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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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不知道他想幹嘛,慌不迭地往後縮了幾步,又被他拽着手腕從地上給拖了起來。
朱一龍環着他那截細,貼着他耳邊柔聲説,“我不怪你,但你得補償我。”
“補償,什麼?”白宇沒來得及反應,被他一下用力推到了車廂的卧鋪裏。
朱一龍掉外套,跟着壓了上來,沉黑眼眸中透着幾分調笑意味説,“那晚只做到一半,你説要補償什麼?”白宇腦子裏“轟”一聲燒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大膽,四年不見,第一時間就把我往牀上帶?”
“我沒有!”他急急忙忙想要辯解,但衣領被人拽着往兩邊一把扯開了,單薄白皙的肩膀和那件意盎然的小肚兜又呈在男人眼前,他羞得無地自容。
朱一龍情不自地了嘴,這人實在大膽,甫一見面還沒説上兩句話淨想着要怎麼暈自己。記憶中鬼宅似的大院裏飄着陣陣陰風,裏屋牀榻間卻情繾綣,成了他無法抹去的深刻印象——只要一想起來,下邊就硬得不行。
白宇被他牢牢抱住,温暖結實的手臂又回來了。
他彷彿還是鬼宅裏的白應明,張着嘴小聲支吾着和男人吻到了一起。
車窗外的光一晃一晃,透過茂密的樹叢顫巍巍落在了他的眼瞼上,像百葉窗不停開合。
他問自己,冥冥間是否本沒有走出過夢境?
但是朱一龍衝他笑了,手指輕輕拂過他的額髮,用真實而温暖的聲音説,“到了下一站,我們一起下車,等見過你師父之後,你就跟我回家。”
“好嗎,白宇?”他沒有辦法説不。
盛夏八月,火車裏就算開着窗依舊熱氣騰騰。
卧鋪狹窄,木板牀咯得人骨頭疼,衣服堆在地上沒人撿,質地良的西裝外套和青灰的麻布短衫疊在一起,扔在上邊的銅製羅盤被陽光反出耀眼的金光。
白宇被他抱在腿上胡亂地親吻,從肩頭到後背,漂亮的脊骨線上留下一串濕滑的熱吻。
“你喜歡穿這個?”朱一龍隔着裏衣他的膛,軟滑的綢布下邊凸起了兩個小點。
“你別問了!”白宇慚愧地把腦袋埋了下去,卻看見兩隻大手肆意着他的,腦袋裏“嗡”一聲斷了弦。
“我只是好奇……”朱一龍一隻手摟着他的前,另一隻手則挑起了他脖子後那條細繩。
“你平時一直穿着這麼情的東西?”繩子忽地解開,單薄的綢布從前飄了下來,他輕嚥了一聲情不自抱住了自己的口。
怪不得對方會笑話他大男人穿肚兜,這東西被人掉時也未免太過下。
“我以後再也不穿了!”他痛定思痛反省道。
朱一龍笑着將他摟緊在懷裏,故意掐了把赤的細説,“別啊,你很合適……髒了我給你換件新的?”
“滾蛋,我才不要……”他越想越覺得自己丟臉,要真跟這人回了廣東,怕不是真要成了這傢伙的姨太太。
“不要也得要。”朱一龍握緊他的手臂,把吻落在了他的後頸上。懷裏這人無論哪處皮膚都過分,親一下就止不住得顫,他已迫不及待想了他的褲子。
白宇被他吻得把持不住,弓着向他小聲求饒。
雖説車廂已提前鎖好了門,但是光天化下和男人親熱,實在有些做不到。
“別怕。”朱一龍安撫着他,兩隻手放到他前輕輕捏他的頭,小紅果彈十足,捏了兩下就立起來,前就算沒什麼也讓人愛不釋手。
“誰叫你平白無故來惹我,當我半點脾氣沒有嗎?”
“我錯了……嗚、嗯嗯……”他剛轉過頭就被人含住了瓣,近距離內瞧着那濃密幽長的睫、扇子似得上下翩舞。他看醉了眼,恍恍惚惚地與他接吻,乖乖地把舌尖送給他。温熱的手掌從口一路摸到了下腹,他渾身一震,那隻手鑽進了他的褲子裏。
朱一龍握住了他的命,來回兩下就硬地立在了掌心。白宇整條細軟倒在他懷裏,腦袋往後靠在他肩頭,臉頰通紅地望着他,雙眸亮得似晨星。他本來不是這麼急的人,但此刻箭在弦上,早已管不了這裏是什麼地方。
往遠了説,他不過是依樣畫葫蘆,這小神坑他的時候可沒考慮過什麼叫得體。
手上動作加快,白宇浸在火熱情慾裏,雙眸痴痴得回望他。
“哥哥……別……啊!”火車狠狠晃了一下,那飽漲的東西從他手裏一下彈了出去,頭擦過糙的麻布褲襠。摩擦產生的快令白宇燒紅了眼,情不自頂着他手掌往上,馬眼很快滲出了水,褲頭濕濕的好不自在。
然而下一秒這種濕就不見了,換來的是無與倫比的羞恥和絕望。他親眼見着男人扒掉了他的褲子,白皙乾淨的手掌貼到了他的兩腿中間,着陰莖下邊鼓囊囊的卵蛋。
“哥哥……別那裏……”他慌里慌張地伸手想要阻止,然而只不過是軟綿綿得虛握住男人的手腕,一上一下跟着動,姿勢下得彷彿是自己敞開了腿囊袋,移不開視線,心裏邊只浮現出了兩個字——完蛋。
“你想要的,小白。”朱一龍低沉的聲線於他耳邊不斷徘徊誘惑,“讓我進去,好不好,小白?”他説不出話,像中了魘,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下面,神魂早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