶着嚴暮回到了家,先照顧嚴暮睡下,然後去廚房煲上粥。第二天早上要開會,沒辦法請假,齊楚琛確定嚴暮胃沒有繼續痛,把一天的藥都分好,擱在牀頭,叮囑半天才去上班。
嚴暮恢復的比較快,在家歇了兩天又回去繼續工作,年底事情也很多,應酬繼續,只是不再喝酒。
年底臨近,齊楚琛才知道原來警隊的事也能這麼多,各種彙報,各種會議。以前這些事都是張去,現在他好歹也是支隊長了,雖然帶個副,也要和張一起出席,一些發言,彙報,張都刻意讓他來,準備的東西就更多了。幸好,下班後沒有什麼際應酬,齊楚琛可以按時回家,經常在家準備開會內容也要忙到十一二點,再加上要照顧嚴暮,在嚴暮應酬完後去接回家。兩個人經常睡下都是兩三點。第一次覺到:年難過。
第78章大愛無私年前的最後一個週下午,齊楚琛坐在沙發上,腿搭在嚴暮身上,嚴暮用藥油輕輕的幫他按摩小腿。天越來越冷後,夏天槍傷位置的骨頭,最近總是有點麻痹的覺,嚴暮陪着他去看了醫生,醫生檢查後確認傷本身沒有明顯病變,給出的建議是舒筋活血。嚴暮託人帶了兩瓶藥油,每天幾次幫齊楚琛按摩。
“你往年節怎麼過?”齊楚琛問嚴暮專注的看着齊楚琛小腿上的傷疤,手上掌握着按摩的力度:“一般出國,去暖和的地方,近點泰國,遠點可能飛個夏威夷。”
“那今年呢?”齊楚琛支起一隻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撐着頭。
嚴暮停下了手上動作,抬起頭:“你想去哪?你在哪我陪你在哪~。”
“不知道,可能出不去。”齊楚琛打了個哈欠。
“那就在家休息。”嚴暮倒了點藥油在手心熱,埋下頭將掌心按在了齊楚琛小腿。
手機響起,齊楚琛慵懶的從兜裏掏出耳機耳朵裏,也沒看誰打來的就點了接通。
電話是基礎毒那邊打過來的,説了一個其實跟他們工作範圍不太有關係的事情。最近有個老太太以檢舉販毒,製毒線索的理由,一層層反饋問題,從派出所到110再到市長熱線,省長郵箱,搞得上上下下大為光火。基層派出所,社區更是被搞得人仰馬翻,這老太太的事就成了一個緊箍咒。
這老太太檢舉揭發的對象不是別人,是自己親兒子。一開始轄區非常重視,各種調查取證後發現本是子虛烏有的事,鑑於這老太太有不少類似前科,之前請神鑑定給她做過神健康狀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