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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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得他心慌。想要掩住嘴卻連胳膊肘都在晃,他怕被人聽見了,覺得自己是如此不要臉的人,依依臨別前還得纏着人要個沒完。
朱一龍瞧出了他的心思,餘光瞥見一樣東西,作一團笑着到了他的嘴邊。
“咬着,就不出聲了。”如此險惡的笑容白宇愣是沒有發覺,乖乖張嘴含住了一團軟布,才發覺那是自己下來的肚兜——想要吐出來為時已晚,突然漲得更大的陰莖狠狠捅着他的眼,害他嘴角邊出來的口水全部沾在了自己的裏衣上。
這等情趣着實要命,朱一龍也覺着火車晃得厲害,大概是自己腦子裏已失了平衡。甩了甩汗濕的額髮,捏着他的一陣狂猛,就差沒把這人得掀翻下去。
這回可怎麼也不能半途而廢了,白宇唔唔叫嚷着被他拖高了手腕,男人伏在他身上汗濕的襯衣隨着劇烈的動往兩邊打開,白皙結實的體呈在他的面前。沒熬過這場盛宴,白宇渾身顫抖着了出來,噴在了對方的腹部,順着鍛鍊有加的腹肌滴了下來。他看傻了,耳邊嗡嗡作響。
朱一龍忍過了那一陣劇烈的快,伸手抹了把自己的腹,笑着逗他説,“瞧你這麼容易衝動,我怎麼能不好好看着你?”白宇委屈地眨巴着眼,示意他將自己的裏衣拿走。朱一龍剛把他嘴裏的綢布出來,就聽他啞着嗓子破口大罵道,“有、有你這麼求人的嗎?!混蛋王八蛋,我要休了你——!嗚!”罵完雖得一時,但接下來卻遭到了快如閃電的報復。
白宇到後來只會哭着求饒,兩隻手顫巍巍地拉住對方衣領,小貓飲水般着對方的角。
“你要休了誰啊?”朱一龍愉快得親着他水紅的嘴,把他邊、耳後、所有能尋到的小痣都親了一遍。
白宇早就忘了自己説過什麼,霧濛濛一對黑眸,神魂顛倒望着他漂亮的臉蛋。
“要你……”朱一龍摸着他的頭髮,低聲問,“那我是誰啊?”白宇大概是腦子徹底短了路,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一個詞兒,於是張了張嘴猶豫不決得説。
“親……親親好老公?”朱一龍愣了一下,差點沒笑着從他身上摔了下去。
兩行柳樹下邊立着一高一矮兩個人影,斜陽將他們的背影拖得更長。
道旁路是荷花繁盛的池塘,蛙聲成片、藕花正香。
張道生抱着胳膊焦急得來回踱步,帶着斗笠的中年男人反而顯得平心靜氣。
“師父!你就不急嗎?這都什麼時候了,人還沒個影兒!”
“我急什麼。”師父淡定得推了推斗笠説,“你倆幹出來的好事兒還不夠多嗎?我早就習慣了。”
“哎喲,師父這回不一樣!”張道生快把頭皮給抓破了。
師父濃眉一抬,問道,“怎麼個不一樣法?你師兄可説的是去徐隴鎮抓鬼,難不成你倆又闖了什麼禍事?”張道生一陣心驚跳,差點就説禿嚕嘴,忝着笑臉抱上師父大腿説,“哪兒有什麼事啊,師父,我倆這回順順利利,沒出半點差錯!”師父瞭然一笑道,“那你也不用擔心他會畏罪潛逃了。”
“師父説笑了,哈哈……”張道生轉過頭嘟囔了兩句,“什麼畏罪潛逃,怕不是跟人私奔了……”
“哎,你師兄不是來了嗎?”他猛地一仰頭,果然見着白宇踉踉蹌蹌得從道路另一頭跑過來——這齜牙咧嘴的模樣,難不成是被人揍了一頓?
“師父,我來晚了!”白宇站得筆直,伸手拍了下張道生的腦門説,“叫你不等我!”
“你這個叛徒——”張道生話還沒説完就被白宇從背後掐住了脖子,師兄弟二人擰作了一團。
師父凝神聚氣,光四的眸子上下掃視了他一圈。
白宇心裏發虛,趕緊了正了正上羅盤的位置。
“回來就好,師父剛好收到封友人的書信,説他外甥離奇死亡,可能是中了降頭術。”
“好!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走,他家在廣州,坐火車還得兩天。”
“廣廣廣州——?!”白宇先是大吃一驚,隨後哭喪着臉,可憐巴巴得説,“我能不能不去啊,師父……”
“不行,你必須得去。”師父的臉陡然正經起來,冷言教訓他説,“還記得祖訓第九條是什麼嗎?”白宇夾着胳膊,老老實實得回,“修道之人,不能燒殺搶掠,姦無辜。”師父搖頭嘆氣道,“你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還想不負責任嗎?”白宇懵了,呆若木雞地張了張嘴,“師、師父……我沒明白……”
“瞧你這面輕浮,就是做了壞事。而你身上羅盤正往南指,那位姑娘想必也正往南走吧。”
“我沒有!”白宇這才反應過來,整張臉漲得通紅,大喊道,“我沒有毀了誰的清白!”
“還敢狡辯。”師父眉宇間帶着不怒自威的凜然正氣,低吼道,“非要我了你的衣服檢查一遍嗎?!”
“不不不——”白宇趕緊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但轉念一想,這不是就暴了嗎?
兩條眉慘兮兮得搭了下來。
師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仁愛有加寬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成家了。既然喜歡人家姑娘就別害臊,哎,你説這聘禮師父得準備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