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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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打鬧成一團的警員們,嚷嚷着“我老婆容易麼,都不敢殺雞的只能讓市場的人幫忙,就為了給我煲湯喝,你們還搶”,忽然陷入思索。
應深看他這樣,鋭覺得不尋常,問:“怎麼了?”沈文欽挑,“沒什麼,只是你剛才去裝水,我思維發散,突然有點奇怪的聯想……割喉開水燙拔,你想到什麼?”應深眼睛微微睜大,一下想到了什麼的樣子。
“對,殺雞鴨鵝。和我們現在偵查的兇手犯案手法像不像?割喉,去掉髮,用水清理,屍檢報告上也有説,屍體腐爛速度過快,皮膚有被熱水燙過的痕跡。”沈文欽喝着水,這樣説道。
“你覺得兇手是這方面的工作者?”應深皺眉沉思,迅速梳理了案件細節,分析已知的犯罪行為,發現並不與這個猜想相悖。
他不眯了眯眼,眼神閃過厲光,看向專案組的警員,“鎮內從事家禽業的女有多少?”警員愣了一下,“這個,應該沒有具體的統計數據,不過大家去的市場就那幾個,差不多也知道,你問這個幹嘛?”簡單解釋之後,警員頓時表情複雜,尤其是喝着愛心雞湯的警員,都不知該怎麼下嘴。像殺雞鴨一樣對待人,也太沒人了吧?想想就頭皮發麻。
沈文欽微微點頭。兇手若真是據平時殺雞的手法,用到平相處的人身上,毫無猶豫不忍,那她不是暴就是有神障礙。
據對七年前割喉兇殺案的犯罪行為側寫,警方鎖定犯罪人是有一定程度的神疾病,女,犯罪當時30-40歲,且從事家禽業,平時表現正常,但有時候自言自語,做事沒有邏輯,舉止怪異。
幾個當地的警察大概想起了幾個人,略有耳聞。但具體消息還是要再去打聽,向醫院調資料。本市並不是沒有神病院,只是這種醫院,病人家屬通常去一兩次就會選擇放棄,看着各種奇怪的患者,會不由覺得讓血親住在這裏更加不好。所以,即便醫院內部做記錄,資料大概也不會有多完善,需要有人去醫院詢問具體情況。
午飯過後,沈文欽和專案組的一名警員去了醫院,應深留在警局進行地理側寫,通過分析,進一步縮小兇手的作案舒適範圍,並試着找出模仿者與原兇手到底有何聯繫。
神病院裏,環境和普通的醫院有些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最先能看出來的,便是病人散步的院子。這裏更注重放鬆的地方要寬闊,綠植物多,且周圍有好幾個醫護人員盯着,以防出現什麼意外情況。院子裏的病人神態舉止各異,有些能簡單辨認出神狀況不佳,有些則看起來頗為正常。
沈文欽和警員走進副院長辦公室,一番詢問後,得到了三個符合條件的女病人信息。
一個在醫院裏呆了十年,今年45歲,期間回了家中九次,但病情反覆,只能再次送回醫院由專業醫護人員照顧,當年兇殺案發生時,她正好在接受治療,有不在場證明。第二個,有嚴重的憂鬱症和神分裂,經常自殘,兩年前自殺死了。第三個,癔症患者,只來醫院看過一次,經過診斷,病人有明顯的行為紊亂,思維障礙和人格解體,建議住院接受治療,但其家屬不同意,最終便不了了之。
沈文欽打電話,讓技術員重點調查第三個患者,找出她的資料信息。反饋回來的結果也很快。
“陳淑芬,出生於1973年,有入院記錄,診斷疑似有被害妄想症。她因為聽到附近鄰居的炮竹聲,直接從窗口跳了下來,三樓,摔斷了椎下肢癱瘓。”
“什麼時候的事?”
“2009年1月30號號入院。”王恰好,七年前割喉案就是在這個時間之前停止的。
沈文欽臉一肅,迅速道:“地址。”技術員卻説:“有是有,不過她已經死了,就在半個月前。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可能重要的。陳淑芬在癱瘓前,有頻繁的入院記錄,理由都是意外,不過想想都知道,哪來那麼多意外,很可能是遭到了家暴,説不定還是她得癔症的病因。對了,她還有一個兒子,癱瘓之後好像一直都是她兒子在照顧她。我把她和她家屬的資料都發給你們。”沈文欽接收了文件,往下划着快速看,看到一半時,他的手指突然僵住,雙瞳驟縮,也顧不上看剩下的資料,立刻按快捷鍵,撥給應深。
但是,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
終於接通時,卻是警局同僚焦急的聲音。
“應博士失蹤了!”第41章失蹤應深睜眼醒過來時,腦袋還有些暈暈沉沉,彷彿有水在不斷搖晃,四肢官也變得異常遲鈍。
第一反應,他下意識想起身,卻發現手腕上傳來一股阻力,是金屬碰撞的聲音。他循聲望過去,竟然發現自己的手被鐵鏈綁在了牀柱上。
這時候,慌亂沒有任何作用。應深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神清澈不少,開始回憶事情的經過。
起初,他在市地圖上圈畫着,有警員來告訴他,有人找他,説是知道案件的線索。對方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漢,即便專案組警員厲聲審問,懷疑他,他也完全無動於衷,只説自己是熱心市民,有線索,但不喜歡這裏的警察,因為以前被針對過,看不順眼,所以只願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