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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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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山炮緊緊的壓在身下,整個身體想動也不能動,而山炮健碩的身體和強烈的男人氣息,也讓獨自生活了兩年多的張寡婦多少有些意亂情,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最後似乎很享受被人壓在身下的覺般,徹底放棄了抵抗。

山炮看了看滿臉紅的張寡婦,這是一張還算俊俏的臉頰,張寡婦雙目微閉,嘴巴微張,表情中充滿了渴望,山炮將嘴印滿了張寡婦的整張臉後,最終停在了張寡婦微張的嘴上,張寡婦嗯的一聲,整個身體一動,兩個柔若無骨的手臂竟然主動地抱緊了山炮的脖子,並開始跟山炮展開一場舌頭之間的糾纏。

片刻之後,山炮開始拉扯張寡婦的上衣,張寡婦開始還象徵的抗拒了一番,但隨着山炮的堅持,沒過多久,一對雪白柔的大饅頭便展現在山炮眼前,雪白的大饅頭似乎散發着熱氣騰騰香甜可口的氣息,上面還鑲嵌着一顆無比誘人的黑棗,簡直比山炮腦海裏夢了無數次那對大饅頭還要白柔軟細膩。

山炮如同好幾天沒有吃東西的孩子,突然遇到可口的美食一般,貪婪的咬食着張寡婦前兩個碩大白的饅頭上的棗,張寡婦則不斷扭動肥碩的肢,喉嚨中不時發出低聲的簡單的音節。

山炮拼命地咬食着張寡婦前白柔軟的饅頭,手卻慢慢移向張寡婦的腹部以下,隔着衣服探索張寡婦的三角地帶,張寡婦肢扭動的更加劇烈,喉嚨裏簡單的音節也變得頻繁,似乎很享受黑森林被人探索的覺。

山炮將自己的上衣掉,一副黝黑健碩的膛呈現在張寡婦眼前,張寡婦用手撫摸了一下山炮的膛,然後閉上雙眼,似乎在等待那一刻的來臨。

山炮重新壓在張寡婦身上,健碩的膛緊緊貼着剛才咬食完畢的雪白饅頭,將圓潤的雪白饅頭壓的扁扁,並隨着山炮身體的移動而不停地變換形狀。

張寡婦將兩個手臂環繞過山炮的後背,然後用力地將他貼向自己,似乎她很享受饅頭被擠壓的覺。

山炮整個人趴在張寡婦身體上,下高昂的立隔着衣服緊緊的頂着張寡婦的三角地帶,並開始不斷地進行衣服間的摩擦。

沒過多久,山炮突然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快意襲向自己的傲然立,一股熱噴湧而出,令山炮的整個身體不自覺的隨之抖動,然後,傲然立瞬間下垂,下的大傘也雨過天晴般被收了起來。

“這就完事了?”山炮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突如其來的快和傲然立的迅速下垂,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眼睛茫然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張寡婦。

“滾,沒有本事以後別再來招惹老孃。”張寡婦雙手用力將山炮推離自己的身體,然後一邊穿着整理自己的上衣,一邊滿臉怒氣的的大聲喊道。

“張嫂,我…”

“張嫂個,銀樣蠟頭槍,中看不中用,滾。”張寡婦一臉的鬱悶,怒吼一聲,將山炮推出了屋子。

第十四章張寡婦暴怒“張寡婦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脾氣?又是因為山炮吧。哈哈哈。”張寡婦剛剛罵罵咧咧的將滿臉尷尬的山炮推出屋子,來到院子裏,就看到土堆兒村的村支書張存糧正站在自己家矮牆的外面,面詭異笑容的看着自己推搡山炮,眼睛似乎長在了自己的豐滿部上。

張存糧是土堆兒村的村支書,三十多歲,單身一個人,出了名的婦女之友,利用手裏的職權,整天圍着村裏的婦女打轉,風韻事在土堆兒村傳的沸沸揚揚,屬於土堆兒村的風雲人物,他打張寡婦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但一直未能如願,如今見她的韻事在土堆兒村傳開,認為他的機會來了,於是便故意往張寡婦家門前溜達,今天正好碰到張寡婦將山炮從屋子裏推出來。

“關你事,都給老孃滾,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張寡婦正在因為山炮剛剛的提前繳械而惱火,這是又碰到張存糧不懷好意的取笑,彎從地上撿起一截木,朝着村支書便丟了過去,張存糧急忙一閃,木擦着他的身體落到了旁邊。

“寡婦門前是非多,果然沒錯。山炮,你小子小心點。哈哈哈。”張存糧見張寡婦真動了肝火,也沒敢再過分的調戲,不懷好意的笑着走開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盯着張寡婦前的兩個碩大饅頭。

