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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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打點麻醉!他親眼見到那血嘩啦如水柱一般的出來,老子珍貴的血啊,你剛誇完老子是祥鳥就想取我
命,小心我畫個圈圈······疼啊疼,比剛剛中箭時候還疼上幾分,連嘰歪的內心活動都沒法有了。
準備暈過去的時候他想,也好,這樣死了之後,應該很快能回到現代去了,就當做了一場短暫的可怕的噩夢!
而下一秒,這老侍衞抬手道,“隨行御醫,勞煩來上藥!”
“是。”一個更年老的聲音傳來。
徐晚羊才合上自己的鳥眼,準備向這次荒誕的穿越saygoodbye時,下一秒直接疼得他尖叫起來,這都是什麼醫生啊,麻醉不打,利箭穿得血孔,直接給我上酒消毒!還是直接送我上西天比較快吧,沒有那麼折磨人的。
他疼得三昏三醒間,還聽見這兩個殘忍的老東西一唱一和,“沒什麼大礙,藥上了之後,不出本月便可痊癒了。”
“那就好,想來沒傷到要害,就算折了半邊翅膀,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就,不錯了。徐晚羊徹底倒在他寬大的手掌裏,嚴重懷疑他口中所説的五彩祥鳥,就像我們現代的鴨子一般常見。什麼狗祥鳥,也就是這待遇。
等到包紮好之後,這老侍衞雙手託着他,又裝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跨着大步,走到一駿馬邊停下,半跪在地上,將他高高捧起,獻寶似的道,“五彩祥鳥,乃祥瑞之兆,殿下獵得此物,必定會為我雪國帶來萬福!”我福你大爺,徐晚羊勉強在他掌心站穩身子,不得不説,這老醫生雖然上藥殘忍些,醫術估計信得過,眼下他這右邊翅膀已經不怎麼痛了,不知他用了什麼靈丹妙藥,撲騰了幾下,哎,居然能勉強飛起來,哎,我飛,我飛飛······下一秒這老侍衞很快就拽住他的爪子,他哪裏肯認,撲騰撲騰着翅膀,而忽然間,從那馬上伸下一隻手,手指細長看着卻很有力量,這樣一雙手肯定比這老傢伙拽着強,徐晚羊輕輕一跳,瓜子抓在他的食指。
而那人收回手,徐晚羊跟着看到了這雙手的主人,對上了那雙深若寒潭的眼睛,咚的一聲,像是有人拿子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他心尖也跟着顫了顫,怎麼回事,老子活了二十幾年,還從未有過這樣的
覺,對方還是個男人,人面如玉,氣質清貴,説句酸掉牙的話——真像那童話世界裏的王子啊。
那老侍衞起身歡歡喜喜:“容夜殿下,這祥鳥如此乖順,看來是認定您做主人了呢,這可真是件大喜事啊!”這殿下輕輕轉頭,聲音如三月風,媽的老子怎麼老是用這等
麻的詞語,總之,就是那種讓人耳
子舒服得發軟的聲音道,“陸將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是殿下的箭法高超,今出來,也算是破有收穫。”徐晚羊還在腹側道,容夜,容夜,這名字怎地這般
悉,他肯定在哪裏聽過,在哪裏呢,這般模樣和這樣好聽的名字,他不會毫無印象啊,估計是這鳥的腦容量太小,從前好多記憶都被壓縮了,媽的老子一向是英俊風
,也曾憑藉着三寸不爛之舌
撥一眾小姑娘心花怒放,本來在學校還有點束縛,好容易熬到大四,出了校門海闊天空任鳥飛,他這種本領還未付諸實踐呢,怎麼就要生生掐死在一隻鳥的身體裏!
管它祥鳥還是祥瑞,老人要變成人,老子要説話,“唧唧吱吱唧唧吱吱······”跳來跳去,就是不認這鳥命,正當他在與這狗屎穿越做鬥爭時,這隻有魔力的手又輕輕的按在他的鳥頭,十分之温柔的向後梳着他的,然後徐晚羊連跳了三下之後就跳不動了,這位殿下要是習武修仙之人,肯定是渡了不少靈氣給他,讓他整顆浮躁的心都慢慢沉澱下來。
而正當他一邊罵着自己沒用,一邊又十分受用的享受這等撫時,容夜突然收斂了神
,那臉上的温柔跟姑娘愛變天的表情有得一拼,然後伸手提溜起他的半邊翅膀,扔給一旁的侍衞,“帶回宮。”老子完全懵了,這殿下怕也是個陰晴不定的人兒,怎麼説扔就扔,小心老子的祥瑞不罩着你們!
那小侍衞誠惶誠恐的接過,手上雖不如容夜那般舒坦,倒也還受用,總比剛剛那老侍衞身上的煙氣燻着強,且這小侍衞才是真正拿他當祥鳥一般的態度,真是捧在手裏怕摔壞了,雙手舉着都快過了他的頭頂了。
老子正想叫嚷幾聲,提醒他不用如此緊張,這態度是好的,但過於用力只怕巧成拙了,摔倒這雪地裏,最多涼一下,也是摔不壞的。
小侍衞腿短,漸漸落在了後面,徐晚羊縮在他細皮的手掌裏,還是反覆回想容夜這名字到底在哪裏聽過。
但忽然只聽那小侍衞發出一陣長長的輕嘆:你這隻鳥,膽子也太大了,不知道咱們殿下向來有潔癖嗎,居然敢在殿下的掌心拉屎。
第2章他拉,拉······徐晚羊只覺腦袋裏的血一齊往上湧,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幹過這麼丟人的事,而且怎麼一點
覺都沒有!
好在憑着自己比城牆磚略薄一點的臉皮,最終還是平靜下來,本來嘛,就算是祥鳥也是禽類,自己剛剛穿來,一時沒適應也是有的,還是繼續想容夜這個名字。
怎麼就,如此的悉呢?
在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往回走,而這座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