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二人只把器官暴在外,所以媽媽仍穿着那身灰大衣,大衣被哥哥抱得發緊,像我在車上看到的將大衣坐在身下的媽媽那樣,把原本的身材凸顯到像是體一樣,不過哥哥真正地享用了媽媽。
由於興奮過度,很快二人便「哦哦」地亂叫起來,草草了事。
我在一旁自然是深受打擊,對此卻沒有聽到任何解釋。
即使是在回家的途中,他們也完全無視我的存在,哥哥摩梭着媽媽的身體,用舌頭將媽媽的側臉頂到變形,媽媽也側過頭用力允着哥哥的嘴,她的舌頭時不時快速地在哥哥的口中打轉,眼睛依舊緊盯着前方,從後視鏡看去,她並沒有一臉享受,而是緊皺着眉,像生氣一般賣力地與哥哥舌吻或是彼此附。
到了家門口,媽媽只看了我一眼,確認我有從車上下來,便鎖上車,頭也不回和哥哥相依而行,我狼狽地跟隨着他們身後,覺自己越來越放得開,湧現出跟蹤和偷窺的快意。
不過二人似乎並沒有打算讓我繼續偷窺的意思,他們進入換衣間,一把將門關上。
我心中一急,直接用耳朵貼了上去,只聽見一些「沙沙聲」,不一會兒幾聲腳步傳來,我急忙退後,換衣間的門又被打開了,哥哥站在媽媽的身後。
門內的媽媽沒有把大衣掉,但下體卻換成了黑連褲襪和黑高跟鞋,卻沒有穿內褲,只見她的下體是黑絨絨的一片。
她的股緊貼着哥哥的下體,不住地為哥哥按摩。
哥哥先是胡亂地摸着媽媽的絲襪美腿,順藤摸瓜摸到了間,他突然抓起間的褲襪奮力一提,竟把它提到了媽媽的前,媽媽的整個兒身體被連褲襪繃得非常緊,卻表現得一臉愉悦,哥哥似乎想使她更有覺,便像澡一樣左右手上下替拉扯緊繃的連褲襪。
看着眼前被玩得出了花兒的媽媽,我也開始想做點兒什麼,但哥哥突然鬆開了手,褲襪又繃回到間的位置,媽媽也把大衣遮在前,她一把推開我叫我滾遠點兒,並與哥哥攜手走出家門,直到三天後才一臉平常地回來……哥哥已經回家一個月了,除了他和媽媽剛見面的異常舉動有些讓我到非常怪異之外,在這一個月間,二人完全沒有任何的越界行為,這不讓我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偏差,或者是我過度理解了二人熱情的重逢,畢竟男孩子對媽媽的一舉一動總是很的。
總之我已經逐漸淡忘了之前的那些蹊蹺之事。
我這個人和許多小孩子一樣都有個病,就是手比較不老實,於是獨自在家的我忍不住去翻查哥哥從國外帶回來的東西,可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有什麼很有趣的東西,看來全世界用的東西都差不多。
唯一使我在意的是哥哥的一本筆記本。
即使在電子設備如此普及的時代,學校仍然要求學生使用傳統的筆和紙,畢竟哥哥還是個學生。
哥哥在筆記本的最後一頁寫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慾計劃day01-30。
day01的期是哥哥回來的第二天,而day30是今天。
我不懂什麼叫「慾」,但哥哥在計算天數的事我還是明白的,只是不知道哥哥要在day30的今天準備做什麼,也許他正在備考?在我把哥哥的房間翻得一片狼藉時,玄關傳來了開鎖聲。
我被開鎖聲給嚇了一跳,原因是作為小學生,我的假期比較多,爸媽和哥哥則非常忙,按照我的想法,他們本不會在這個鐘頭回家,如果被他們看到我這麼手賤就慘了!我便迅速把哥哥的房間門給上了鎖,悄悄摸摸地收拾起了散落一地的物品。
由於我收拾東西的動作很輕,所以門外的聲音也能聽到個大概。
