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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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梁山伯才行。
懷揣着忐忑不安的心進了朱家,豈料事情發展和他想象大相徑庭。
朱老夫人未及半百,烏髮濃密,風韻尤佳,據説以前是個官家大小姐,形容舉止都頗有大家閨秀的雍容風範。朱一龍剛跟母親介紹完,還沒來得及多説上兩句話,朱老夫人就喜上眉梢拖着他手説,“小白?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小白?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白宇受寵若驚,甚至有些手足無措地衝她行禮道,“朱、朱夫人好……”
“叫什麼朱夫人,你也該叫我作孃親!”朱老夫人簡直是熱情如火。
白宇忙不迭地擺手,頻頻向朱一龍投去求救的目光。
“母親,您別為難他了。小白他重傷初愈,又一路上舟車勞頓,需要休息。”
“是我疏忽了,知道你們要來,我已經讓人備好了房間,千萬要好好休息!”朱老夫人轉頭吩咐下人道,“趕緊給少爺還有客人們預備好熱水。先洗漱一下,待會兒我們一家人好好吃頓團圓飯!”
“姑姑!”閻秋莉笑得甜,説話的聲音也甜,“許久不見,您怎麼還是這麼漂亮呀!”
“你這小妮子,都長成大姑娘了,嘴巴還是跟了棗似的。”白宇舒了口氣,悄悄地同朱一龍換了一個微笑,彼此凝視着,彷彿都在慨這意料之外的驚喜。雖説朱老夫人的熱情委實有些令人招架不住,可總比想象中橫眉冷眼的好。
張道生打了個呵欠,扒着他帶喊了聲餓,白宇回頭瞪了他一眼,忽然覺有視線停留在他身上。轉過頭,朱老夫人正和閻秋莉聊得火熱,但仍然時不時地用餘光瞟着他,見他望過來便勾起角温柔慈愛得笑。
白宇只覺得她比想象中和藹,並未覺察出其它問題。
——徐隴是個大鎮,東面朝山,叫紫雲峯,連着綿延起伏的雲台山脈;一條小河從鎮中蜿蜒而過,清可見底,是生養百姓的母親河。從風水學上看,山停水聚,中有明堂,算得上是塊福澤寶地。因此徐隴鎮百餘年來鮮少遇過旱澇蝗災,前清時期還出過幾個舉人秀才,百姓安居樂業,鎮上也顯得繁榮富饒。
傍晚吃過飯,天已近昏黃,家家户户點起了煤油燈,從鎮上望過去一片繁星點點,好不熱鬧。將近中元節,陸陸續續有人放起了河燈,閻秋莉拽着她的小跟班興致去了河邊看放燈,馬文虔則推説要打坐修煉徑自回了房間。
白宇本來也想落跑,卻被朱老夫人拉住了,從屋裏取了只翡翠手鐲要送與他,説是家傳的寶物本來就是留給他的。白宇死活不肯要,但是盛情難卻,朱老夫人就差沒聲淚俱下了,他無奈地接過了手鐲,套在自個腕上竟然尺寸剛好。
“我怎麼覺跟簽了賣身契似的?”白宇舉着手腕在燈光下瞧那隻手鐲,碧綠青翠,一看就價值不菲。
朱一龍拖過他的手説,“難道你不是早就賣給我家了?”
“誰賣給你了?!”白宇不忿,氣鼓鼓地要將手鐲取下來,“我還給你就是!”
“好了好了……”朱一龍柔聲細語哄着他説,“難得我母親這麼高興,你就收下吧。”白宇顯得有幾分羞澀,囁嚅道,“我沒想到你娘人這麼好……”朱一龍逗着他玩,“你可是她找了八抬大轎取回來的媳婦兒,怎麼會對你不好呢?”
“説得也是。”白宇玩着手上的鐲子,笑眯眯瞥着他説,“你娘可比你當初對我要好。”
“你又來了……”有人苦了吧唧地皺着臉,湊去他耳邊小聲叨唸了句,“小心眼!”
“説誰小心眼呢!”白宇不滿地用胳膊肘懟着他口説。
“好,是我當初心眼太小……不然怎麼會放你走呢?”朱一龍伸手將他摟緊了説,“不僅人好看,還會使法術,每到關鍵時刻都能身而出……這麼好的太太我上哪兒找去?”白宇本想捏個拳頭嚇嚇他,但近距離瞧着他那張微微勾起的粉薄,忍不住上前咬了一口説,“算你識貨!”何止識貨,簡直百看不厭……朱一龍抱着他細細密密得親,從翹的鼻樑一直到邊勾人的小痣,吻到興起便想攬着他去牀上,卻被白宇扯住後腦勺的頭髮往後拉,沉聲斥道,“不準亂來!被人看見了怎麼辦!”他嘶痛了兩聲,着髮委屈道,“誰能看見?除非是你叫得太大聲……”
“胡説!”白宇漲紅了臉,慌亂中口不擇言道,“我明明叫得都很輕!”説完才覺不對,臉上紅得更厲害了,熏熏然一層緋霞。朱一龍快要憋不住笑,順勢將他輕無幾兩的身子抱上了大腿説,“那你叫給我聽聽看?”白宇想掙扎已來不及了,給人扯開了衣服領子雙手探進來一陣亂摸,沒半會兒功夫就軟得跟灘水似的。纏纏綿綿中雙手摸上了對方光滑的臉蛋,正半推半就行將成事時,窗户上傳來了輕微的叩擊聲。
他一鼓作氣將人推開,快速理好衣服,推開梨花木的窗框,竟是一隻紙鶴啄着窗紙。唸了句咒,那紙鶴就自動散成了一張白紙,飄飄然落到了他的手裏,上面書着一行筆小字。
白宇略顯訝異地道,“是師父,叫我和道生去紫雲峯同他匯合。”
“這麼晚?”
“龍哥你先睡吧,我得去找道生,估計他還跟莉莉在外邊野着呢!”白宇匆忙收了那張紙,挎上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