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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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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你別生氣,這兩天大姨媽來了,所以在家一直沒出門。”張存糧見村長滿臉的怒容,知道他對自己出去躲清閒的事情十分的不滿,於是滿臉賠笑的對方遠説道。

“大姨媽你妹啊!尼瑪你當我是傻子啊,你是男是女?尼瑪你能來大姨媽?”聽完張存糧的話,方遠幾乎暴跳如雷,一種被戲耍的覺讓他站起來衝着張存糧大聲的喊道。

“村長你別生氣,我説的説我的親戚大姨媽,我媽媽的姐姐,不是你説的女人每個月都要來的大姨媽,尼瑪這誤會鬧的。”見方遠突然怒火中燒,站起來衝自己大喊,張存糧急忙也站了起來,大聲的解釋道。

“你媽的姐姐?親戚大姨媽?張存糧,你,你咋琢磨的…”聽完張存糧的解釋,村長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但想想剛才兩個人的對話,在心裏又差一點把自己氣笑了,雖然他知道張存糧這是為躲出去編的藉口,但藉口能編到這種地步,也算張存糧煞費苦心。而且自己還不好意思揭穿他,畢竟接下來的計劃還得用到他。

“嗯,親大姨媽。”看着方遠又想氣又想笑的表情,張存糧卻故意表現的很淡定,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張存糧,我問你,你作為村裏的村支書,是不是應該跟村長保持步調一致?我要做什麼,你是不是應該不遺餘力的幫忙?”方遠突然想到了李花英昨晚説的計劃,目前正好缺一個去實施的人,張存糧無疑是他認為比較合適的人選,於是方遠壓制了心裏的怒火,表面上裝的和顏悦的説道。

“村長你有什麼事情就説吧,我張存糧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肯定會盡心盡力的。”見村長有事要讓自己做,張存糧表面上滿臉笑容的答應着,在心裏卻直罵方遠的娘。真尼瑪沒天理,沒人,老子躲了兩天都躲不開,剛回來就讓我做事,難怪你被張寡婦撓,被自己老婆打。

第一百六十一章這事得靠大長舌“嗯,你一向都是盡心盡力的為村裏辦事,現在又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辦一下,沒問題吧?”方遠一邊對張存糧説,一邊在心裏暗罵,尼瑪你盡心盡力的溜之大吉還差不多,但為了讓他幫自己辦事,表滿上方遠依舊錶現的很和善。

“你也知道,山炮個小王八蛋和張寡婦這個貨,最近給我,不,給咱們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這次村裏要給他們點顏看看,所以你要為村裏出點力。”提到山炮跟張寡婦,方遠的臉上再次顯現出了難以遏制的憤恨,咬牙切齒的跟張存糧代了需要他做的事情。

“沒問題,放心吧,給我就是了,保證很完美的完成任務。”聽完方遠讓自己的要做的事情,張存糧表面上滿口應承,但心裏卻暗暗地咒罵着,尼瑪你自己惹不起張寡婦,想把老子當槍使,老子要是惹得起張寡婦這個母夜叉,當初早就把她拿下了,還用得着現在見着她就躲嗎?還有山炮那個小王八蛋,尼瑪手裏抓着我跟你老婆偷情的把柄,老子敢拿他怎麼樣啊?不過幸好只是傳傳話,不然老子豁出去再躲幾天,也不能去幹。

“那好,既然決定了,那就去吧,事成之後,村裏不會虧待你的。”方遠見張存糧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臉上頓時出了笑容,然後壓低了聲音很神秘的説道。

“好説,好説,呵呵呵。村長,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聽村長説事成之後還有好處,張存糧的臉上立即出了滿意的微笑,然後笑着離開了軺。

“要辦好這件事,尼瑪今晚又得去趟大長舌家了,説起大長舌的舌頭,還真的讓人回味無窮呢。哈哈哈。”張存糧走出方遠的辦公室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開始琢磨怎麼完成方遠代的任務,琢磨來琢磨去,突然在他的腦子裏出現了一個合適的人選,於是他臉上是不自覺的顯出了得意地笑容,然後笑着自言自語道。

大長舌是土堆兒村裏是的一個四十來歲的單身女人,由於她人長得比較困難,身材卻很不錯,前一對兒豐滿的大饅頭,背後兩瓣圓鼓鼓的大股足以引很多好男人的眼球。但她嘴特別的碎,喜歡背後講究人和傳閒話,所以直到四十多歲,都沒有找到婆家,一直一個人住在家裏。

