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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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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主繩大人(1)凌晨2點,夜很深了。整個a市郊區都被寂靜籠罩,在這萬籟俱靜的氛圍裏那因為荒廢已久而人煙稀少的破舊工廠更應該是鴉雀無聲。當然,只是應該而已。

如果此時有人站在工廠門口認真傾聽的話,在周圍環境的襯托下,他將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響。那是鐘錶走動的嗒嗒聲和「嗚嗚」的呻

在破舊的廢棄工廠裏,一個被繩索緊緊捆綁成駟馬的女人正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拼命扭動着被繩索捆綁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使勁地掙扎着。女人的半張臉被一個巨大的皮質眼罩遮蓋住了,從眉到一直覆蓋到上嘴,連接着一個紅的口球堵上了女人甜美的櫻,只有當中一個三角形的缺口出了女人高的鼻子。這個與其説眼罩不如説面具的皮質拘束器在使得女人完全陷入黑暗的同時,也讓人看不清她的臉。在那個體積不小的口球下,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填充物將女人的口腔得鼓鼓囊囊的,在增加了幾分淒厲美的同時也使得女人的臉產生了明顯的變形。烏黑的及長髮凌亂地披在臉上,更讓人無法看出她本身的容貌。

即便如此,無論哪個男人,只要看到這個看不清容貌,駟馬側躺在地上的女人,都會不由地認為這一定是一個大美女。女人很高,雖然駟馬側躺讓人有些難以估計身高,但是據那婀娜的身段和被繩索捆綁的嚴嚴實實的修長美腿推測,大概在178cm左右。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黑的蕾絲罩和內褲,她的雙臂反背,從手腕到手肘都被黃麻繩緊緊的捆在一起,雙肘更是直接併攏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雙肩被迫張,脯不由自主地向前出,但是又被上下兩道繩子緊緊縛住部上下端,使得女人的雙高高聳立,幾乎要衝破那黑蕾絲文

雖説是並肘縛和上下兩條繩的共同影響,但是也能依稀想見女人平時的高聳。

女人的雙腿在大腿部、膝蓋上下和腳踝四處被數道繩索整整齊齊的綁住後又在中間纏繞收緊,雙腳被向後拉和捆綁肘部的繩子連接起來,使得女人整個成了一個倒弓形,只能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動。

密密麻麻的麻繩糾纏着深深地勒進了女人的嬌軀,赤的肌膚由於血不暢,從原本健康的小麥慢慢變成了赤紅,兩隻緊緊綁在一起動憚不得的雙手更是幾乎變成了紫紅。讓看到這一幕的人不由發問:這樣緊密得捆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是不是有點過頭了呢?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即使我是一名特警。沒錯,這個被到只剩內衣,被麻繩緊密捆綁下只能倒弓着在地面無助動的女人正是我。我叫沈夢茹,今年24歲。

我出生自武術世家,在父親的傳授下從小習武,保持一副健美身材的同時也練得一手好形意拳功夫,後來我在18歲那年報名參加軍校,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女軍人。

與平時的文文靜靜不同,一旦進行格鬥訓練,我就會變得異常兇猛,喜歡用虎爪功走中路直接擊破對手。由於我的身高即使在男中都不算弱勢,加上虎爪功兇猛的進攻路線,即使是部隊的男教官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許多被我擊敗的男兵都在背後笑嘻嘻地稱我為「母老虎」。當然如果有人敢正面稱呼我「母老虎」這個外號,我一定會狠狠地瞪過去,然後在下一次格鬥訓練中把他重重地摔打一通,除了他——李冰,那個身高與我相仿,和我是同年進入軍校的帥小夥。他居然當着所有同期和教官的面和我説什麼「即使你是母老虎,也是漂亮的母老虎。」在大家的起鬨下,我臉當時就紅了,從小到大,雖然我的相貌和身材都是頂尖的,但是因為我的身高總是高過別人一大塊,練武使得我的皮膚也不如普通女孩子白皙,從來沒人會和我説「漂亮」兩個字。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的我第一次覺他似乎有點帥。

後來我和李冰同時申請調入了a市的特警大隊。我是因為父親要求的緣故,而他,看他一副賊兮兮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故意跟過來的。調動到a市後,我和李冰迅速成為了黃金搭檔,在我們的默契配合下破獲了多起大案,得到了領導的肯定,甚至還有一枚三等功勳章。在這期間李冰追求過我幾次,我始終沒有正面回應。雖説我心裏對他有一定好,同事們也笑稱我們為金童玉女,但是我知道婚姻不是兒戲,尤其是特警大隊也是出生入死的高危職業,萬一有個意外對兩人都不是好事,如果等我們退伍轉業了,而且都沒有對象,也許,也許,哎呀,羞死了。

