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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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求，告訴他你需要幫忙。這會讓他突然到幫你是責無旁貸的，而且還會帶動其他人幫忙。”其他警員聽了有些恍然，心底又覺微妙，“那兇手做這些是為了什麼？測試人嗎？告訴我們那個人本可以活下來，是因為我們不作為，間接殺害了他？”

“可能很大。”沈文欽説，“實驗型殺人，沉浸在數據裏，覺得自己做的沒有錯，一些必要的犧牲是為了帶來更大的影響。”

“周圍的監控。”應深盯着電腦，突然開口。

警員按了幾下，換成別的畫面。應深認真地看了一會，説:“去現場。”警員:“怎麼了？”沈文欽:“被害者被放在那裏時還活着，處於犯案過程當中，兇手肯定還留在現場周圍看着，直到被害者死了，才是他那次實驗的結束，到現場看最好的觀賞地點，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説完，又轉頭看應深，眼神裏似乎在問，你是想説這個吧。

應深抿點頭。是沒錯，但什麼都沒機會説，覺略憋屈。冒快點好吧。

喉嚨有點癢，他忍不住咳了兩聲。

準備出發前，沈文欽遞給他一杯帶着淡淡甜味的水。應深疑惑接過。

“蜂水。”沈文欽彎解釋，眼角溢滿笑意，“這個對喉嚨有好處，跟你説也肯定記不住喝，就乾脆直接幫你泡了，喝吧。”王應深愣了一下，心情突然好了不少，心底覺暖暖的。他捧着杯子一點點喝，温温的，蜂水滑過喉嚨，滋潤過果然舒服不少。

喝完蜂水，他們才向門口走。

外面有很大動靜，幾個人拉拉扯扯，似乎又發生了什麼麻煩的糾紛，幾個民警正從中調解。

其中情緒最為烈的婦女尖聲喊着，聲音沙啞，“我女兒失蹤肯定是這傢伙做的！他爸是殺人犯，接近我女兒絕對有目的，你們做警察的攔着我幹嘛！快抓住他，問出我女兒的下落！就是你們不作為，他才能瀟灑地活着！”她用力揪着一個年輕男人的衣服，臉上憤恨的表情，彷彿恨不得撕碎了他。男人卻抿着，蒼白的臉，一聲不吭，任她拉扯。

旁邊一個穿着夾克衫的平頭男人攔着他們，想要勸解，“小姨，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冷靜點，這裏是警察局，不能隨便懷疑人的，警察破案講證據。”婦女聽到他的話，被刺到了似的，瞪着一雙泛紅的眼，“滾！要不是你帶他認識我女兒，這王八蛋怎麼會有機會下手？我女兒失蹤你也有責任！一個殺人犯的兒子，你怎麼狠心讓你堂妹接觸？！你還有沒有心？啊！”平頭男言又止，皺着眉，似乎不知該怎麼解釋:“小姨……我不可能害寧寧的。”

“那你説！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知道他是殺人犯的兒子？！”婦女死死地瞪着他。

“我不知道……”

“你再説一次，你知不知道？”

“是，不過那是他父親，和他沒……”

“啊啊啊——”婦女崩潰尖叫，撲過去用力打他，“是你害了我女兒！你把她還回來！還給我！”而婦女口中的殺人犯兒子，靜靜地站在原地，個子很高，體格卻稍顯消瘦，衣服被拽得皺巴巴的，神情平靜而淡漠地看着這一場鬧劇，彷彿這一切和他並沒有任何關係。

應深站在走廊的另一邊，頓住腳步，看見這一幕，下意識道:“何錫均。”

“你認識？”沈文欽問。

“五年前我和當地警局一起偵查的案子，他是兇手的兒子，還是警校裏非常出的學生，對犯罪心理有興趣，畢業後可能會來我們部門，所以我有印象。”應深平靜答。

“但是，他父親是個殺人犯，直接失去資格，連警察都沒得做了。”沈文欽接着往下説。

“嗯。”正是如此。

有這樣的規定，雖然罪不是他犯下的，但他的血親犯下重罪，便直接對他產生影響。一個夢想要做警察，熱血的年輕人，希望能維護正義剷除罪惡，卻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是離自己最近的罪惡。而且，他從未懷疑過父親什麼。在他眼裏，父親或許是有些強勢專.制，但不可否認是個好爸爸，絕不是那種和窮兇極惡的殺人犯能掛上鈎的人。

何錫均身旁還站着一個扎着馬尾的年輕女孩，眉頭微皺，對眼前的情況擔憂，卻又無措做不出什麼幫忙的舉動。她的注意更多放在了何錫均身上，剛才拉扯之中，她也是努力希望能將情緒動的婦女拉開。只是，她眼神裏含着猶豫，動作躊躇。

她看向何錫均，囁嚅開口:“阿姨説的是真的嗎？”何錫均僵硬地站着，沉默一會，輕輕點頭。

女孩呼一窒，又艱難道:“但是你父親……是有原因的吧，就、就好比，為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不得已這麼做的。我、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過，懷孕的老婆被打了，老公立刻衝過去把人踢飛了……這種，我可以理解的。”她聲音顫抖着解釋，不知是向何錫均要一個答案，還是給自己一個能接受的理由。喜歡了那麼久的人，是殺人犯的兒子，換成誰，應該都難以接受。

“當、當然殺人是不對的，但那個人是你父親，不是你，跟你沒關係。”女孩低聲重複，更像是説服自己。眉頭卻越皺越緊。

“六個。”何錫均面無表情，突然説出一個數字，聲音冷淡，“我父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