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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不動我就得吃她們吃剩下的,還不準為單獨來份宵夜?」

「我他媽成她們吃剩下的了,你這個比喻幾個意思?」房間裏的當然是維納,維納進入房間知到兩個人去盯莫里斯了以後,就通過窗户和艾拉換了房間,並且用了點小玩意兒讓艾拉睡着了,用莫里斯給的藥水把頭髮染成白。其實維納和艾拉從身高到體型,完全不像,説起來本來就是個拙劣的陷阱,如果那兩個人稍微仔細一下,肯定會發現,但是因為是隻有一條縫的偷窺,看的不是那麼清楚,加上維納是背對着她們,所以她們只注意到了那一頭白髮,現在她們已經沉浸在了事成的興奮中,更是忽略了其他細節。

「被人看着興奮起來了,主人,要不要去馬興堡的那條街玩玩,反正我現在頭髮顏變了,帶個假面誰知道呢。」馬興堡的那條街説起來深夜就是有錢人的遊樂場,説起來一般的城市街道是很髒的,有錢到和馬興堡一樣,也不過是平民區的街道上沒屎,垃圾什麼的絕不會少,到貧民窟就是空氣中都飄着臭味。而馬興堡的那條街可以説是鳥語花香一塵不染,老爺太太們深夜喜歡尋求刺來這裏開無遮大會,甚至到了現在這個天氣,那條街居然覺和天一樣温暖,白天是條正常的街道,到晚上就變成遊樂場,不知道怎麼興起的,但就是這麼無厘頭。在那裏大家可以圍觀,也會被圍觀,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就帶個假面,覺得無所謂臉都成,在那裏你想怎麼玩都行,做不得數,哪怕是夫婦各帶着情人去遇到了,也不會説什麼,回家了就當無事發生。生命女神有個被認定為是教的分支,愛之神,這個教派講究配,讚美配,配行為就像其他教派的祈禱一樣,會給神明帶來愉悦,甚至哪怕你的配對象不是同類都行。而在馬興堡這種地方,這種墮落教派正是有錢人需要的,尋求的。

莫里斯給自己和維納個戴上一張魔法假面,看起來他們兩就沒帶什麼,只是臉已經變成了別的樣子。不需要莫里斯説什麼,維納很乖巧的戴上尾巴,戴上一個犬耳的裝飾,在和陰蒂上掛上鈴鐺,趴在地上爬行,脖子上的牽引繩在莫里斯手裏,隨着爬行鈴鐺也發出清脆的響聲。進入這條街道也不是隨隨便便阿貓阿狗都能進的,至少你得有點能證明身價的東西,所以莫里斯一身行頭價值不菲,維納身上的玩具也得鑲着寶石。

「您不是這裏的常客吧,至少我沒見過您。」

「遊客,慕名而來。」在街道的入口被人稍微攔了一下,看到莫里斯和維納身價不菲也就放行了,只是身邊多了一個人。

「你們這搞的不錯啊。」

「哈哈哈哈,人們喜歡親近自然,也喜歡展示自己,我們不覺得這種事情醜陋,相反,繁衍應當被讚美,如果沒人繁衍,那麼誰來侍奉神祇呢?」

「所以,意思是我應該對神祇有所表示,有所敬重了。」身旁的人笑而不語,莫里斯摘下手上的一枚戒指,丟給身旁的人。

「夠了嗎?」

「神會為您的慷慨到愉悦,願女神賜福於您。」收到了錢,身邊的人就走了,這種地方怎麼會真的給你白玩?有人打掃,有人幫忙掩蓋,甚至天冷了用魔法維持温度,當然都是要錢的,這些教派你要真説他們都虔誠吧,或許真有那麼幾個腦子不太好使的狂熱者,更多的,則是生意。

莫里斯牽着維納站在路邊,看着一羣人,把一個嘴堵上的女人綁在一個架子上,然後牽來一匹馬,一名女奴俯身在馬下用手個嘴把馬大,然後把女進綁在架子上的女人身體裏,一開始還有慘叫,到後面就開始吐血,莫里斯和維納就站在路邊默默的看着,那個女人被從架子上解下來,然後就被直接丟進了一旁的河裏。

「嘿,朋友,你的女奴要是不聽話,就這樣來一次,多帶幾個人來圍觀,只要看一次,沒有幾個敢不乖乖聽話的。」莫里斯看了看周圍被迫圍觀瑟瑟發抖的女奴,向對方回以微笑。

「我的女奴很乖巧。」維納立馬配合的搖起尾巴,然後莫里斯就牽着維納離開了。自已以前幹過的事情只會比他們更惡劣,良心不會痛嗎,抱歉,那時候我沒良心,現在有了點,也只能分給有限的人。維納發現莫里斯好像沒了興致。兩個人就在街道上慢慢的走着,莫里斯找了在張長椅坐下,維納就跪在他腳邊的。