就在前幾天,領導再一次將一個重大任務給了我和李冰這對金童玉女搭檔。

一個跨國犯罪團伙將在a市郊區的某個破舊工廠易毒品,組織從線人那裏得到了消息,但是不清楚具體情況,希望我們兩人能去調查清楚具體的情況方便一網打盡。在出發前,李冰再次拿出一束玫瑰向我表白,今天的他似乎格外認真。但是在這麼重要的任務前,怎麼能談風花雪月?我很嚴肅地批評了他,不過看着李冰的表情有點難看,我對他出了一個自以為最美麗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説道,「別那麼難看嘛!你那麼帥,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需不需要姐姐我給你介紹一個?吶,一定包你滿意!」我就這樣盯着他直到他出一副下定決心的表情後,我才轉過身準備起了今天晚上需要用到的武器裝備。像這樣的跨國犯罪集團我已經偵破過好幾次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今天只是偵查而已,我不認為會有什麼問題,只要一切正常的話。

是的,只要一切正常的話。在任務當晚,我和李冰在夜的掩護下從某個通風管道口潛入工廠內部。據我們事先得到的地圖,通風管道盡頭的房間就是易現場!只是奇怪的是易的時間已經過了,房間裏還是空蕩蕩的沒有一絲聲音。

會不會是情報有問題?

我背對着李冰打出了一個手勢,那表示:我先去探探情報,你在後面掩護我。

然後悄悄地挪開了通氣口的鐵柵欄,輕手輕腳地放在了一邊,以標準的戰術動作跳入了這個傳説中的易房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完美!就當我心裏略微臭美的時候,突然乓乓聲響,通風口正對的房間大門突然打開,一羣全副武裝的黑衣人湧了進來,他們手持着黑的突擊步槍,槍口指向的正是我!

不能慌!即使在這危險關頭,我沒有一般女人的驚慌失措,大腦冷靜地分析着:這次情報有問題,對方早有準備,一定是有着內鬼。對手人太多,手裏還都有槍,我肯定是栽了,但是隻要他們沒有發現李冰,一切還有機會。

想到這裏,我把手中的槍扔到了地上,一腳踢開,雙手高舉作出投降狀,一邊往角落走一邊笑地對着那些黑衣人説道:「諸位大哥,別那麼緊張啊!對我這個現在已經手無寸鐵的小女子,哪裏用得着這麼多槍啊。」好的,1、2、3、4、5、6、7,對面一共七個人,雖然手裏有槍但是並沒有帶護目鏡,只要還在通風管道的李冰一顆閃光彈扔下,猝不及防下他們一定都會中招,到時候我藏在袖子中的飛刀和李冰的點可不是吹牛的。隨着哧地一聲響,一道刺眼的白光亮起。好的!李冰不愧是我的好搭檔,默契真不是吹的。

就在我準備低身彎翻滾着朝記憶的目標投飛刀的時候,突然腦後嗡地一聲被什麼重物擊中,頓時失去了知覺。只隱隱約約聽到李冰的聲音在説,「把這個女人往死裏綁!她的功夫很好。」好涼…好麻…好痛…三種織在一起輪衝擊着我的大腦,將我從意識的最深淵慢慢地喚回了現實。

我現在是什麼情況?對了!我在工廠執行任務,然後,李冰?我突然一個靈,下意識地想要睜開雙眼查看四周情況,可是無論我怎麼睜大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臉上的觸和重量告訴我,我是被一個皮質眼罩奪去了光明。依稀記得剛才似乎有聲音説要把我綁起來?難道説?

隨着意識的漸漸恢復,雖説後腦還在隱隱作痛,但我已經能夠通過觸覺逐漸受到自己的身體狀況。我整個身體都被繩索緊緊纏繞着,糙的麻繩蠻橫地嵌入中,勒得我全身火辣辣地痠痛。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被剝去,只剩下蕾絲的衣內褲還貼身守護着我最後的屏障。身體一側的嬌肌膚與工廠糙的鐵質地面接觸着,冰涼的觸給原本已經快麻木的身體帶來了些許知覺。

我的雙臂估計已經在背後被綁了很久,麻木得已經失去知覺的兩條手臂緊貼着如同一僵硬的木,從身後將我的部頂得高高前,而我兩的雙腿也被捆死望背後牽拉着,使得我的身體被迫倒弓着,原本因為雙肩張開而立的雙更是拼命想要衝破文的束縛,讓我口緊繃繃地難受。天哪,我平時戴的可是34d的罩杯啊!