“你這個小王八蛋也給老孃滾。”張寡婦又從旁邊撿起一長長的木,晃着前的兩個大饅頭便朝山炮攆了過去,攆的山炮圍着張寡婦的院子轉了好幾圈。

“張嫂,別打我,別打我,我跟別人不一樣。”山炮一邊躲閃張寡婦的木,一邊回頭盯着張寡婦的前,低聲的説道。

“就你這小王八蛋不是東西,如果沒有你,怎麼會出這麼多事。給我滾。”張寡婦手中的木狠狠地打在山炮的身上,打的山炮嗷嗷叫着逃離了張寡婦家的院子。

“張嫂,我還會來看你的,等着我。”山炮站在張寡婦家矮牆外,衝着張寡婦説道,剛才跟張寡婦風的畫面,又一次出現在腦海裏,尤其是自己咬食張寡婦前香甜大饅頭的景象,他的下再一次傲然立。但令他懊惱的是,剛才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還沒深入敵,便提前繳械。

“滾,敢再來,老孃打斷你的狗腿。”張寡婦大罵一聲,將手裏的木朝山炮扔了過來。

山炮趕緊一低頭,躲過了飛過來的木,然後抬頭又看了看已經暴怒的張寡婦,知道今天肯定沒戲,便回味着剛才風覺,朝自己的小屋走去。

“山炮,你小子把我家王佳慧怎麼了,為什麼她從你那裏去了一趟後,回到家就不吃不喝,只知道悶頭哭。”山炮剛剛走到村口,面遇到怒氣衝衝的王大壯,一見面王大壯便開始質問山炮。

“王大爺,王佳慧昨天確實到過我那裏,但連屋子也沒進,説了幾句話就走了,我沒有怎麼她啊。”山炮一聽王大壯的話,心裏也是一陣不是滋味,他確實很喜歡王佳慧,也知道王佳慧喜歡自己,但局勢發展到這種地步,他覺自己已經沒臉或者説沒必要再見王佳慧。

“是不是因為你跟王寡婦的事,你這個小王八蛋不檢點,還害得我家佳慧跟着難受,你説你哪點配得上我家佳慧,還惹的她為你淚。今天,你必須去跟她做個了斷。”王大壯聽完山炮的話,突然火冒三丈,衝着山炮大聲説道。

第十五章徹底了斷?

“做個了斷?”山炮一聽王大壯要自己去勸王佳慧,心裏十分為難,她本來就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傷心哭泣,自己不去可能還好,如果見到自己,王佳慧肯定會更加傷心,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去。

“怎麼,你不想去嗎?你就告訴佳慧,你跟她不可能,讓她早點死了這條心。就你,怎麼可能配上我家佳慧,你小子也別癩蛤蟆想吃天鵝,我家佳慧就是嫁給村裏劉二傻,也不會嫁給你。跟我走吧。”王大壯知道自己女兒對山炮有意思,但他打心眼裏不喜歡這個外來户,一聽山炮十分不情願,語氣突然提高,似乎已經怒火中燒。

“那好吧,但我可不敢保證能夠起到多大效果,如果越勸越嚴重,可不要怪我。”山炮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去了,王佳慧更加傷心,到時候説不定王大壯就會怪罪自己,王大壯的脾氣他也知道,不管是誰,一個不如意就會動手,山炮打心眼裏害怕王大壯。

“讓你去就去,哪裏那麼多廢話,跟我走。”王大壯拉起山炮的胳膊,拽着山炮就往自己家走去,山炮也不敢反抗,跟着王大壯來到他的家中。

剛一進院子,就聽到王佳慧的屋子裏傳來她媽媽的規勸聲和低低的啜泣聲,王佳慧似乎非常傷心,任憑她媽媽如何規勸,她都是不停的啜泣。

“進去吧,好好勸勸佳慧,如果你勸不好,你小子給我小心點。”王大壯用力將山炮一推,將他推進王佳慧的房間,然後將自己老婆喊了出來,讓山炮獨自一人勸王佳慧死心。

“佳慧,是我,山炮,你別哭了。”山炮站在王佳慧身邊,看着趴在桌子上嗚嗚哭泣的王佳慧,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用手輕輕地推了推王佳慧的肩膀,小聲的説道。

