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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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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先天不同。楚非雲很贊同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和一個美女在一起,時間過得就是快,雖然逛街累了點。

因為是中午,楚非雲見時間還早,下午船才開,便帶着樸玉珍找了家酒樓用午膳。樸玉珍可是對中原的食物特為喜愛,而且非常鍾情於特小吃。

進了客棧,楚非雲就招呼小二把當地的特菜上來,樸玉珍雖然貪杯,不過自從出了上次的曖昧後,也不太敢和楚非雲一起時多喝酒了。

“哪來的小娘子,長得還真是水靈啊?”突然一個褻的聲音傳來,卻是門口幾個穿着還算光鮮的青年男子,不過神很是,目光放肆地在樸玉珍婀娜的身段上下掃視。

“是啊是啊,今天哥們幾個走運了!”

“哈哈……”樸玉珍可不是善女,聞言頓時大怒,楚非雲眉頭一皺,本想出手教訓一下他們,可是卻眼瞥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直接將這幾個鬼給撞到一旁。見那男子身形魁梧,雖然身穿步麻衣,卻氣勢不凡,鋒芒隱藏。他大約三十多歲,國字臉,劍眉,頭戴斗笠,手中提着長布包裹的兵器,不知是什麼兵器,劍的可能最大。

樸玉珍正羞惱異常,剛想起身,卻被楚非雲伸手從桌底下按在她的大腿,不讓她起身。同時還傳音道:“我們看戲好了!”樸玉珍頓時小臉抹上一層嬌豔的紅霞,不知所措,隔着羅裙彷彿能受到男人寬厚手掌的温度,她不芳心直跳,快到嗓子眼了。她只得忍着羞意,低着玉首,輕聲嗔道:“快把手拿開,不許碰人家……”楚非雲見她俏臉發燙,眉宇間有着羞意卻又帶一絲媚態,不由心神一蕩,略微有些痴地盯着她的容顏,手也忘記放開了。樸玉珍手捏着衣角,在這公眾場合,不敢有大動作,只得任他按着,心裏卻並不排斥。

“喂!你怎麼走路的?不長眼睛啊?”那些個青年叫囂起來。

“哼!”那男子冷冷一哼,一股殺意直襲而去,蔓延開來。

那幾個青年頓時駭得冷汗直,兩腿打顫,更有不勝者,直接坐倒在地。楚非雲見那男子毫無顧忌,隨意將殺氣外放,心中一驚,立刻將真氣佈滿自己這桌,輕鬆抵禦。反倒是樸玉珍心不在焉,低着螓首,心中盡是羞意,她畢竟是個女人。

周圍原本在吃飯的人,也被這殺氣嚇得臉蒼白,可惜他們是普通人,此時哪能動彈?楚非雲暗自皺眉,將混元真氣釋放出去,瞬間瓦解了殺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祥和的暖,讓所有人緩過一口氣。

那男子先前還很滿意自己製造的結果,卻見瞬間被人化解,覺到氣機的牽引,將一雙如鷹般鋭利的眼神投注在楚非雲背上,像兩把鋒利的寶劍一般。可惜楚非雲沒有任何異樣,他若有所,卻毫不理會。

‘好深的內力,剛才殺氣絕對不簡單,竟然有若成實質,是個高手啊……’楚非雲不動聲,心中卻狐疑地想道。

那男子眼中出一抹異,然後很豪氣地坐在一桌,大聲道:“小二,給我上菜!”店小二哆嗦着,跑到他身邊,戰戰兢兢地詢問。周圍那些吃飯的客人,此時都紛紛結帳離開,這麼個煞星在,他們還吃得下?楚非雲卻不理他,只是奇怪他的口音,似乎在哪裏聽過。

