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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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深和應飛,兩人的姓是相同的,只是巧合?
“不認識。”應深搖頭,神情有些茫然。按道理來説,是不認識,但看着他的臉又有些眼,“可能是以前處理案子時碰見過吧。”羅一澤的回答也差不多,他快到酒吧了,不過如果急的話,他可以再回省廳。
“那明早回去再查吧。”掛了電話,應深和沈文欽下樓,走向停車場。
“你開還是我開?”應深問。
沈文欽手裏拋着車鑰匙的動作一頓,小心地瞄了他一眼,“我過來接你的,還是我……開吧。反正你都累了是不是?”應深盯着他,鋭地覺到他的謹慎,皺眉説:“你聽説我的車撞壞了送修,所以覺得我不會開車?”
“沒有啊。”沈文欽立刻揚起一個笑容,“我只是體諒前輩辛苦而已,應該我來開車的。”來之前,簡迪他們再三叮囑,説開車的問題是忌,千萬千萬不能讓應深開車。他車技一言難盡,但又對開車充滿了熱情,所以為了不傷他的心,儘量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絕對不能説他不行。
沈文欽相當驚訝,沒想到這位看起來如此冷靜淡定的前輩還有這樣的設定,莫名覺得十分有趣,忍不住笑。簡迪他們説着時,也在努力憋笑。
副駕駛座上,應深緊抿着,依舊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起來卻明顯的不開心。
沈文欽從後視鏡裏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從口袋裏拿出兩顆糖,不由分説地到他手裏,“吃糖,系安全帶。”語氣跟哄兒子似的。他以前的同僚要是看到他這一面,大概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給糖吃這一招,也是簡迪他們教的,説應深愛吃甜,最喜歡喝的是香草昔。
應深瞪着手裏的糖,又看了沈文欽一眼,竟是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最後,還是撕開糖紙吃了一個球,含在嘴裏。
沈文欽看了一眼,覺得自己做得還不錯,目前前輩情緒很穩定。
車子啓動,慢慢駛向停車場出口。
“你知道我的車是怎麼壞的嗎?”應深張口問,濃郁的味在車內飄開。
“我聽説了,是追嫌犯的時候撞到防護欄上了。”
“然後?”
“什麼然後?”
“這就是你知道的全部?嫌犯做了什麼,我為什麼會撞上護欄呢?”應深執着問。
“細節我就不清楚了,我聽説的是不對的?你沒撞護欄?”剛好碰上一個紅燈,沈文欽停下車,側頭問他。
“……撞了。”應深看起來還想説什麼,最終還是合上嘴,一副無話可説的樣子看着窗外。
不知是不是沈文欽的錯覺,玻璃上映出應深微微抿嘴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委屈。
到了酒吧。
吧內一片肆意的笑聲。
“那……你就去門口,親見到的第一個男人。”
“男人?!”
“哈哈哈哈!這個好!快去,自己選的大冒險,跪着也要做完!”年輕的男生表情怪異,十分不情願地向門口走,想隨便應付一下,但那幫損友就在後面盯着,一個個都是看戲的興奮表情。
恰好,兩個男人並肩走進來,且顏值都不低。
那羣年輕男女裏,好幾個女孩低呼,眼睛都在發光,甚至有些可惜。
男生謹慎地看了他們一眼。一個英俊剛毅,眼神犀利,那氣勢看着就不太好惹的樣子,萬一親了説不定得捱揍;旁邊那個,桃花眼,似笑非笑,一看就是個愛玩的花花公子,大概不會將這種事放心上,就他好了。
他一口氣,想着乾脆點,趁其不意親一下臉就跑。可幾步上前,伸長了脖子準備親上去時,眼前卻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巨型障礙物。
那個英俊男人單手按住他的額頭,垂眼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顯得異常冷淡,“想幹嘛?”慢悠悠的語調,並未夾雜着多少情緒,卻讓聽的人忍不住打了個靈,莫名慫了起來。
“什什、什麼幹嘛?!我就出來透個氣而已,這也不行嗎?!”男生年少氣盛,旁邊又有不少人看着,有些丟臉,不抬高音量吼了回去,瞪着對方。
“呵。”高壯的男人輕嗤,語帶嘲諷,“當我沒年輕過嗎?你想做什麼我能不知道?你玩你的可以,也得看別人願不願意配合你。”男生漲紅了臉,有些下不了台。他本身就不太情願親同,現在搞得好像他想佔別人便宜一樣,不惱羞成怒,指着高壯男人身後的桃花眼男人,沒好氣道:“你朋友亂罵人你不管的嗎?你説我剛才有做什麼嗎?又不是女人,比比啥,明明一看就是個混的……”話説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皺着眉十分嫌棄。
他指着罵的人卻微皺着眉,從高壯男人身後慢慢走了出來,神情有些茫然,一雙翹起的桃花眼半眯,抿着嘴,很認真的在思索,問:“你們到底在説什麼?”他怎麼都聽不明白。
那樣子,活活是想把對面的人氣死。
而高壯男人則是看向他,一臉無奈又好笑。
男生的一幫損友看情況不對,立刻上前幫忙説話,“玩玩而已,都到這兒不就是為了圖個開心嘛,別這麼較真。我們認識這裏的老闆,請你們喝酒行嗎?”一般到這裏,人們多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方式,就這麼順勢接了對方的好意算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