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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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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盤旋在半空的鳥兒,難道要殺這些鳥?徐晚羊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陸兄,你這是做什麼?”濟元瞧他的神有些奇怪,拉弓的動作卻停下來,有些堪堪的解釋,“當,當然是為了祈願。”

“祈願?”他仔細往那邊一瞧,似乎每隻鳥兒腳腕處都綁着一個紅彩帶,“這也是習俗?殺這些鳥兒,未免有些殘忍吧。”他徐晚羊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鳥,心裏不生出些同惜同類之

濟元卻輕呼一口氣,“我忘了徐公子不是雪國人了。是這樣的,這些鳥兒,都是國師使的幻術,只是一團煙霧罷了,並非是真的鳥類,不信你看。”有人已經出了箭,果然那些鳥一被中就變成了一團白霧,而綁在小鳥身上的紅帶也自動飛到中者的手上。

徐晚羊放下心來,“哦,原來是這樣,看來真是我孤陋寡聞了。”

“不過別看是幻物,這白鳥可不容易中。”

“是嗎,我瞧着飛得密集的。”徐晚羊説着使勁拉開弓,看準了一隻,卻毫無收穫。

看來還真是有點難,正當他嘆氣時,旁邊的陸濟元卻突然出一箭,一隻白鳥驟然變成一團白霧,那彩條咻得飛到濟元的手心,徐晚羊連連嘆好,忙道,“陸兄,快看看你的願望是什麼?”展開後,那紅紙上赫然寫着“姻緣”二字。

徐晚羊手裏拿着弓箭給他道賀,“陸兄恭喜恭喜啊,看來你好事將近啊。”陸濟元畢竟年紀還小,脾氣再暴也是臉皮薄的,況且他一心想建些功名,不怎麼想過兒女之事。此刻被徐晚羊一揶揄,臉微紅,急忙把那紅紙一扔,又拉起弓道,“男兒還未立業,怎麼能去想這些,這個不算!”可惜連連中兩個,那紅紙上寫着還是“姻緣”,徐晚羊本來還想忍的,接過到第四個還是“姻緣”,不放聲笑出來,“哈哈哈哈哈······陸兄,你就承認這是你真正所想吧,所謂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你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真笑死我了······”而容夜那邊,他一進宮後的確去找了夢朝,按説他今都該陪着她的,好在夢朝沒怎麼和他計較,只説殿下事務繁忙顧不到也是常有的,於是容夜很放心的出來了。

然而去宴席的路上,國師卻“很巧”的和容夜遇上了,他依舊一副任何人見到都覺得詭異的樣子,對容夜行禮之後,聲音鬼魅,“殿下可真是大忙人,今天這種子,殿下都可以拋下公主不顧,去宮外查案,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吧。”容夜不顧他渾身散發的暗黑之氣,盯着他的眼睛問道,“我倒是想知道,那十具女屍,是不是國師的手筆。”

“殿下何出此言呢,臣有幸得王后娘娘賞識,一心想盡一己之力,為雪國百姓謀福。就算從前行過殺戮之事,也只是犧牲一部分百姓,為更多的人帶來生存的機會。我知道殿下因此對我頗有微詞,但那些事若沒有國王和王后的許可,臣怎敢自作主張。所以殿下想要怪罪的話,可不要單單針對我一個啊。”

“我問的是現在這宗案子!”

“不是我。這樣的答案,殿下滿意嗎?”容夜離他遠了一點,雙手在背後,面上不見怒氣,卻給人一種更深更遠的威脅。

“國師,你一定要藏好了。你的過去,你所做的一切,一旦讓我找到,我倒要看看,誰還能保你。”他走開幾步,那國師氣定神閒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倒不知殿下能否堅持到那天,雪國的命運都系在殿下一人身上,容夜殿下也定要保住身體啊。對了,雨澤這小丫頭,殿下是怎麼處置的,可憐她對殿下一片痴心,也躲不過殿下的猜忌啊。”

“你既知道,就無須再派人來我身邊試探,再有一個,國師也要擔心自己了。”無人知道他的來歷,無人知道他的姓名,在容夜很小的記憶裏,這位國師就已經存在了,父王母后對他十分信任,特別是母后,簡直要言聽計從了,自己的話絲毫不能撼動他的地位。

在容夜心裏,他是妖人,行蹤鬼魅,表現得什麼都不在乎,卻偏偏把一切都攥在手心。容夜因他受過多番苦楚,那也罷了,可近些年雪國連發的幾宗疑案,都不像是常人所為。容夜直覺這一切都和國師相關,只不過苦於找不到證據。但如他所説,讓他最困擾的不該是這些,是關於他自身的事。

他的身體,能堅持到那時候嗎?

正滿心的憂慮,卻突然被一陣無拘無束的狂笑打擾,宮內有誰這般不懂規矩?尋着聲音看去,徐晚羊一邊狂笑一邊拍着陸濟元的肩膀,“我説,陸兄你真是算了吧,別這麼執着了啊,娶有什麼不好啊,瞧你這樣子,還不準人家姑娘看上你啊······”就像一直緊閉的房間,突然打開了一個小窗口,只是還沒來得及好好透氣,一旁突然有聲音打擾,“殿下。”可以看出今晚的夢朝是心打扮一番的,比平更加耀眼幾分,此刻她有些害羞的看容夜幾眼,似乎已經忘記容夜今忽略她之事,風鈴很快拿來弓箭,“請殿下和公主也祈願吧。”容夜一箭中,回到手心的紙條,上面赫然寫着“姻緣”二字,他想到徐晚羊的狂笑,估計陸濟元中的都是這些,怎麼他也是這個。

那侍女一瞧就連忙歡喜道,“定是殿下和公主的姻緣會和和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