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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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多了,至少沒有那麼多血漬的地方,站了起來,笑着拍了拍手,語氣微揚,道:“行了,走吧,哎嘿嘿!看看小爺這包紮技術,是不是槓槓的!我和你説,你就是現在和個猴子似的上竄下跳的,一天之內,也絕對死不了!也不是我吹,主要是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之前的時候那我的技術在班裏都是屬於雙一的啊!歪!歪!和你説話呢!好歹也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人了,給個面子都不行嗎?”雲詞本來正伸着自己的纖纖細指在指點着這大好河山,奈何對面的那個傢伙就是個木頭,呵呵,還是那種已經經歷了千錘百煉不可能再塑造成什麼新的形狀的腐爛的極點的木頭!!!
“不是!大哥,咱就不能稍微活躍活躍那麼一點點嘛?!好憋得慌....”
“閉嘴!”雲詞被霍鈺的這一聲低吼嚇得一哆嗦,幹,幹嘛?這是想打人?呵,打就打,他難不成現在還怕一個三級殘廢不成!好吧...雖然那個三級殘廢是自己造成的..
霍鈺沒有搭理自己身旁的那個心理變化烈,臉上的表情也頗有些豐富多彩的人。
望向校醫院的那個白紅相見的標誌,眸微深,剛才的時候微微垂放在兩側的拳頭驟然攥緊,指尖的紅火光若隱若現,在那手掌之中不斷的跳躍,試探着,似乎在找着一個合適的角度方向,地點,來毀滅着世間的一切。
他的記雖然不好,但是模模糊糊的像是有那個一個場面,是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們約定過,不管據地是在哪裏,除了淪陷,除了死亡,最高層上面的布永遠不會摘下來,那是他們還活在這個世上,這個世界上的證明,也是給自己隊友的一個代。
霍鈺的眼眶有些微微發酸,有些僵硬的轉過了身體,朝着相反的方向重複着行走的步伐,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所有的事情是對還是錯,只不過,他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該往哪個方向去走,也就,只能隨心了。
雲詞看着那個自己待了一年多的地方,良久,屈身,輕輕的鞠了一躬。
確實,不管當初的時候自己是多麼討厭,厭惡這個囚住了自己活動的校園,多少次在夢裏的時候都想悄悄的埋個炸彈銷燬這一切,但是,這裏的一些美好的回憶,在這裏遇到的那些知己,那些沙雕的朋友,兄弟,也是這把火,沒有辦法毀滅的了得。
再一次轉過身來,發現自己只能看到遠處的那個渺小的身影的時候,嘴角忍不住的搐了幾下,這莫名的孤單是怎麼回事...就不能稍微叨登慢點,照顧一下他這個大長腿嗎?!
快步跟了上去之後,有些氣吁吁的道:“不,不是,哥啊,咱現在去哪啊?”這都出了校門了,不是説外面的世界更可怕嗎...媽媽呀!他還是個小孩子啊,承受不住這種刺的啊啊啊!
“市北,那裏還有處沒有淪陷的地方,裏面也有一些擁有了能力的人。”雲詞點了點頭,應道:“哦哦”之後就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在霍鈺的後面,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要不是經過最近這幾天的往,他發現霍鈺那傢伙也是有很嚴重的潔癖的話,他是真的很想拿着自己的黑爪子往前那個白的恨不得發光的白運動服上摁下自己的印記,這,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良心還有本心啊...
看着周圍的廢墟,雲詞有些唏噓,他記得去年來實習的時候,這裏還是高樓大廈來着,雖然這裏的發展水平也確實是一般,但是,環境也確實不錯,這也是他當初的時候會選擇到這裏來上大學的原因。
而現在呢?除了天上還有些光亮以外,周圍都是一片漆黑,以前熱熱鬧鬧的步行街現在雖然也是人山人海,但是,每個人的身後都匍匐上了黑甲殼的寄生蟲,不斷的撕咬着自己的同類,有的,甚至是在咬着自己的身體給身後的那個寄生蟲不斷的供給營養。
這些蟲類應該就是當初的時候慕凡所説的,那個什麼什麼深淵裏面最初爬上了的寄生蟲,它們很明顯沒有自己的思想,甚至不能分辨的出自己的同類,就算是他們倆光明正大的從那些蟲子旁走過去,也不會遭受到攻擊。
雖然確實沒有什麼生命方面的威脅,但是...也是真的有些噁心,尤其是那些被寄生的人類,臉上驟然縮小的五官,全部都變成了綠囊泡,額,真的讓人看了想吐,還有種讓人想要暈眩的覺...
雲詞左右用力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頭腦,但是沒有什麼用,周圍還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慕,霍鈺”雲詞伸出手想要藉着霍鈺的力起身,但是他好像高估了自己現在這具身體的機能,在還沒碰上那雪白的運動服之前,就已經直直的躺了下去。
‘咣!’‘吼!吼吼吼!’幾乎是那一瞬間,剛才還是漫無目的的行走在這條路上的蟲子傀儡們突然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那些寄生蟲全從自己宿主的膛部位鑽了出來,緊接着的是裏面那些密密麻麻的較小一些的蟲子全都掉了下來,朝着雲詞的方向猛地撲了過去,在就要撕咬上的前一瞬,被一道白光反噬了回去,甲殼破裂,身體裏的綠屍了出來,腐爛的味道瀰漫在了整個大街上,它們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樣,一次次的朝着那個將它們的血挖爛的地方爭相跑了過去,再一次次的被白觸手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