我下意識地掙扎着想要活動雙手,但是兩條胳膊被捆得太久早就失去了知覺如同廢了一樣沒有半點力氣,同時房上下各自勒過的兩股繩子將我的上臂連同身體緊緊捆綁在一起,使得我的上半身幾乎作不出任何動作。別説我的外號是「母老虎」,就算真是隻斑紋大虎捆綁成這樣也動憚不得。最可恨的是,那些人在我的下體綁了一個丁字褲,還將勒在我兩片之間的繩索捆綁在我雙手手腕上。我的手腕稍有動作,麻繩就會深深地陷進整個縫裏,即使隔着內褲依然覺強烈。我再也忍不住,低聲呻了起來。

「我們的沈大小姐,你醒了?不用掙扎了,你的武器藏哪裏我還不知道?早被我收起來了!」是李冰的聲音!聽到這個叛徒的聲音,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強烈地掙扎動起來。只是之前的掙扎使得渾身的繩子進一步勒進我嬌的軀體,尤其是橫綁在部的繩子勒得我呼艱難,面部紅,嬌連連。「你…究竟…為什麼?」

「哈哈,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這表子,老子苦苦追了你這麼久,你居然理都不理我。沒錯,是我告的密!」

「你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不理你,我是…唔!」話沒説完,一團被團成一團紡織物入了我的櫻,一股濃濃的汗味與鹹味充斥着我的口腔。「住嘴!我不想聽你説什麼!你自已的襪子味道怎麼樣?剛剛從你身上扒下來的一定很新鮮吧!」我的人本來就高,雙腿又修長,這次出來穿的連體褲襪自然也很長。李冰的很細心,將兩隻絲襪摺疊着一層一層填充着我的口腔,撐得我雙頰鼓鼓囊囊的。還沒等我過氣來,一個塑料球從外面卡進了我貝齒之間,兩連着塑料球的皮帶勒過我的櫻後繞到腦後緊緊綁住。雖説我很注意衞生和清潔,但是在劇烈運動下,褲襪早被汗水浸濕。被充滿汗臭味的褲襪壓住了我的香舌,不論我想怎麼斥責李冰的無恥,最後都被那個塑料球翻譯成了嗚嗚的呻聲。

突然,一隻糙的大手攀上了我被繩索束縛地堅的聖女峯。我拼命搖晃着想要躲開,但是全身上下被捆得嚴嚴實實,只能稍稍延遲被侵犯的時間。「沈大小姐,你不是討厭我嗎?現在我想怎麼碰你就怎麼碰你!」開始還只是撫摸,然後漸漸變成抓捏,再後來包括我纖細的身和修長的美腿,甚至是下面被繩索勒住的私處都遭到了李冰的侵犯。一種厭惡和羞恥的覺油然而生,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和我開過這方面的玩笑,更沒人碰過我的部,他居然,他居然!只是奇怪的是,雖然厭惡着羞恥着,但是隨着全身上下幾處部位被襲擊,一種奇怪的覺湧上了我的心頭,彷彿就這樣被緊緊捆綁被人蹂躪的覺也不錯?原本動着想要躲避襲擊的身體居然開始慢慢合起李冰的動作。就在這樣的矛盾中,我開始慢慢意識模糊,嘴中還在嗚嗚的嬌着,人卻彷彿已經置身雲霄,渾然沒注意有什麼東西被埋入了我的溝之中,更沒注意到李冰已經停止了動作。

就在此時耳邊突然響起的滴滴聲將我重新喚回了人間。「聽到了這個滴滴聲了嗎?你這個騷貨,我還以為你裝的有多純呢。c8496定時炸彈,只要15分鐘一到,轟得一聲,就…哈哈哈!」接着,一膠帶纏上了我的口,沿着我的身體纏繞了一圈,將那個圓柱體深深地壓入了我的雙之間。「嘖嘖,早知道母老虎的巨大名,瞧瞧這溝,c8496被埋進去從外面本看不到!好了,永別了!

其實我還是喜歡你的,就不看你被炸彈分屍的樣子了。」腳步聲越走越遠,漸漸聽不到動靜。耳邊響起的除了我的嬌聲就是c8496的時針走動的滴答聲。還有10分鐘,我就將離開這個世界了。求生的慾望支持着我提起神,拼命扭動着想要掙繩索。但是和以前軍校的捆綁自救課不同,這是我頭一次受到繩子能捆得這麼緊。原本就已經勒進中的繩索如今似乎要嵌入骨頭一樣,那緊勒的繩結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痛苦,還有強烈的快。反弓的身體開始慢慢呼急促起來,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身上的被汗水濕透的麻繩變得硬繃繃的,勒得雙更加腫漲,陰道里也不斷滲出粘糊糊的體。繩索捆綁帶來的疼痛和快像排山倒海般一陣陣地湧來,硬梆梆的繩子強而有力地勒緊了部上下,使得我呼愈發艱難,終於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在那快意與離間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