似乎進來的是一男一女,他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説話,倒是在客廳中傳來一些四處亂走的腳步聲,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確認家裏有沒有人一樣。
我心中一慌,不會是家中招賊了吧!「家裏沒人?」男聲靜靜地説。
「好像沒人。」女聲回答那個男聲。
隨之而來的對話聲及時打消了我的恐慌——是哥哥和媽媽的聲音。
我很慶幸他們的心,也不好好兒看看家裏是不是真的沒人。
我生怕哥哥直接就進他的房間,也就是我現在正躲藏着的房間,便繼續聆聽着門外的動靜。
很快,媽媽和哥哥的呼急促起來,顯然是過度興奮了。
緊接着又傳來一些「秋秋」、「嗞嗞」的怪聲,像是附得很緊又暴力分開又附的覺。
不一會兒,那些怪聲聽不見了,二人的嬉笑聲漸行漸遠,聲音消失在衞生間,被花灑的「唰唰」聲徹底覆蓋。
在我恢復房間原貌的工作進行得差不多的時候,門外的媽媽和哥哥也有説有笑地從衞生間走出,直接進到爸爸和媽媽的大卧室並關上了門。
我長吁一口氣,終於能趕在他們發現之前把東西收拾好了,於是我繼續把剩下的一些書籍擺放好以後,底氣十足地從哥哥的卧室中推門而出。
一身輕鬆的我想看看媽媽和哥哥到底在幹什麼,當走到主卧門前,就聽見主卧的門後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咚咚聲和男女氣勢洶洶的扭打聲,我突然害怕極了,媽媽和哥哥不會打起來了吧,哥哥怎麼從國外回來就變得這麼壞了!我一着急,直接一把推開主卧的門,忐忑地準備面對那個不是人的哥哥,可沒想到,他們不是我所想象的那種怒火攻心的打架,而是——兩副赤條條的身體正在牀上翻江倒海!面朝着房門的媽媽的肥正在被哥哥撞得碧波盪漾,每衝擊一下,媽媽就翻一次白眼。
媽媽和哥哥一臉放縱令我恍然大悟,原來關於「慾」指是他們二人不能做那種事!而且我對此深有體會,如果兩天不把玩自已的小弟弟,就難耐得像有千萬螞蟻爬在心頭,更何況媽媽和哥哥要止做這種事30天,那豈不是會把媽媽和哥哥憋瘋嗎!?媽媽和哥哥被我推門的舉動也嚇得不輕,他們應該是最害怕被爸爸撞見吧,但看到是我,反而氣氛瞬間詭異了起來。
剛剛本能地抑制情緒的二人再度鬆弛下來,哥哥不再衝撞,他撐在媽媽的身上,下體逐漸升高,這裏可以看得出哥哥的下面確實非常長,已經從媽媽的中出很多了,直到提的動作停下來,卻還是沒有見到龜頭。
媽媽似乎也覺到了哥哥有意的停頓,於是原本滿臉的熱情瞬間冷卻下來,此時竟不再拿我當成空氣,趴在哥哥的下冷冰冰且帶有責備地看向我:「作業寫了嗎?」我像個受到欺辱的奴隸一般羞愧地微微搖頭。
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反而被拱起一股火直接暴怒起來:「一個作業你都寫不好,你還能幹什麼!?」空氣瞬間凝固,然而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際,哥哥英勇地代替我狠狠地報復了媽媽——他一直高高提起的下體重重地拍下,把媽媽的肥擠到變形,大牀的彈簧大幅彈壓發出「嘎吱」一聲,二人瞬間得嚎叫起來。
媽媽着氣急忙安撫哥哥:「等一等、等一等……」見哥哥的態度有所遲疑,便掙了哥哥「刑」的姿態,爬着下了牀,疲倦般重重踩在地板上,滿頭大汗、雙眼離直接大步向我邁過來。
面對此情,我怔忡不安連忙後退退出卧室,媽媽卻並沒有追出來,而是急匆匆地把門關上並上了鎖。
接下來我就只能通過聲音想象媽媽和哥哥二人在那張牀單被卷得不成樣子的大牀上烈「扭打」的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