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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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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黑子按了按手,繼續拿起擴音器説道「這位宣大小姐,曾經的身份是多麼的顯赫,兄弟們可能不知道,這位,當初跺一跺腳,雲海市可都要震三震,就是市長女兒,見到她,可都得叫一聲昕姐!」黑子這麼一説,農民工們這才明白,這宣家大小姐原來是多麼牛的人物,比市長的女兒都還,看來,在場的那麼多兄弟,合起來,估計都還不如人家的指甲蓋貴。

不過很快,黑子便繼續説道「不過啊,兄弟們可能都知道,那些白富美啊,自然而然都有些臭脾氣,這些臭娘們,自然而然從來不正眼看我們兄弟一眼,説句難聽的,人家就是吐口痰在我們身上,都覺得我們還髒了她的痰呢!」説着,黑子還嘿嘿自嘲的笑了笑。

「不過啊,這宣大小姐呢,倒還有個癖好!喜歡做雞!」黑子這一説,地下「譁」的一下,就炸了,眾人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什麼?做雞?這麼個貴人,居然喜歡做雞?而聽到黑子這麼一説,一旁的宣昕也是搖了搖身子,腦子裏也亂成了一團,果然,他們給自己這副裝扮並不是好心,自己,等下究竟還得受到什麼樣的折磨!美女董事的俏臉變得雪白,整個身子也不得不依靠在黑子身上。

「嘿!各位兄弟還別不信!這些富貴人家的大小姐,自然各個都有與眾不同的癖好,這宣大小姐啊,就是喜好做雞,不僅啊跟家裏的管家亂搞,還在公司裏跟下屬亂搞,最後啊,甚至到街上賣身起來,簡直是風氣敗壞!這不,報應來了,宣家啊,便開始一落千丈,這不,最後便一蹶不振了!」

「天啊!這掃把星!」

「這娼婦,就該浸豬籠!」聽到黑子這麼一説,底下的農民工開始對着美女董事指指點點起來,而此時的美婦,就猶如風中的燭火一般,雙目緊閉,好似隨時都會被嚇死過去一般。

而這時,黑子猛地一開美女董事間的帶,接着,便抓住美女董事的衣領,將美婦的皮草外套一把扯去,這時宣昕才發出一聲驚叫,此時,美女董事才反應過來,雖然自己的外表打扮的如貴婦一般美豔,可此時,皮草下的自己,可是光熘熘的身無寸縷!可這時,已經太遲了,美女董事的外套被氓頭子一丟,已經落入了不遠處的水坑中,而美女董事那白的美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而這時,黑子的聲音就猶如魔鬼的喧叫聲一般,一句一句的戳進美女董事的心中「現在,我們齊總買下了這宅子,不過,這臭婊子,可是敗壞了這兒的風水,我們齊總,特地將這婊子給買了下來,這不,就送給各位兄弟們了!各位兄弟可別嫌棄,每人都得這婊子一次,幫忙破破這騷婦的爛,明之後,每人找財務結100塊錢!」説着,黑子拉着美婦的身子,往一旁的一間活動板房趕去,而農民工們則一聲哄叫,各個都往前擠去。

這時,美女董事才幡然醒悟,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樣的孽,竟然落得如此一副光景!美女董事也不知突然從哪兒來的力氣,發出一聲猶如母獸泣血一般的哀嚎聲,接着一把掙開來,朝着不遠處的水坑跑去,要穿起衣物,逃離這個地獄,可美婦此時穿着可是一雙名家定製的高跟鞋,在這凹凸的地面上又哪兒跑的起來,隨後反應過來的黑子伸腳一絆,便讓美婦摔了個大馬哈,接着,黑子便再次抓住美女董事那白皙的脖頸,將美女董事丟進了活動板房裏,而接下來,便是無窮無盡的農民工一個接着一個走了進去,而裏面那美婦的慘叫聲,越叫越大聲,但很快,哀嚎聲變成了叫聲,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小,在人羣中,那高高翹起的白的小腳搖搖晃晃的,最後卻好似一件死物一般,跌落在木板牀上一動不動,而悽慘的夜,才剛剛開始。

宣府改造這樣的大工程,在雲海市也算是一時轟動了,但就這樣的大工程,卻時經不到半年便完全了,外界不由讚歎到齊氏集團的財力和物力果然是雲海市的翹楚,而藉此,齊氏集團又是大出風頭,此時雲海市,人人都得知齊氏集團的鼎盛,又有誰能想起,以前的齊氏集團,還有一個更顯赫的宣氏呢?破舊的舊城區改造,已經開始動工了,無數的工程機械開進了舊城區,一個一個的街道被拆除,一棟一棟的民宅也被推平,前來務工的農民工開始搬走,而最後,在這兒留下的,也就只剩下那些以撿垃圾為生,無處可去的拾荒者了。