「好了,陪我坐會。」於是維納乖巧的坐在莫里斯身旁,長椅上還有一對男女在忙碌,莫里斯也沒在意,這裏就是這樣,面前不遠處還有兩名女奴正在和雙頭龍較勁,隱約聽她們主人的意思是誰輸了一會要伺候主人的狗,是真的狗,贏得的伺候主人。

「我又搞砸了?」莫里斯摸了摸維納的頭,笑了起來。

「你總會搞砸不是嗎,要習慣。」

「對不起……」莫里斯湊到維納的耳朵邊上。

「其實,他們搞搞無遮大會我覺得也沒什麼,但是殺人我覺得有點過了……

這種教靠着這裏應該是發了筆橫財的,咱們不如……」維納的眼睛又亮了起來,她和莫里斯在一起總會有些別樣的樂趣。莫里斯拍了拍維納的頭。

「走,先把你的宵夜吃完,吃飽了以後,咱們去殺幾個人搶點錢。」既然來了,那玩還是要玩的,維納作為戰士可以擺出一些在常人看來很普通的姿勢,只是這些姿勢是她沒有支持完全靠體力力和柔韌整出來的,意義就不一樣了。被一羣人圍觀甚至拍手稱讚還是讓維納有點吃不消了氣,引來了一陣鬨笑,被莫里斯裝腔作勢教育了一頓以後,維納默默的跪在地上幫莫里斯清理着子,而莫里斯則已經和幾名有錢人快速的成了臨時朋友,大家湊在一張圓桌上喝酒吹,身下自已的女奴也跪成一圈為各自的主人服務者。這麼看來莫里斯怎麼都是一個合格的遊客。夜更深了,甚至莫里斯算算再過一陣子就快黎明瞭,就起身告辭,説自已明天還得繼續趕路,得留點力在車裏繼續玩一玩,還隨手分了點力藥水給在座的各位,就牽着維納走了。

「怎麼看?那個女奴不一般,應該還兼着護衞,很可能是奴隸女戰士。」

「咱們這邊也不是沒有生客,雖然這個人的嘴很嚴,沒説出來自已的家族或者歸屬什麼的,但是的確是有錢人,品味可以,隨身的東西價值不菲,談吐得體,見多識廣,隨身還能帶着這種力藥,應該不是什麼值得懷疑的對象,應該是個以旅行為樂的公子哥。」

「也是,你就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

「只是今晚不知道怎麼眼皮跳的厲害,看了一圈只有他是不認識的……」莫里斯帶着維納走着,穿過一個小巷後,兩個人的裝束就變了,維納已經換上全身鎧甲,戴上了頭盔,甚至頭髮也束在盔甲裏,這樣別人連她是男是女是看不出來,鎧甲是黑的,武器是長槍,而莫里斯也換上了一身深藍法師長袍,帶着兜帽遮住了臉,手裏一法杖。

「吃完宵夜不會沒力氣了吧?」

「那哪能呢~」

「看起來我對你還是太友善了,要不你以後就和那種奴隸女戰士一樣穿特製內褲吧,下身兩個永遠子的那種,沒鑰匙解不開的那種如何?」

「主人你要我穿我一定穿,就是希望主人你憐憫我一下,畢竟下面要是鬆了,主人也不不是嗎~」莫里斯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維納跟上,難得穿一次她會穿的,天天穿?用不了兩天她人就跑沒影了,別看維納張嘴閉嘴別趕她走,離不開主人你,要真跑路,她絕對是第一個。

「站住!你們是誰,幹什麼的!」愛女神教派的人看到靠近的一個戰士和法師,立馬警戒起來,一些嘍囉舉起武器,威脅他們趕緊滾,莫里斯抬起法杖幾冰槍就了出去,維納則開始衝鋒,維納雖然一直是慣用雙劍,但是説起來,她是正兒八經接受過全套騎士訓練的,各種武器都會用,只是因為她喜歡用雙劍所以莫里斯一直給她配的雙劍罷了,單手劍雙手劍她一樣用過,缺武器的時候子也用過。看到最早叫囂的嘍囉頭上扎着一冰槍歪歪斜斜的倒下去,維納知道今晚有的鬧了,不需要留手,長槍刺穿一個人的喉嚨,然後直接掃過旁邊的,臂甲擋住一刀,然後揮拳打碎一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