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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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師父,許久未見,想必這些子師父對愚徒掛念甚多,着實抱歉。萬事難書,只求師父前往天庭——’後面半句沒寫完,取而代之的一串已經乾涸發黑的血跡。
觸目驚心。
花尋趕忙又往後翻,發現除了落款姓名期之外再無其他。
往回翻,也沒有什麼解釋,只有讓花尋前往天庭的請求和血跡。
雖然能確定這人現在是活着……
但也能看的出情況怕是不容樂觀。
“説來話長大哥,你在不在?”花尋拿着信,半晌也想不出來什麼有效措施,最終還是決定把人喊出來問問。
“有事請在聽見‘嗶——’之後留言,嗶———咳咳咳咳,咳咳咳。”花尋剛想直接留言,還沒開口就先聽見一陣咳嗽聲。
“……”花尋心想他估計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老喜歡玩這種幼稚到家的把戲。
説來話長大哥清了清嗓子,才重新開口,“抱歉,花尋先生直接説便是。”
“這個信件,你看見了罷?沈爻還活着”
“我就沒説過他死了這種話。”説來話長大哥説完之後頓了一會兒,才繼續道,“只是憑着這寥寥數字,花尋先生已經想好動身了對嗎?”
“畢竟這個血跡,萬一真是遭遇了什麼不測,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花尋沒説完,很顯然是在為了自己找藉口,“雖然我知道這樣有些草率,所以也只是想想,沒有要擅自行動的意思。”
“好的,去罷。花尋先生能主動探索劇情,着實是令我驚訝。不過我看看……嗯,天庭的劇情,算是最最關鍵的那一段,畢竟所有恩怨都從此處而起。”花尋聽聞之後沒接話。
如此説來,能否回去,成敗在此了。
“也不算成敗在此,畢竟圓滿劇情這種事兒,成敗並不是某一件事兒做得好就能轉圜的,許多結局是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奠定好的,天庭這段劇情最多隻算的是個誘因。”花尋:“別隨便讀取我的思想。”
“還有,花尋先生,當真是想不到你最喜歡的竟然是沈爻這樣的。”花尋以為自己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什麼?”
“要是這信上落款的人是沈驚蟄,你會這麼火急火燎的就準備動身嗎?”花尋還真想了想,“不會。”
“當真不會?”
“……”
“其實也會。”
“不過和喜好無關,單純是為了去阻止他把人家房子給拆了,畢竟沒人欺負的了他。”其實越是解釋到最後,花尋自己也發現了幾分蓋彌彰的意味。
説來話長大哥聽聞之後沒忍住,笑了兩聲。
花尋自知有點兒理虧,也沒敢像以往一樣呵斥他為什麼要笑。
“行,花尋先生先休整兩,到時候再出發上路。”説完之後會所來話長大哥便沒再打擾花尋休息。
在孟家劍莊裏沒休息好,是因為那個地方就令人心驚膽戰。
回來的路上沒休息好就全因為沈驚蟄特能折騰了。
甚至兩個人分開房間都沒能躲過。
躺在牀榻上,花尋才從懷裏掏出來了那個小巧的錦盒。
裏面裝着的是千株集血草。
可以抑制體內獸丹反應的靈藥。
橫豎算着子又要到了罷。
除了在河邊幹過去的那一次,和沈爻無意撞見的那一次之外,剩下的時候沈驚蟄好像都在身邊。
輕佻的語氣和笑容,還有嫺的技巧。
哪怕只是碰一碰耳垂,或是喉結,無需其他,就能令人身置雲端。
如若更進一步,剛開始興許還有些罪惡,但過不了多久,醉人的愉悦就會狠狠的壓過這種罪惡。
花尋忽然有些想念那種觸了。
明明以前對此都是厭惡的,而且是厭惡入骨的那種。
想到這兒花尋捻出來了一小瓣集血草,湊到邊,最終還是送了進去。
這種靈藥提前吃也是有用的,到時候就可以免受那些罪。
味道不好用言語表述,乍一嘗有些苦澀,帶着點兒泥土的冷冽,但過了一會兒卻又甘甜了起來,像是積雪初融的山澗溪水,雖然還是冷冽,但卻比前調温柔了不少。
但花尋卻是不知道怎麼,又想起來沈驚蟄身上的那種味道。
乍一聞帶着些冷意,但後調卻是温柔的很,似乎和這靈草有幾分相似。
再加上方才回憶起的那些觸,雖然嘴上不明説,但身子卻是坦誠的。
屋內沒點燈,一片昏暗。
花尋能聽見自己的呼逐漸重了好些。
還夾雜了一些不受控制的息。
以前還可以説是獸丹所致,或是受夢境中的影響。
但現在卻是清醒着的。
有些念頭一旦起來就揮之不去。
沈驚蟄當時是怎麼做的?似乎是……這樣?
花尋一面回憶着那些難以啓齒的動作,一面已經伸出了手,試圖模仿沈驚蟄當時的技巧。
橫豎此處只有自己,不會有人看見。
至於這些隱秘的事兒,自然也不會有人知道。
所以稍微放縱一下也無妨。
這種事情哪怕是在青期,花尋也沒表現出來過太大的興趣。不過是在力旺盛的時候草草了事,以求迅速入睡。
連食髓知味的覺都不曾有過。
然而模仿着沈驚蟄的舉動就不一樣了。
外面雖然是積雪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