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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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綽芝雖然不是處女，但口風琴的吹嘴扁，令她微痛。「吹。用力吹。」莫韡驄命令綽芝。黃綽芝顯然不是處女，那兒已不緊，陰一滑，吹嘴墮地。

「自已再放進去啊，要收緊那兒的肌，好像忍小便一樣！你不想我讓校方聘請你嗎？受學生歡的老師才受聘啊。我會叫所有學生向校委會支持你入職呀。」莫韡驄説。

這個二十二歲的女人，薄荷綠的內褲卷褪到腳腕，她乖乖把吹嘴放入自已的身體。

她的下身着米白的喉管。她為了吹出琴音，拼命把變腿夾緊吹嘴，可是還能看到黃綽芝小腹那片漫生的草地。

綽芝無法抗拒，只好了幾口大氣，運用腹部的肌，力圖讓陰部吹口風琴。

綽芝吹出幾個無韻的音。

韡驄聽到後還不滿足，説:「手啊，要彈琴。」黃綽芝漸漸會控制下身的肌，可以多吹幾個音。

不合音調的單音，由從綽芝下陰內走出來的管道，再經過琴鍵，響遍了樂器室。

這個大膽的學生並未滿足，他不單用左手把琴鍵推向綽芝的手。右手，更玩黃綽芝漸漸脹起的一處。

會樂器的人，手特別靈活。

他用右手三隻手指的指腹挑撥音樂老師的陰與陰蒂。

不到兩分鐘，黃綽芝經歷了一次高。

莫韡驄滿意地看着黃老師大腿因為快來襲而大開大合。

「哈哈哈哈，走音了，黃老師，你要重彈呢！」韡驄在獰笑。

韡驄眼看着黃綽芝經歷了兩次外部的高。她已經不能收放下面的肌，只得停下來，臉紅耳赤地張口呼。

黃綽芝覺得很羞恥，大概從此不敢再教學生吹口風琴。

「黃老師，你連口風琴也吹不好，怎樣去帶領學校的樂團？告訴我，你最擅長是哪種樂器？」莫韡驄在冷笑説。

黃綽芝會演奏的樂器很少，大部份只是在學到初班，只是她喜歡把學過的樂器都填在履歷表充數，以求高職。

她知道自已只有鋼琴算是平平，所以明知莫韡驄也是行家，才硬着頭皮説了聲:「鋼琴」。

「好好好，我就知你會答是鋼琴。你就獨奏一曲吧。記着，這次不可以彈錯。」莫韡驄拿着鑰匙，打開了鋼琴室的門，內裏有座給禮堂演奏的三角琴，凡是有典禮或校慶，就用這座鋼琴。

黃綽芝身上毫無寸縷，白白的身體與鋼琴室四壁紅絨相映成趣。一起手，就是她練得最的cannonind，這首曲子是考英國皇家音樂學院考試的考材，只要有六七級的水平，絕對是手到拿來。

「果然是彈這首，顯示了你的水平。」莫韡驄冷笑「你一定很有信心吧。」這時，莫韡驄從後處抱起了黃綽芝，右腳掃開了琴椅。

不知何時，他已經去了下身的所有，一支硬物從後刺入黃綽芝的身體。黃綽芝不得已走了音。有半個小節彈不到。

「繼續！別停下，注意節拍！不可以亂！和絃要彈好！」莫韡驄已經在黃綽芝的體內舞動他的指揮。

黃綽芝雙手竟不推開，繼續勉力演奏，也許是先前變態的前戲，也許是知道學生能帶來的好處，也許是自身的需要，促成了今天的恥辱演奏。

「注意節拍！」他一面送，一面命令黃綽芝。這時黃綽芝發覺，自已體內那支指揮，正按着cannonind的節拍，深淺有致地送，琴音輕快時，他就輕鬆地度步，節奏較強時，莫韡驄就大步深入。

當然，莫韡驄自幼記了着名的樂譜，這首cannonind，他初中就倒背如，不過他大概沒想過用cannonind可以讓他攻陷這個傲慢的實習女教師。這首樂曲大概是二十五分鐘，輕重快慢互換了很多次。

這一刻，隨着自已第三次高，莫韡驄瓦解了她因琴藝而來的自信。樂曲與黃綽芝都潰不成軍。

當高的一刻，整個鋼琴室也聽到她的叫聲。她的臉倒在琴鍵上。

莫韡驄滿意地退出自己的指揮，這時他轉身取出身邊西洋鼓，竟連續打了黃綽芝部數十下，受着這幾十下打，黃綽芝的股似是一個給受鞭傷的桃子。

最令莫韡驄賞心悦目的，應該就是連續敲打而淌出陰道的白濃。

「你如果沒有吃避孕丸，我給錢你買事後丸吧。」説着就拋下了一千元紙幣。

那金的紙幣剛好掉在黃綽芝的那雙高跟鞋上。

莫韡聰着褲子説:「有餘錢就買好一點的高跟鞋，你這雙的響聲很難聽。

一聽就知道是平宜貨，你想要在這裏教書，當然不可以寒酸。」他整理衣服後就步出音樂室，留下一具被玩完的軀體。

她上半身倒在琴鍵上，仍在氣。大約晚上八時半，黃綽芝再化好妝，整理了衣服，更把頭髮梳理好。她着一大袋教案與文件，向守衞與當值校工道別。

「黃老師，再見，你好受學生歡！有機會回來探我們！」校門的校工嬸嬸説。

黃綽芝在地鐵上想:「也好，靠着莫韡驄，我應該會比其他同學找到一份教師工作。説不定校董會因為樂團，令我在這裏步步高昇。」她想着，她的男友多多，多了阿驄一個也不多。八月，黃綽芝從學生口中得知，莫韡驄在七月已經到了奧地利念音樂學院。也許他不會回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