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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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摘下來之後才看清,面具上本身就帶着一隻義眼。
雖然看不清正臉,但大概還是能看得見,左眼的輪廓是模糊的。
也虧得看不清,要是看清了怕是要嚇個半死。
就像牀上躺着的那位一樣,一時間嚇得連連後退,要不是有手銬束縛着,怕是直接能給牀打個鑽下去。
“九重你——”
“之所以這幅樣子示人,可不是因為先前編出來的因為燒傷恢復期,不能見光。”九重回答的十分輕巧,似乎完全沒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一樣,“現在師父還覺得我是故意的麼?”説完之後九重大抵也意識到自己這幅樣子實在是駭人了些,趕忙將面具重新戴上,“抱歉,嚇着您了。方才不過是澄清一下師父對我的臆斷和誤會,現在師父還覺得我是故意的麼?”何止是嚇着了,嚇得一時間連話都説不囫圇,過了好半晌,才重新開口,“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一直瞞着我。”
“自然是幫師父治這血寒骨痛的時候。”
“本來是想一直瞞下去的,不過師父這麼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還是實話實説的好,希望師父知道真相之後能多少領點兒情,別自己再去碰鴆酒或者匕首。”牀榻上的男子聽聞之後垂眸不語,半晌都沒接話。
“師父是想説,這血寒之症消失的後遺症,便是定期被迫向別人……所以覺得屈辱,屈辱到生不如死,對不對?”
“……”
“先前的那些不好的回憶算我的疏忽,不應該讓師父一個人出去。”
“……”
“以後再遇上這種情況,不需要師父主動開口,我自會幫師父處理妥當。外人不行,難道師父連我都嫌棄?”
“不過師父若真是不願意面對也無妨,閉上眼睛,保證一覺醒轉,一切歸於平靜。”這個“處理妥當”指的是什麼不必多説。
“我當初——”
“收九重回來,可不是希望有朝一,之間的關係會淪落到如此不能見光,有違從師之道,更有違天規。師父還想説這個?我都背會了。”
“不過現在不是講道理的時候,師父方才那麼急着讓我放開您,應該是又道時候了罷?”説完之後,九重將目光毫不避諱的放在他身上的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之上。
“別看了。”
“會過去的”九重説完之後又輕輕地在他耳邊啄了一口,“往後只要有我在師父身邊,就會將您保護的好好的。不會有人知道您身上的秘密,更不會有人能再次傷害您。解藥會找到的,不過在找到之前,只能麻煩您先接納一下您的徒弟了。”説完之後再無他言。
只有身軀逐漸纏在一起的聲音,和手腕上的鐵索不斷作響的聲音。
本應當香豔綺麗的場景,但現下卻是找不到一點旎的味道。
温柔的動作更像是滲入骨的毒/藥,摻了的那種。喝下去的時候渾然不覺,發覺的時候為時已晚。
直到最後,那雙手銬才被解了開來。
但不過九重只允許這十指扣住自己的後背,哪怕抓出血也好。但用來做別的,不管是試圖給予自己多餘的歡愉,還是抓着牀單被褥,都是不被允許的。
花尋面無表情的看完了這一切,結合先前得到的信息,對眼前二人的身份都有了一個基本的認知。
不過因着原本的信息就有限,所以有些節點並沒有很好地把邏輯連接起來。
而且多少還對帶着手銬的那位的身份抱有僥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想錯了。
最後的畫面停留在疊反弓的身軀,霧就漸漸的濃烈了起來。
濃霧再次散開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副場景了。
這幅場景花尋怎麼看怎麼覺得悉。
仔細一琢磨,可不是麼。
先前在孟家劍莊,這段記憶説來話長大哥可是同身受的展現給他的。
只可惜花尋實在是沒勇氣看完。
沒想到時隔不久,竟是又一次見到了。
若是方才還對九重以外的那個人的身份抱有疑慮,那麼現在倒是好了,最後一道僥倖也被徹底擊潰。
這一次不一樣。
孟千彥那副比不久前見着年輕不少的面孔映入眼簾的時候,花尋就意識到大事不妙。
不過到底是不用同步受到眩暈和痛苦,花尋多多少少也能看下去一些。
“還真是,被你那個徒弟保護的好好的。所謂特殊體質,還真是千年難得一見。”只見着孟千彥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柄錐刺,還有一個裝着蠱蟲的罐子。
“這血寒骨痛,到底不能治,不過才一點兒藥,就徹底勾起來了。”花尋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被倒綁着的身軀不斷的掙扎扭曲着。
連一句“疼”或是“不要”都喊不出來。
“不過既然是試探……總不能讓人來。畢竟以前碰過您的人,可都被九重暗地裏動用私權殺了個乾淨。”青年説完之後,看了看手上的罐子,“那就讓他們代勞罷。鑽入體內,然後……不過就是取出來的時候有些麻煩,需要用錐刺將它們引出來。”
“勸您最好稍微消停些,萬一這些小東西不長眼睛,鑽進內臟裏,我可不想被你那個跟母雞護食似得徒弟刺個千瘡百孔。”説完之後,便見着孟千彥臉上揚着笑意,一步步走向繩索下倒綁着的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瘦削身軀。
直接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