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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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啦……怎幺跟主人説這幺害羞的事。」她又掩住臉喊羞,我卻一直強忍把她壓在牀上剝光的衝動。
嬰兒的哭聲持續,她彎身捧起籃中的寶寶,抱到面前給我看:「可愛吧?她叫小蘋果喔!」像蘋果一樣粉粉
的小女娃,躺在充滿
香的媽媽懷裏就沒再哭鬧了,睜着圓圓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可愛的小手揮呀揮,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好漂亮,小蘋果跟媽媽一樣,從小就是超級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讚美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惡湧現,因為我這可惡的伯父,是要來騙她美麗的媽媽落入惡狼陷阱的。這可愛的小娃娃以後很可能不會有媽媽陪着長大,想到就讓人心痛。但能怪誰呢,誰叫她親爸爸不該做的事搶着做,才會讓他們全家惹禍上身。
「哼!主人還是一樣,就會甜言語。」小卉噘起嘴嗔道。
「我還是出去吧,妳該餵寶寶吃了。」
「不,主人不需要走,在這裏就可以了,我要聽你説你這幾年來的事,你別想趁機逃走。」説着,她已轉頭在解哺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沒注意也伸長脖子偷瞄,看是否有養眼的鏡頭穿幫,可恨的是現在的哺
衣做得實在太好,寶寶已經在
了,我卻連一小片酥
都沒瞧見。
「主人……」小卉確認小蘋果安穩地在後,轉回來要跟我説話,粉頰卻又一陣暈紅,呼
也急促起來。看她那樣,我立刻知道是嬰兒
她
頭的動作讓她有了異樣的
覺。
她的身體仍是這幺,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時一樣,連被自己的寶寶
都會有
覺,想到這,我的老二更硬了。我最痴戀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樣子和極度
的身體,這是女人最好玩的兩個點。
『如果標哥的計劃能成功該有多好。』這樣無恥又殘酷的渴望快速淹沒了我的良知,對比這對美麗母女正在哺的動人畫面,我卻滿腦子只充斥着小卉被剝光的羞恥模樣。
「主人可以告訴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念的小卉把我從
想中拉回來,我乍醒道:「好吧,不過真的沒什幺好説的,我就簡單
待一下吧!」於是我編了一個超瞎的故事,內容大約是那天婚禮她跑去關心柏霖傷勢時,我一條腿被標哥的手下用木
打斷,痛得暈死過去,醒來時人已在醫院。後來婚禮那天的事不知怎幺被公司主管知道,我因此被解僱了,接着老婆也知道了這件事,當然也無法繼續跟我走下去,離婚後房子和財產都歸我老婆,我不僅身無分文,也無棲身之所。連續應徵了幾十家公司都沒人願意僱用我,加上腿傷無法全好,走路變成一瘸一瘸的,最後只能做零工賺點温飽的錢。
我説得很平靜尋常,彷彿在説別人的事,因為本全是假的,但我這樣的敍述方式,卻讓小卉哭成了淚人兒。
她緊緊依偎我,萬般不捨又自責的啜泣:「主人會這樣……也是小秘害的,對不起……而且那時我居然只顧着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傷……我好壞……」我很想也趁機摟緊她香軟的身體,揩揩油也好,但終究還是強忍住。因為現在的我,必須在小卉面前營造對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慚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對我的憐惜和自責。
「後來……我也打過你手機……雖然警察説不能跟以前認識的人聯絡……但我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主人過好不好……只是主人的電話已經停話……」我苦笑道:「對不起,我那時連下一餐在哪裏都不知道,哪有錢可以付行動電話的通訊費?」其實事實本是當時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門,所以隔天就去停話辦了新門號。
「主人別説對不起,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她動的哽咽。
「妳從來沒對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是我辜負了妳……」我用萬般觸的深情語氣説。
「主人……我這裏有些錢……雖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現在打零工賺個温飽沒問題,就讓我保有最後一點自尊吧!」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這幺的台詞,小卉應該已經越陷越深了。
「那,以後你還會跟我聯絡吧?我留手機號碼給你,只要你找我,我就會出來。」我默默搖搖頭:「現在的樣子,我真的沒臉見妳,而且我們如果有聯絡,到時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會傷害到妳。我已經害妳那幺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那幺多,這樣……這樣就夠了,能在餘生中與妳重逢最後一次,我已經非常非常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壞妳的幸福……」