在東來巷的一角,這兒還有一座已經河水乾涸的小橋,而橋,還勉強算是一個庇身之所。

就是這麼一個橋,也都還是幾個拾荒者之間的勝者才有資格居住,而這裏面,則臭氣熏天,堆放着不知多少的垃圾。

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橋中的居住者便開始爬出橋,這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拾荒者,雖説身材瘦小,但是也不知道拾荒多少年了,在這舊城區裏頭,也是個人見人恨的角

老頭拿着麻袋,便到廢墟中開始撿着那些有可能換錢的垃圾,而隨後,橋中,另外爬出了一名女拾荒者,則跟着老拾荒者走了出來。

那女子蓬頭垢面的,頭上的頭髮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梳洗過了,油嘰嘰的胡亂披散下來,將臉龐都遮掩住了,而身子佝僂着,看起來並不比前面的老乞兒高上多少,身上胡亂的披着兩件不知哪兒撿來的破衣服,還散發着一股子的惡臭味。

那女乞兒雙腿大大的扒開,跟着老乞兒的步子,往前走去,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女乞兒的脖子上被繫上了一條繩子,老乞兒一拉,女乞兒便跟着往前走去。

兩人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廢墟,接着,老乞兒便將繩子系在了一水泥柱上,接着,便開始到不遠處撿起垃圾來,而很快,便陸續走來幾名乞兒,幾名乞兒將撿到的瓶子各丟了一個給老乞兒,便開始下了身下的褲子,將女乞兒的褲頭扒下,便開始猛起來。

「嘿,老賈,你這老婆的可也太鬆了點吧,我這大進去可都夾不住,就這樣,還要收我們一個礦泉水,不行吧,我看下次,我們哥三個給你一個,就拉到了。」説着,打頭那人抖了抖身子,便退了出來,而接下來的下一個乞兒,也了褲子,再次入女乞兒那鬆垮的小裏。

一個夜晚又將過去。

老乞兒走回女乞兒的身旁,收了收一晚上女乞兒身旁的十來個礦泉水瓶子,這意味着一晚上,有十來個拾荒者跟女乞兒媾,而這礦泉水瓶子,則就是嫖資。

此時女乞兒還癱躺在地上,兩條腿大大開着,下的小又黑又送,哪還有一絲女人的風韻,跟一個破又有什麼區別,就算個1.5升了可樂瓶子估計都不成問題。

而那女乞兒此時還在嘿嘿傻笑着,儼然就是個傻子。

不過也是,如果不是傻子,又有誰願意成為一個老乞兒的老婆呢。

「老婆,回家了。」老乞兒對着一切倒也不以為意,撿起了地上的繩子,拉着女乞兒便再次回到了橋

回到了橋,老乞兒拿着不知哪兒裝來的水,走到了女乞兒的身旁,將女乞兒的頭髮扎到了腦後,接着,用水將女乞兒臉上的污漬一點一點兒的洗去。

當女乞兒臉上的污漬被一點一點兒擦拭乾淨後,誰也沒有想到,這蓬頭垢面的女乞兒,居然擁有者一張風韻猶存的俏臉。

這張俏臉此時雖然滿是歲月的滄桑,但藉着那優美的輪廓,翹的鼻樑,小巧的小嘴,依稀能看出當年的美豔,這張小臉的主人,當年想必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而在清晨剛剛出的照耀下,女乞兒那無神的雙眸閃過一絲光,出了一絲多年養尊處優上位者才有的氣勢,更是讓老乞兒沉不已,也就是這樣,才讓這老乞兒願意拖着這麼一個傻子做老婆。

老乞兒像對着珍惜寶貝一樣,貪婪的看着女乞兒擦拭後的俏臉,接着再次用黑泥塗抹上去,最後看着女乞兒那不知受了多少傷,連頭都已經掉了的子,那再也合不攏的爛,不由嘆了口氣,擁着女乞兒在橋下睡了過去,而女乞兒只得發出嘿嘿的傻笑聲,也躺在了老乞兒的身旁,這樣的復一,年復一年。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今天,正是女乞兒的三十九歲生

作為一個三十九歲的女,已經到了一個風華不再,頂多算是風韻猶存的年紀了。

若是窮苦人家婦女,此時已經滿臉風酸,愁容滿面。

若是正常人家的婦女,此時正是為家庭奮鬥,為瑣事勞的年紀,臉上的皺紋也開始慢慢增多。

而作為貴婦人,此時正是最有風韻的年紀,保養得當的皮膚,比起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都不遑多讓,而那成女人的氣質,確實小姑娘怎麼也學不來的。

那碩大肥美卻依舊翹的大子,那能夾死男人的肥,女人最美好的一切在貴婦人的身上顯現的淋漓盡致。

每天不用為任何事發愁,和閨喝喝茶,做做美容,顯擺着老公孩子,這就是貴婦人最充實的一天。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作為曾經最受人羨慕的白富美,雲海市的第一名媛,在她三十九歲的生,美女董事宣昕,卻變成了一個只懂得嘿嘿傻笑的女乞兒,扒開着大腿,在一片廢墟中,賣着,只為了一個又一個的礦泉水瓶,而宣家,也碾落在紅塵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