“你走,我不想見到你,永遠都不想見到你。”王佳慧依舊趴在桌子上,一邊哭一邊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傷心與委屈。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也知道我本配不上你,咱們兩個本不適合在一起,以後你也別再想着我了。”説完這些話,山炮的心裏一陣難過,鼻子一酸,他趕緊用力的眨了眨眼,將在眼圈打轉的淚水又壓了回去。在他心裏,何嘗不喜歡王佳慧,但事情發展到這種局面,他只能選擇這種了斷方式,也許能讓王佳慧開心起來,他自己心裏也會好受一些,畢竟今天的局面,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那麼做,你為什麼那麼做。”王佳慧忽然抬起頭,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山炮,話語中充滿了氣憤與失望。

“佳慧,我不想多説什麼,咱們以後別再見面了。”山炮看着滿臉氣憤的王佳慧,一狠心,説出了絕情的話。

“滾,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王佳慧突然抬手甩了山炮一個嘴巴,發瘋似的大聲喊道,然後將山炮從自己房間推了出去,用力地關上房門,獨自一個再次傷心的痛哭起來。

“王大爺,你看這…”山炮滿臉無奈的看着王大壯,話説了一半,便沒有再説下去。

“滾吧,以後不許再登我家的門半步。”王大壯用手一指山炮,怒氣衝衝的説道。

“就這麼徹底了斷了嗎?為什麼我會到心酸呢?”山炮一邊走,一邊回頭望向王佳慧的房間,心中不停地問自己。

第十六章躲雨時的尷尬山炮一個人從王大壯家走了出來,一路上失魂落魄的朝自己的房屋走去,他的心裏充滿了傷心與難過,自己喜歡了十幾年的女孩兒,就這麼一瞬間徹底的與自己進行了了斷,而且更為可悲的,是自己親手毀了這段單純的美好的情意。

“以後我都不會再喜歡任何人了。”山炮抬頭看了看天空密佈的烏雲,似乎這正是他目前心情的寫照,也許,失去王佳慧,他的心確實是死灰顏的。

風,突然颳了起來,揚起的塵土幾乎讓山炮睜不開眼睛,身體突然到絲絲的涼意,雨點一滴一滴的滴入他的脖子,鑽入他的身體。

狂風暴雨突然不期而至,雨瓢潑般的從天空傾瀉而下,瞬間澆透了山炮的全身,正好他也走到了自己的院裏,於是趕緊推開門,準備將全身的濕衣服下來,換一套乾衣服。正當他的只剩下一個短褲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他媽的這該死的雨來的太急,趕緊找個地方避避雨,全身都濕透了。”緊接着房門被撞開,一個渾身濕透女人闖了進來。這個女人渾身的衣服都被澆透,衣服緊緊的貼着身體,前的兩塊巨大的團和背後渾圓的股都看的清清楚楚,山炮的碩大的下立刻高高的昂起了頭。

“呸呸呸,山炮你這小王八蛋在幹嘛。”闖進來的女人看到山炮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個短褲,而且短褲被他高昂着頭的下頂的形成一把大傘,連忙呸了幾聲,一臉詭異的盯着山炮,似乎對他下的長度很是驚訝。

“劉嫂,你怎麼來了。”山炮一見衝進屋子的是同村劉老蔫兒的老婆,連忙轉過身,滿臉尷尬的問道。

梅是村民劉老蔫兒的老婆,人長得還可以,身材也很好,為人風,在土堆兒村出了名的風騷少婦。

“喲,山炮,老孃什麼沒見過,你不用害羞,剛才你是不是自已在擼自已啊。要不要幫忙啊。哈哈哈。”看着山炮轉過身,並且快速的穿衣服,劉梅一陣令人臉紅的調侃後,緊接着發出一陣笑。

“劉嫂,我也被雨澆濕了,剛進屋換衣服,你就闖了進來。”山炮迅速穿好衣服,轉過身對劉梅説道,他的下依舊高高的立,眼睛直直的盯着劉梅的前的兩坨團。

“得了,不計較那個,你這裏有乾衣服嗎,渾身濕透了難受,我要換一套。”劉梅用手拽了拽緊貼在身上的濕衣服,然後對山炮説道。

“劉嫂,我哪裏有你能穿的衣服啊。”山炮看了看滿身濕透的劉梅,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後説道。

“你小子説的也是,這樣吧,你呆在這裏,老孃進你裏屋去擰擰衣服上的水,別偷看,不然老孃饒不了你。”説完,劉梅便扭着豐滿的股,朝山炮睡覺的裏屋走去。

由於房屋比較簡陋,裏屋跟外屋之間只隔了一堵薄薄的磚牆,由於天長久沒有修葺,磚頭與磚頭之間的土已經基本被掏空,從外屋,順着磚縫,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裏屋的情況。

“山炮,不許偷看,聽到沒有。”裏屋再一次傳來劉梅的喊聲。

“尼瑪還不讓偷看,你在村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