大長舌本來不是她的名字,但一來由於她總喜歡傳閒話講究別人,而來因為她的舌頭比較長,伸出嘴巴後,上面可以到鼻子尖,下面可以到下巴,所以人們都稱呼她為大長舌,久而久之,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她原來的名字,全都稱呼她為大長舌,她自己也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愛。

大長舌作為一個單身女人,多年來都是一個住在家裏,時間長了難免會有孤單寂寞的時候,久而久之,便跟村裏一些比較好又無所事事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桃新聞一直就沒有斷過。而同樣作為單身男人的張存糧,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所以便如同貓見了葷腥一般黏了上去。

而兩個人也如同一般,很快便搞到了一起。同時由於大長舌的舌頭很長,兩個人一起搞的時候,每次大長舌都用自己的舌頭讓張存糧受到無以附加的興奮,所以雖然大長舌長得一般,身材也不是很好,但張存糧卻時常不斷地就會光顧她家。

夜深人靜,整個土堆兒村已經籠罩在濃濃的夜之中,在村裏寂靜的路上,躡手躡腳的走着一箇中年男人,他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見街道上確實沒有人後,才一轉身,走進了一個小衚衕,來到一個小院子外面後,一翻身便從低矮的土牆上翻了進去,快步來到大長舌的門前,輕輕地敲起了門。

“誰?”已經躺在牀上,只穿着簡單內衣的大長舌,頭腦里正想着男女之間的事情,手正在撫摸着自己豐滿的身體,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的,突然聽到有人輕輕地敲門,她立刻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大聲的問道。

“大長舌,快開門,是我,張存糧。”聽到大長舌的聲音,張存糧急忙又敲了敲門,然後壓低了聲音回答道。

“張存糧?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吧。”大長舌一聽來的人是張存糧,頭腦裏立刻浮想聯翩,心澎湃起來,於是她打開燈,披上件外套,快步來到門前,將門打開,然後將張存糧讓進了屋子之後,趕緊關上了門。

“大長舌,幾天沒見,想我了沒有?哈哈哈。”剛一進到大長舌的屋子,見大長舌裏面穿着簡單的內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她一截暴在外面的雪白的大腿和若隱若現的一對兒豐滿的脯看得張存糧血脈噴張,下頓時高高撐起了一頂巨大的帳篷。

“想,想你個大頭鬼,多長時間都沒來看老孃了。”由於已經跟張存糧保持了很長時間的這種關係,所以當大長舌看到張存糧眯眯的盯着自己的身體問自己話時,白了他一眼,故意將身體一扭,沒好氣的回道。

“哈哈哈,大長舌,幾天前不是剛來過嗎?是不是又想…嗯。哈哈哈。”聽着大長舌如同小女生一般的撒嬌的語氣,看着她故意將身體扭了過去,張存糧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上前一步,一把將大長舌抱在懷裏,然後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説道。

“滾一邊去,你一輩子不來,老孃也不會想你,老孃有的是男人,還差了你這一個。哈哈哈。”聽到張存糧帶有跳動行的話語,受着被他擁抱着的刺,大長舌同樣笑罵着回答道。

“別的男人我不管,今晚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哈哈哈。”聽完大長舌放蕩的話,張存糧用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大長舌非常有彈股,然後放蕩的笑着説道。

“別瞎雞巴吹,就你那兩下子,老孃夾死你。哈哈哈。”聽完張存糧的話,受着自己的股被他狠狠的一捏所帶來的略微疼痛卻無比刺覺,大長舌也不示弱,伸手在張存糧的下用力一抓,隔着衣服將張存糧早已經高高翹起並且堅硬無比的那玩意兒抓在手裏,然後用力地套動了幾下,然後同樣用極富挑逗的話回答道。

“行不行,一會兒就知道了。哈哈哈。”張存糧一邊回答着大長舌的話,一邊用手撫摸着她圓潤的富有彈股,並且不停的抓捏和,偶爾還稍微用力的拍打兩下。

由於天氣已經有些涼,所以張存糧很快將大長舌豐滿的身體抱到了牀上,一伸手便將她披着的外套扯了下來,然後用眼睛盯着她被黑罩緊繃繃的兜着的豐滿的大饅頭,和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被紅小內褲遮擋着的鼓鼓囊囊的神秘的三角地帶,一陣出神。

“看什麼看,老孃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看到過,還看個雞巴啊,趕緊來點實際的。”見張存糧只是盯着自己的身體看個不停,而沒有采取下一步行動,於是她主動的撕扯張存糧的衣服,然後有些迫不及待的説道。

