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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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淼兒開心地笑,扭着股一絲不掛地跟着劉出了門。
可到了刑室裏淼兒卻愣住了。
「喲,還是個黑絲女間諜啊,身材還真夠火辣的。」劉刀手抱起暈倒的姑娘,口水都快滴下來了,直奔刑架而去。
「蝶妹妹…」淼兒幾乎默唸出來,心想,「她怎麼會在這裏,不是説好搞後方勤務的嗎?是哪個叛軍將領讓她上的前線?還是受她父親的指使……」劉刀手眼角餘光瞥向淼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面難,「怎麼了,這姑娘你認識?」
「認識,她叫夢蝶,武夢蝶…」
「是你的老相好?」
「誒…」淼兒沒有否認,的確,嚴謹一點來説夢蝶應該算是她在叛軍之中唯一的朋友,淼兒頓了一會,接着説,「妾身覺得對她用刑並不太妥。」劉刀手將暈倒的姑娘慢慢放下,認真地問,「為何?出於私情?」
「有一部分…」淼兒似乎心虛地不敢直視劉的眼神,她眼神瞥向刑室中間,蕊就在那裏躺着,「叛軍在你們後方訓練了數百名間諜、刺客、特工,但要説其中最不可能招供的是誰,恐怕非夢蝶莫屬。」
「是嗎…」劉抬了抬手示意讓她接着説下去。
「夢蝶她…她母親就是死於帝國士兵的,她對帝國只有深入骨髓的仇恨,妾身親眼目睹過這種仇恨的恐怖…她一個女子殺了一整支向叛軍投降的帝國小隊俘虜。」淼兒説罷,走到蕊大張的陰户前,撫摸她已經合不攏的陰道口,「如果説能熬過這些酷刑的蕊是塊滾刀,那蝶妹妹可謂是真正的硬骨頭,指不定把刀口砍崩也問不出半個有價值的情報…」
「有意思,看來你的建議確實在理。」劉刀手摸了摸滿是鬍渣的下巴,不一會卻笑了出來,「哈哈哈,可我劉某最喜歡乾的事,就是去啃開那些自以為是的硬骨頭。」看樣子是心生一計。……當夢蝶煳煳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以一個屈辱的趴伏下來的姿勢被固定在刑架上。這是張由斷頭台改裝而來的架子,厚重的木板牢牢地卡住夢蝶的頭手,這讓姑娘完全看不到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她試探地扭動身體,卻發現本無法動彈,只覺得小腹被一加長的柱子頂住,整個部被迫高高地噘了起來。
「喲,我們的黑絲大美人終於醒了,對我的作品還滿意嗎?」夢蝶定了定神,逐漸看清了眼前這個一臉笑的男人,憤怒湧上心頭,「就是你,把蕊前輩變成這種樣子的嗎?!」
「變成什麼樣子?哈哈,我可不太清楚,」劉刀手笑着,拉住夢蝶刑架上的把手,這奇特的刑架下甚至還有四個輪子,劉很輕鬆地就把她拉到了蕊陰户面前,「看清楚了嗎,是個什麼樣的?」夢蝶的頭幾乎快要貼到蕊的這朵「喇叭花」上,陰內又酸又腥的臭味撲鼻而來,她不由得屏住呼,簡直不敢相信這噁心的東西竟曾是女人嬌的陰户。
劉刀手看着夢蝶痛苦的表情,會心一笑,走到蕊另一邊,拎起地上一桶用剩的涼水,「譁」的一下澆到昏死的蕊頭上。
蕊整個身體被涼水得彈了起來,放蕩的陰户也跟着一陣猛縮,裏面混雜着與水的濃稠體被「噗噗」地噴出,濺了夢蝶一臉。
「咳…咳咳…」被嗆水的蕊一陣咳嗽。
「蕊前輩!」顧不上自已滿是白濁的臉,夢蝶噙着眼淚,急切地喊着蕊的名字。
聽到悉的聲音,蕊艱難地抬起頭,用沙啞的聲音喃喃道,「蝶妹妹…」
「真是人的重逢啊,」劉刀手笑着,當着夢蝶的面,伸手摳着蕊陰户上端那一點焦黑的,原本生長着花蒂的地方,「你可憐的前輩為了保護你,連陰蒂都被烙掉了還寧死不招,誰知你倒好,自投羅網了哈哈哈哈!」劉刀手的得意的笑聲響徹刑室,夢蝶咬着牙愧疚地低下了頭,「對不起…」這三個字伴隨着姑娘不甘的嗚咽從牙縫裏擠出。
「不想讓她繼續痛苦的話,就替她招了吧,蝶妹妹。」門口傳來一聲夢蝶悉的女聲,淼兒提着一大鍋熱水走進刑室內,端到了一旁燒得正旺的火爐上。
「淼兒姐,怎麼會…」夢蝶人都傻了。
「她已經叛變了,就是她出賣了我們!」蕊虛弱的聲音也難掩憤怒。
淼兒氣鼓鼓地走上前,揪住蕊腫脹的陰狠狠地擰着,「説得可真過分啊,蕊蕊,我明明供出來的只有你而已。」
「…嗚…啊!」這樣用力的擰,也只是讓蕊被無數雞巴摩擦至紅腫的陰受到了略微的刺痛而已。
「淼兒姐,我求求你,放過蕊吧…」夢蝶無助地哭喊到。
「可以,」淼兒鬆開手,「據我所知還有兩個叛軍間諜逍遙法外,她們是誰?碰頭地點在哪?行動計劃是什麼?説出來我就放過她。」
「淼兒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們可是和我們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
「戰友?誰是誰的戰友?我們沒有一個人被告知了完整的計劃,只知道各自的一部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淼兒托起夢蝶的下巴,「因為這本就是一場自殺式潛入,高層沒有一個人信任我們,他們也知道我們不會心甘情願地送死,於是隱瞞了整個計劃!現在,你還要為這羣野心家賣命嗎?」
「不,不是這樣的…」夢蝶看着這個曾經疼愛她的姐姐,眼角劃過一道淚痕,咬了咬牙義正言辭地説,「也有可能是為了避免一人叛變而全軍覆沒,淼兒姐,這樣的安排就是為了提防你這種叛徒!」
「是嗎,」淼兒失望地拿開了手,「那麼很遺憾,只能委屈蕊蕊再吃點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