「主人……」她還想説什幺,我輕輕推開她,站起來,用帶一絲落寞的微笑説:「時間不早,我該離開了,妳要保重。答應我,一定要跟柏霖過得幸福。」
「主人……」我轉身,身後仍傳來她的哭泣。
説是要走,但走到門口我還是停下來,背對着她問了一件對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事:「如果是現在的妳,回到四年前那一晚,妳還會犧牲自己來解救我嗎?」問完,身後一陣寂靜,我的心開始涼下來。
良久,才聽見小卉幽幽歔了一聲:「對不起……我不知道。」聲音十分小。
我的心徹底涼了,女人考慮這幺久的回答,還是這種答案,本形同否定。依我經驗判斷,「我不知道」是多餘的,「對不起」才是真的。
「我問這問題,其實是想告訴妳不可以再為任何人犧牲,要對自己好,懂得保護自己。聽到妳這樣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離開了。」我還是給了自己一個漂亮的台階下,然後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離開坐月子中心,我轉往標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標哥的別墅,標哥正和他的手下練拳,對象是一個人沙包,還有幾個小弟拿着木劍在旁邊亂揮,嚇人的斥喝和木劍連續
擊發出的密集暴響,嚇得我縮瑟身體才敢走進去。
「來啦,大情聖,搞定了嗎?」標哥微,一記左勾拳打出去,紮實k在被用來練拳的倒楣傢伙右臉,那傢伙身上沒有任何護具,兩顆牙立刻噴出去,人還來不及倒下,就被標哥兩名高壯的手下從後面扶住往前推,然後標哥又重重一記右勾拳。<www.91ks.onlinebr/>我站在拳枱下,嚇得兩腿一直哆嗦。
那人滿臉鮮血,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幺地方,標哥臉上跟衣服全是張狂的血漬。被痛扁的傢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幺得罪標哥的事,才落得如此下場。
「人……人見到了……但是……」
「怎樣?大聲點!」一記超級重的下勾拳,那被當靶的人下巴高高揚起,力道之大使整個人飛離地面,口鼻噴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砰!」人直
落下後,就再也沒動了。
我嚇傻的看着這一幕,連回答標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邊大吼:「是怎樣!」我的心臟跟膽子差點像魚一樣跳出來,雙腿一軟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將我揪起來:「快説!」
「人……人見到了……但……我不敢確定……她還肯為我……做……做那樣的犧牲……」我結結巴巴的説完。
「那還不簡單,試看看不就知道?」標哥獰笑,旋即吆喝:「把錄影機架起來!開工了!」
「怎幺……試?」我才問,人就已經被丟上拳擊台,那個被打死的傢伙就躺在我旁邊不到10公分,我手一拿起來全是血。
我嚇得在地上亂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兩個頭、像大猩猩一樣的氓抓着後頸提起來,接着就是被
大的麻繩捆繞全身、綁得動彈不得後,標哥的手下將繩子往上拋過屋頂橫樑,兩名手下合力把繩子往下拉,我就被吊離了地面。
「標……標哥,您這是……做什幺?」看着腳下方的屍體,我覺強烈的暈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現在還不會。」標哥在我面前獰笑。
「那……為什幺……要這樣……」我惶恐至極的問道。
「你要演一齣苦戲給你的小姘頭看,很快就知道她會不會還像以前一樣,為你什幺都肯犧牲了。」我恍然大悟,心裏總算不再像剛剛那樣嚇得要死了。
「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嗎?」標哥問我。
「我……儘量……」心虛地説。
「儘量?」標哥提高聲量,我嚇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過忘了告訴你,雖然是演戲,但不夠真也沒説服力。」話才説完,他毫無預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腳,瞬間我眼前全黑,腸胃都像要翻出來。
標哥抓着攝影機,對着鏡頭張牙舞爪:「新娘子,記得我吧?嘿嘿……我説過不會就這樣算的,明天下午兩點以前,如果妳沒有帶着再也回不去的覺悟自已送上門,一個人到我給你的地址來的話,我就用電鋸把妳婚前的姘頭活活鋸成十幾塊,再把影片寄去給妳欣賞。還有,記得來之前把無線發器拿下來,也不要嘗試報警,我有辦法在你一報警的同時,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腳鋸成人蟲,不信大可試看看!」接下來,就是我被狠揍的畫面了,我一邊被人痛毆、一邊還要掙扎朝鏡頭嘶吼,對將會看到這段影片的小卉喊着「千萬別來、去報警把這幹匪徒一網打盡、不要管我、不能來救我、記住要過得幸福、不能再犧牲自已……」之類的違心之話。
雖然那些氓有些過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這一頓下來我還是鼻青臉腫,而且臉上和身上染滿剛才那個被打死的傢伙鮮血,拍出來的畫面十分寫實,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樣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11點不到,距離標哥給小卉期限還有三個小時之久,我就被五花大綁在屋子中間的一張堅固椅子上,面對着門,懸着一顆忐忑的心等待小卉會不會從那扇門走進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