“你這娘們兒的身材還真他媽誘人,老子怎麼看也看不夠,哈哈哈。”聽完大長舌的話,張存糧如同突然醒過來一般,一邊伸手去解大長舌黑罩,一邊笑着説道。

張存糧輕車路的很容易便將大長舌的罩摘了下去,雖然她已經四十多歲,但她的皮膚卻雪白光滑的如同三十多歲的女人一般,她前的那對兒雪白的豐滿的大饅頭,頓時微微的顫動着暴在張存糧眼前,看的張存糧眼珠子差一點都掉出來。

“這大饅頭,真他媽帶勁兒。”張存糧一邊説,一邊伸手將大長舌前的那對雪白的柔軟的大饅頭抓在手裏,如同握着兩個鬆軟的大饅頭一般,不停的、抓捏和擠壓,看着大長舌的一對兒大白饅頭在自己手裏如同變戲法般不停的變換着各種形態,改變着不同的方位,張存糧更加的興奮,不覺加大了手上的力量,開始用力地抓捏她的大饅頭。

“擦你妹,尼瑪痛老孃了,能不能懂得憐香惜玉一些。”正微閉着雙眼,受張存糧的手温柔的把玩自己雪白的柔軟的大饅頭給自己帶來的無比舒服的覺大長舌,前的大白饅頭突然被張存糧用力地抓捏的非常疼痛,於是她一把推開了張存糧的手,然後興奮地罵道。

“哈哈哈,憐香惜玉個,就你這娘們兒的長相,這年紀,還啥香啥玉啊,一個風老太還差不多。哈哈哈。”聽完大長舌的話,張存糧突然開口放蕩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衝着大長舌説道。

“張存糧,滾你媽,老孃今晚不伺候你了。”聽完張存糧話,大長舌覺到自己的自尊心突然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她一把推開張存糧的身體,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一裹,然後衝着張存糧低吼道。

第一百六十二章大長舌舌一功了得大長舌因為張存糧一句興奮中的胡言亂語而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她將張存糧推開後,用被子裹緊了身體,然後伸出一條雪白的大腿,朝牀下用力地踹張存糧,想要把他攆走。

“大長舌,別這樣,別這樣,你不是小老太,你是我的小乖乖,是我的小乖乖行了吧。唉呀媽呀,你這娘們兒還真踹啊。”見大長舌似乎真的生了氣,張存糧急忙滿臉堆笑的哄着她,但大長舌絲毫不為他的虛情假意的甜言語所動,依舊用那條雪白的大腿朝牀下踹張存糧。張存糧一個不注意,整個身體突然間被大長舌從牀上踹了下去,幸好張存糧也裹着一牀被子,但這一摔也把他的股摔得生疼。

“哈哈哈,讓你胡説八道,這下尼瑪的扯平了,上來吧。”看到被自已一腳踹下了牀的張存糧的狼狽相,大長舌臉上立即出了開心的笑容,並且笑的越來越放蕩,笑的前俯後仰,最後鬆開了裹着雪白的豐滿身體的被子,躺在牀上哈哈大大笑。而隨着她的大笑,她前的那對兒雪白的柔軟的大饅頭也不停的晃動着,在她的身體上方盪漾起一道無比誘人的白波濤。

“尼瑪就知道笑,等下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從地上爬起來後,張存糧再一次爬到牀上,一邊被摔得生疼的股,一邊盯着大長舌雪白的身體,尤其是她前的那陣無比誘惑的雪白的波濤,一邊憤憤的説道。

“別等一會兒,現在就來。”聽完張存糧的話,躺在牀上大笑不止的大長舌突然坐了起來,然後整個雪白的身體突然朝張存糧撲了過去,一下將張存糧的身體壓在了自已雪白的柔軟的身體下面,然後將嘴朝張存糧的嘴貼了過去軺。

還沒等張存糧過氣,大長舌早已經將自已的長長的滑滑的舌頭伸到了張存糧的嘴裏,而且一下便深入到了張存糧的嗓子眼兒,讓張存糧一陣乾嘔。但大長舌並沒有放開張存糧的嘴,而是突然收縮了自已的長長的舌頭,然後用自已長長的滑滑的舌頭纏繞住張存糧的舌頭,開始主動地糾纏和攪拌張存糧的舌頭。

大長舌的舌頭如同一條光滑的水蛇般,緊緊的纏繞住張存糧的舌頭,然後帶着他的舌頭四處的飛舞和攪拌,一會兒將兩個人的舌頭拉向自已的嘴裏,一會兒又推向張存糧的嘴裏,帶動兩個人嘴裏的玉瓊漿上下翻飛,不停的飛舞。

突然間,大長舌開始用力的張存糧的嘴,張存糧在大長舌的帶動下,同樣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