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取悦容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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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二樓的樓梯口有一撥人正走下來,最前面的人便是慕少雋。他邁着優雅的步子慢慢走近他們這桌,笑着揚聲説:“容公子,好威風!”容曄的目光從他的臉上劃過,瞥向他後面那羣人,大多是市委政府的幹部,淡定地將揚了揚,回道:“不及你慕少面子大。”那些領導幹部裏有兩三個是認識容曄的,顯然在這裏見到他很意外、甚至驚喜,本來是想巴結着要過來打招呼的,忽然聽到這一句,才察覺到他與慕少雋之間劍拔弩張氛圍,頓時將腳步停住,處境頗為尷尬。
“高副局。”偏偏還有不長眼的華瀾,在這羣人中見到自己悉的人,居然委委屈屈地就喊着奔過去了。
這個女人難道還期望有人能在這裏給她撐不成?
要説,這華瀾也算在男人堆裏混了多年,這麼久她就還沒明白過來一個道理。有些男人在牀上可以把牛吹的天花亂墜,壓在她身上時什麼都敢應。可是下了牀,在關乎仕途,關乎聲譽面前,又怎麼可能為了她出頭?
那個被稱為高副局的男人,矮胖的身子有些狼狽地偏偏了,躲開華瀾,讓她撲了個空。然後眼睛偷偷看了容曄一眼,很怕讓他以為自己跟華瀾有什麼關糸。
其實有什麼關糸,這些人又哪個不清楚?
容曄的眸子依舊漆黑如墨,並無波瀾,反而更顯得諱莫如深,讓人摸不透情緒。
慕少雋角則維持着一貫的弧度,將一絲嘲隱在含笑的眸子裏,轉向陸彎彎,問:“彎彎,你沒事吧?”喊得還真親暱,更何況關注過前陣子新聞的人都知道,兩人應該是關糸“匪淺”大庭廣眾之下,陸彎彎很不想給他面子,可是該死的兩家公司還有合作,所以她還不想徹底得罪了他,就回了個連自己也虛假的微笑敷衍。
慕少雋也不介意,目光看向站在那羣男人中間,同樣也很尷尬的華瀾,又看了看容曄,轉了一圈才回到陸彎彎臉上,繼續問:“要不要本少幫忙?”容曄可不是吃素的,從來不玩曖昧這一套,直接將陸彎彎圈在自己的範圍內,問慕少雋:“慕少,最近很閒嘛。這麼有時間管閒事,看來華繞中心的新樓倒蹋案解決了。”他別的不擅長,戳人痛腳時卻絕沒有手軟過。
華繞中心,是慕氏為進軍房地產界花了重金投資的第一個項目。新樓不曾建成,昨晚就發生了倒蹋事件,引來大眾及市委領導的重視。
這是新樓,還沒有開盤,可見影響會有多大。
當初慕少雋瞄上房地產這塊蛋糕時,慕氏的股東就有近一半反對聲,雖然他們是服裝、化妝品等行業的龍頭老大,但畢竟對房地產不悉。是慕少雋力排眾議,頂着壓力做的,這會兒出了事,最難的應該就是他。
慕少雋今天會約在這裏跟市委的人喝咖啡,也是為了這件事。所以容曄這話一出,他的面一凜,顯然有些面子上掛不住。不過僅僅兩秒而已,閒適的神已恢復如常。
“容公子,這事該不會是你乾的吧?”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試探。
容曄笑,説:“慕少可真會開玩笑,我沒有像慕少這樣,愛挖別人牆角的嗜好。”口吻裏的嘲諷意味明顯,本就是介意自己的女人被覬覦。
慕少雋的眸暗沉下去,正開口。就見陸彎彎的手主動攀上容曄的手臂,説:“我們先走吧。”她並不想見到兩人因為自己吵起來,更何況容曄與慕少雋不同,他家裏是高幹背景,惹不起這樣的新聞。就是看在自己從小在陸家長大的份上,也不該給容國誠、容正峯父子帶來這些困擾,哪怕有一點機率她都不想。
顯然,她的主動取悦了容曄。
他沒有再跟慕少雋費口舌,便帶着陸彎彎離開。走了兩步又突然想起什麼,腳步停下來,目光投向華瀾身邊的男子,説:“對了,高副局是吧?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涉嫌僱兇綁架,證據已經在警局了,那麻煩你親自跑一趟。”他笑,這時臉上才有一點點表情,卻嚇得華瀾臉煞白,更令那位所謂高副局滿頭冷汗。
一眾領導班子目送容曄與陸彎彎離開,個個面面相覷。這樣被無視的覺並不好,可偏偏他如今就算沒有在國家任職,更別説壓他們一級的頭銜。就只憑那家裏爺爺與父親的職位,這樣的背景足以令他們忌憚,哪怕心裏不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至於慕少雋,陸彎彎都已經主動與容曄站在一起了,他的爭也顯得無趣。目光掠過桌面上被華瀾濕的資料,鉛字雖然被暈開了,但還是能捕捉到一些內容。
“慕少。”他的助理上前一步,走至他的身後低聲提醒。
慕少雋回神,在助理耳邊叮囑了幾句,然後角揚起笑,又變成那個八面玲瓏的慕少,將一眾領導送出去。
這場鬧劇終於在咖啡館裏落幕,慕少雋倚在自己的車邊,不久,助理從咖啡館裏出來,給他那些處理過的資料,説:“慕少,只能搶救下這些。”慕少雋衝他點了點頭,伸手接過。
“對了,還有這個。”助理遞上一個隨身鏡,説:“好像是陸小姐的。”那店員見他幫陸彎彎這桌收拾殘局,以為他與陸彎彎認識,便將遺留下來的東西給了他。
慕少雋接過,點頭,示意那助理可以離開了。
助理退了兩步,然後朝自己的車而去。
慕少雋拉開自己的車門坐進去,資料隨手扔在副駕駛座,將那個小小的鏡子拿在手裏把玩,指腹覺到鏡面的凹凸,細瞧之下才看出是彎彎兩個字。
打開,裏面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面鏡子,大概長期使用,一點點磨損的痕跡。他將鏡面舉至自己面前,自己清晰的輪廓便映在裏面,鼻翼間有股淡淡的幽香,很像是她身上的味道…
彼時的容曄與陸彎彎已經駕車離開,自然,在容曄的霸道下,陸彎彎是坐着容曄的車離開的,她的紅甲殼蟲遺留在停車場裏。
“你怎麼在那裏?”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