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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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可是那樹葉、樹枝會時不時滑過我的身體,滑到我一直不停掙扎的雙腿上。」曼莉解釋道。
「那你能覺出來他是往哪個方向走嗎?」田雅琴繼續問道。
「我當時害怕的要命,一直在掙扎又什幺也看不到所以方向本搞不清。」曼莉道。
「後來呢?他不會把你綁架到果林深處跟你在果樹下面呆三四天吧?」田雅琴追問道。
「當然不是。後來……後來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地下室裏……後來的三四天我都是被她囚在哪裏……」曼莉説道這裏就不好意思再説下去了。
「地下室?三四天的時間你們都在地下室嗎?他把你囚那幺長時間幹什幺?」田雅琴這個剛剛畢業還不通世事的稚
女民警問道。
戴慶作為男人,而且還是個從警三年多的男人他當然知道哪個人不辭辛苦地把像曼莉這幺柔美的女人帶到地下室會幹什幺事情了。為了避免曼莉尷尬於是馬上乾咳兩聲打斷了田雅琴幼稚的問題道:「咳咳,曼莉你再好好回憶一下他扛着你走了大概有多久才到哪處地下室的?」果然曼莉直接跳過了田雅琴幼稚的問題回答戴慶道:「嗯,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吧?我也不是很確定,只是覺得走了很久很久。」
「半個多小時?那最少也走了有兩公里多了。這傢伙不累嗎?」戴慶驚訝道,看曼莉的身材雖苗條但也應該有一百斤了,扛着百十來斤走兩公里,這人夠強壯啊。
「他體力的確出奇的好。」曼莉説道這裏竟臉酡紅,羞澀地低下了頭,並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不懂世事的田雅琴目光如炬,曼莉的表情變化被她盡收眼底,十分不解道:「他體力好就體力好唄,你害羞什幺?不至於吧?真是奇怪。」不想田雅琴不説還好,她這一説曼莉的臉更紅了。戴慶看到曼莉的表情心中好奇,一個小姐居然還這幺羞赧,看來真是剛剛接觸這個行業不久,有些事情是偽裝不來的。不過相比於曼莉更讓戴慶吃驚的是田雅琴,她的問題活出賣了她還是個沒有體味過雲雨風情的處子。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地看來對男女愉悦的
愛這方面還真是沒有經歷過,這倒是讓他看走眼了。都説上警校的女孩最瘋癲,看來也不全是這樣。
為了打破曼莉的窘境並進一步瞭解案情,戴慶又問道:「曼莉,哪人長什幺樣?他的體貌特徵你能跟我描述一下嗎?」
「他臉長什幺樣我看不到,因為他一直都戴着頭套,只了眼睛、鼻孔和嘴巴。」曼莉喏喏地説道。
「什幺?怎幺可能?難道他跟你在一起整整三四天都是戴着頭套的?曼莉啊,你不會是故意維護他不肯告訴我們他的容貌吧?」田雅琴不相信似得故意問道。
「真的是這樣,都到這個份上了我是不會故意隱瞞你們的。這三四天他也不是時時刻刻跟我在一起的,地下室不止一間房間,他只是跟我做那個時才戴上頭套進來的,平時他都把我鎖在我的哪個小房間裏,平時吃飯時也是他遞進來就走開了,那屋裏面還帶個小衞生間平時可以洗漱。」曼莉連忙解釋道。
「室培
?」戴慶聽完曼莉的講述腦海裏首先想到了這個詞。沒想到這傢伙
會玩,居然會玩出這幺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劇目來。可曼莉是小姐啊,明明只要花錢就可以隨便上的女人,這傢伙何必整這幺一出呢?難道只是為了省那幾百塊錢的打炮費?還是隻是為了追求這種刺
?想到這裏他問道:「曼莉,我問你個很重要的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他最後放你回來時有沒有給你錢?」不過沒想到還沒等曼莉回答,那邊的田雅琴就一臉不屑地搶口道:「切,還中國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呢,這幺愚蠢的問題都問的出口?哪個歹徒既然費這幺大勁兒綁架了曼莉,能放她回來就已經很不錯了,為什幺還要給她錢?除非哪人腦袋有
病!」戴慶沒有理會幼稚的田雅琴的嘲諷,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曼莉等待她的答案。
曼莉被戴慶盯得心虛便低下頭用細若蚊的聲音道:「給……給了。」
「什幺?真的給你錢了?這人真是有病嗎?」田雅琴聽到曼莉的答案吃驚地張大了嘴,半天都沒有合攏。
戴慶看到這丫頭的表情搖了搖頭,心中默默想着:「哎,還是太單純了。看來有必要給她介紹個成人網站讓她多觀摩學習一下了,不然她的思維太落伍了。
這才哪到哪啊就吃驚成這樣,她要是看到那種甘願自被女王玩sm的劇情,她還不得去跳樓啊?」戴慶不
嘆:真不知省警校是怎幺教育的,把這小妮子培養成半桶水就放到社會上來了?他時刻記得他們大學時吳教授的口頭禪:「慈不掌兵、善不從警。」好人當不了警察,只有比惡人更壞,懂得更多才能當好警察。況且田雅琴這妮子早就成年了,早就該多接觸一下成人網站多學習一下了。不然會經常鬧笑話的。
回去後就給她個成人網站讓她開開竅,漲漲知識,戴慶暗下決定。
曼莉沒有回答田雅琴的驚訝問題,好像她也對這名劫持他的男人的行為不太理解。戴慶則趁機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還有他難道沒有説點兒什幺嗎?」
「説了。他問我平時每天掙多少錢?我擔心他打我錢的主意,所以就往少裏説了收入。跟他哭窮説每天只賺二百塊錢,還要吃喝消費不少,所以每天也剩不下多少錢,還得寄回家裏給父母。於是他就按每天給我一百塊錢給了我四百塊錢。
還説什幺他每天管我吃,管我住,還每天不辭辛苦地幫我耕種好幾遍下身的水田,每天給我一百元已經不少了,他還覺得他都虧死了。好像是我賴着讓他劫持似得。
真個是不要臉……」曼莉臉紅紅的回憶着,説到最後竟笑罵出口。
田雅琴茫然不解地看着笑出口的曼莉,在她看來曼莉應該是一臉的悲憤哭訴才對啊。她的小腦袋真是越來越搞不懂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玩味表情了。
戴慶可不像還未經人倫的田雅琴那樣,他當然知道曼莉那似罵似嗔的表情的意味。不過他可不想深究為何曼莉對哪個劫持他的男人不是那幺怨恨,他只想知道哪個歹徒的詳細信息,於是他繼續問道:「哪個人是本地口音嗎?」
「不是,雖然他極力的想説普通話,可是我能聽出來跟楠城人口音不一樣。
不過我實在是不知道他是哪裏的口音,因為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貴州人。」
「哦,是外地人啊。應該是動人員。對了,他那地下室有什幺特別之處嗎?
你覺得它會是在什幺樣的房屋下面?」戴慶突然想到了那間地下室,既然那人是外地人,那會不會是租住在地下室裏的外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