“不用他管,我們吃我們的!”楚非雲温柔地道,拍了拍樸玉珍的大腿。

“不用你説……拿開你的手”樸玉珍臉閃過一絲慌亂,芳心急跳,佯裝氣憤地道。

楚非雲摸摸鼻子,聳聳肩,乾笑道:“慢慢吃!”飯後,樸玉珍臉上紅稍退,雖然裝作若無其事,但是眸子裏卻盪漾着絲絲異彩,望向楚非雲時,除了氣憤羞惱外,還夾雜着一絲莫明情愫。

兩人繼續走着,楚非雲這個大男人,自然做了免費苦力。樸玉珍儘量讓自己忘了剛才的事,不過她卻沒有找楚非雲麻煩,這倒是讓楚非雲稍稍意外。

“喂!後面那個男人,要跟我們到什麼時候啊?”樸玉珍對着身旁的楚非雲,不滿道。

楚非雲苦笑道:“我怎麼知道?不過,我估計是衝我而來!”樸玉珍惱道:“那就把他給甩了啊,憑我們的輕功,他追得上才怪!”楚非雲剛想説什麼,驀地腦中靈光一閃,他微起眼睛,嘴角泛起一絲自信的笑容,看得旁邊的樸玉珍眼中微一絲離之,隨即她就清醒過來,暗啐自己不是討厭楚非雲,怎麼會痴他剛才瀟灑的神態?

“我們把他引到外面去,直接教訓他一下,你覺得如何?”楚非雲微微靠近樸玉珍,吐出熱氣道,臉上掛着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

“好啊……喂,你別靠那麼近!”樸玉珍芳心一跳,忙輕挪身子,輕嗔薄怒道。

“拿着!”楚非雲突然把手中的東西給樸玉珍,趁她還未及反應過來,驀地手一攬她的蠻,輕身提氣,化為一道虛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街上。路上行人基本都處於當機狀態,一時都未回過神。

那男子一見,連忙也趕了上去,沒想到他的輕功也不滿。楚非雲見他已經追上來,出個壞笑,故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將其引入鎮子外的一片林子。

樸玉珍被楚非雲攬着,心跳得更快了,秀面泛紅,嬌軀發燙,耳邊風聲呼嘯,她也不知不覺。男人的氣息,衝擊着樸玉珍,此時的她温順得如一隻小貓般。眼角偷瞥着楚非雲,樸玉珍頭一次發現,自己有些戀與他如此親密接觸。

楚非雲倒是未覺察什麼,他的心思都放在身後追趕的人。來到林子裏後,忙放開樸玉珍道:“你到旁邊去避一避,看我怎麼教訓這個傢伙!”樸玉珍直到楚非雲放開她,才回過神來,心裏卻有些不捨得離開他的懷抱。聽到楚非雲的話,她只是掩飾道:“我知道了!”話語間,那人已經追趕了上來,楚非雲把扇子給樸玉珍,讓她避到一旁後,就負手而立,等那男子靠近後,才打趣道:“這位兄台,你跟着我們幹什麼?如果是為了美女,那就不好意思了,她是我老婆,你沒機會了!”樸玉珍一聽楚非雲這麼説,芳心大羞,“老婆”二字,她無意中聽林惜若幾女談到過,自然知道是楚非雲的家鄉話。她暗惱楚非雲,卻又有些竊喜,只覺得自己倒有些欣喜他如此來稱呼。

“哼!我對那個女人沒興趣,我對你有興趣!”那男子眼睛一瞪,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如高山一般壓向楚非雲。

楚非雲可非庸手,以他的功力自然不受影響,只是聽了那男子的話,張大嘴巴罵道:“靠!神經病,我又不是玻璃,不搞同志!”此話一出,立刻瓦解了那男子的氣勢,壓力驟然大減。那男子十分鬱悶以及惱火,雖不明白楚非雲話中幾個新鮮詞的意思,不過這話的意思倒是聽明白,他沒吐口血就算客氣了。

“我要找你比試!”那男子冷哼一聲道,氣勢又恢復過來,“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喂喂喂!你這人!真是沒禮貌,就算要打,也得先報上名字,你是扶桑人吧?”楚非雲可不心急,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