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她身上的吻痕與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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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好無聊,晚上陪我出去吧?”裴*撒嬌。
她在z城誰也不認識,只認識陸彎彎而已。
陸彎彎拗不過她,而且最近心情也不好,想着也無處可對頭,裴*住的地方離自己還近的,便答應了。在路上打電話告訴蘇嫂今晚不回家吃。晚上玩得晚,想着沒準就在裴*那裏睡了。
到了裴*那裏,這個還算賢惠的女人已經做好晚飯,所以她撿了個現成的。吃過晚飯後又找了部片子,兩人在客廳裏卧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啃零食一邊聊天。
裴*是個很懂分寸的人,知道她最近和容曄鬧得不愉快,一句話也沒多問。並不會因為容曄是她的老闆,或與陸彎彎關糸鐵就妄想幹預,這點令陸彎彎覺得舒服。
兩人卧在沙發上咔嚓咔嚓地啃着薯片,看着看着便覺得無趣,連連打着呵氣。
裴*看看錶,時間尚早,於是提議:“彎彎,咱們出去玩玩吧?”陸彎彎點頭,算是同意。於是兩人換了衣服出門,她以為她去逛街,沒想到她拉自己進了一家酒吧。
這家酒吧她來過,還是白天被慕少雋帶來的,晚上看來熱鬧無比。dj的聲音響徹全場,音樂勁爆到幾乎要掀了屋頂。t台上三個鋼管舞娘跳着火辣的熱舞,朝着台下垂涎三尺的男人拋着媚眼。而舞池裏,一羣瘋狂的男男女女瘋狂地擺動着自己的肢體,幾乎嗨得忘掉了外面的世界。
陸彎彎不適應這種吵,被裴*拉到較為偏一點兒角落坐下,點了兩杯酒。
“你怎麼喜歡這地方?”她皺眉,吵得她耳朵疼。
“虧你是國外回來的,難道你以前都不出來玩的?”裴*問。
陸彎彎搖頭。
從前被容曄管得緊,裴*也是知道的。後來去了國外,她只顧治療情傷,縮在自己的小殼裏。後來就算緩過來了,也沒什麼安全,屬於不太合羣的類型。並不喜歡參於這種聚會活動,反而喜歡去郊外聚會。
酒水很快上來,裴*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只將目光投向舞池。她們本來就長得出,一進門就被人盯上了,所以即便是挑了偏僻的角落坐,還是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有個衣着體面的男人端了兩杯酒過來,剛剛靠近她們這桌就被人推開。那是個穿着花襯衫,嘴裏叼着煙捲的男人,他任自己的手下放肆,目光盯着陸彎彎,便朝兩人走過來。
他那身模樣,一看就是混黑道的。
“兩位小妞,第一次來啊?”一隻腳踩在陸彎彎面前的桌沿上,身子前傾。話雖然問的是兩個人,目光卻直直盯着陸彎彎。
這人嘴裏的煙味朝陸彎彎噴過來,讓她皺起眉頭。
“喂,你們哪來的?”裴*站起來,問。
那男人聽到她問轉過頭來,角噙着饒過興味的笑,問:“妞兒,你別橫。來這兒玩,你最好打聽打聽自己這片誰罩的。”
“誰罩的?”裴*問,口氣不善。
她以前是常在a市玩,因為那些地方都知道她的身份,都不敢招惹。沒想到第一次在z城找了個地方玩,就招來這麼個混混。
“當然是我們蠍子哥。”花襯衫男人身後的小弟説,那模樣既驕傲又神氣。
“蠍子哥?我看是條蟲子吧。”裴*是現在還不知道怕,輕哼,其它人聽了爆笑。
“媽的,你活膩歪了,敢這麼説我們大哥。”那人臉上一紅,抄起個酒瓶就砸在桌面上。玻璃杯子碎了,玻璃片飛濺,許多人都嚇得尖叫,然後噤聲。
陸彎彎想趁機站起來想躲開,手卻被那個花襯衫蠍子抓住,説:“小妞別怕,哥不傷你,也就嚇唬嚇唬你這不知趣兒的朋友。”她們臉生,不過就是欺負她們是外地人。
“放手。”陸彎彎惱怒,想又不回來。
那人嘿嘿笑着,趁機還摸了兩把。心想這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這手是真滑。再看看這張臉,不知道身是不是皮膚也這麼好,想想就咽口水。
陸彎彎接觸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轉着什麼齷齪的思想,只覺得一陣噁心。她咬牙忍着,任他摸了自己的手兩把,然後趁他得意忘形,抬腳用高跟鞋尖利的跟踩上他的腳背。
殺豬般的尖叫在吵鬧的環境裏響起,陸彎彎又踹了一腳面前的桌子,撞開裴*面前的那個混混的腿,趁其它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拽起裴*就往外跑。
可是這裏是誰的地盤?
人還沒有跑出去,就被人圍住。
她和裴*站在人羣中間,看着那些男人們聚攏過來,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心不由往下沉。
裴*以前橫,是因為酒吧裏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讓着她。這會兒早就沒了主意,眼裏都快嚇出淚來。
“行啊,妞兒。人説不會叫的狗咬人,我今天算是見識了,夠辣!”那個花襯衫男人一瘸一拐地走進來,有小弟殷勤地過來扶他,被他一把推開。
陸彎彎不説話,身子與裴*靠在一起。剛剛已經將手機握在手裏了,準備悄悄打電話報警。
“大哥,這娘們要報警。”她以為藏得很好,還是被個眼尖的男人看到,喊出來。
那花襯衫眸一沉,伸出手,説:“出來?”陸彎彎自然不肯,捏着手機的手因為緊張用力而青筋突起,只盼這個電話快點接通。花襯衫似乎也怒了,一把推開裴*,捏住她的腕子抬起來。
手機還在拔號狀態,她腕骨幾乎要被捏斷了似的,卻倔強地不鬆手。
“松,不然哥讓你這隻手臂廢了,信不信?”他威脅,神情間出來的陰狠,一點兒也不會讓人懷疑他説的是玩笑話。
氣氛在劍拔弩張間,酒吧的人也都不玩了,全將注意力投向這邊,就連dj都把音樂關了。
“喲,今兒怎麼這麼熱鬧?”這時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一個男人戲謔的聲音,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尋聲望去。
畢竟這個節骨眼,怕沒有幾個人敢多管閒事,所以不由好奇。
只是酒吧的光線本來就暗,他們只看到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那裏,雖然只是有些模糊的輪廓,猶可以看到那身上出來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