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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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説過,我覺得綁吊是一件非常有刺的事。來到這裏以後我對疼痛也有了類似的興奮,至少是在刺條件下的疼痛。我不知是為什麼,不知我體內什麼東西對這種懲罰和折磨反應這麼強烈,強烈到我不能駕馭,雖然我從未想駕馭它。
我沉溺於這種覺,沉溺於被羞辱,被斥罵,被這些年紀與我相當的姑娘和女子待,熱衷於暴極端的自我,暴我的體、我的心靈和我的知,任人凌辱,任人糟賤,任人宰割。
其他姑娘──也就是那幾位新的預備會員最終都通過了入會儀式,而我卻被用鎖鏈捆做一團,在卡洛爾卧室內的一隻箱子裏。我入會是在第二天晚上的一個專門儀式上,所有姐妹都參加了,還有貴賓,包括幾名畢業生和教師。
我和愛麗森被赤身體地帶進大廳,一絲不掛,甚至連皮手銬也沒戴。愛麗森的頭髮只是一層細,剛剛蓋住頭皮。因為她髮淺,所以還要不少時間才能長好。
我們跪着,然後又僕伏在希茜腳前。她站在一隻巨大的聯誼會標識前,姐妹們和客人們圍着我們看着。我自豪地跪着,心砰砰亂跳,知道她們都在貪婪地欣賞我赤的體。
「我們聚集在此,」希茜開始説道:「不是要讓這兩個入會,因為入會意味着接受,意味着通過考驗被接納為我們中的一員。但這兩個不能被接受,只能被容忍,因為她們的地位低於世上所有生物,甚至低於預備會員,低於陰溝裏的蟑螂或地下的粘蟲……她們是奴婢。」
「奴婢。」其他人唱道。
「奴婢沒有身份,沒有人格,沒有意願。它沒有財產和權利,只是因為他人的無比慷慨它才配活着受罪。為了報答這份慷慨它必須服從。」
「服從!」其他人唱着。
「奴婢唯一的職責就是服從。」
「服從!」她們繼續唱。
「奴婢唯一的思想就是服從。」
「服從!」
「奴婢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而只是一樣東西、一件工具或器械或玩物。
但與其它自然無思想的東西不同,它自願選擇做奴婢,所以我們唾棄它。」
「唾棄它!」
「它是一樣賤低廉的東西,只配讓人看不起。我們不能容許任何冒犯,不能寬恕任何遲疑,不能默認任何不敬。任何反抗、任何拒絕、任何狡辯和任何過失都要遭到懲罰。」
「懲罰!」
「懲罰。」她重複道。
「懲罰!」她們一齊大叫着。
「你,」她第一次看着我,説:「你是一個骯髒惡的婊子,一個腦子長在臊裏的貨,就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才活着。你沒有自尊,沒有貞,寡廉鮮恥。你是我們女人的恥辱和敗類。我們要剷除你。」
「剷除你!」
「你將被佔有,你只是一個從屬物,將受我們支配,一直到死。」
「一直到死!」
「你是個嚥雞巴的欠的,是個專用來取悦男人的玩物。我們看到了你骯髒的慾,你終渴望填滿你的,用它噬能夠觸及到的一切。但你屬於我們,我們給你安排了一個最適合你的身份──奴僕。」
「奴僕!」她們齊聲誦着。我低着頭,既羞臊,又興奮,既到屈辱,又覺得刺,既羞恥得無地自容,又充滿甜的快意。
「趴在地上爬過來,奴才。」她命令着。我聽話地趴下,拖着自己的身子,在冰涼的石地板上爬到她腳前。
「跪着,奴才。」我跪起身,直板,低着頭。
「接受它,接受奴僕的標誌。」她拿過一個用糙金屬做的沉重的項圈,套在我脖子上。一個姑娘彎下身,把它扣緊。我的胳膊被高高舉起頭頂,雙手被戴上的鐐銬。接着我腳上也戴上了鐐銬,最後她們把一掛滿小圈的鐵鏈系在了我上。
一個戴風帽的女孩送來一隻鎖鏈,希茜拿過來,舉過頭頂。
「苦役。」她叫道。
「苦役。」其他人唱着。希茜舉着鎖鏈,遞給兩個姐妹,她們把它扣在我手腕上的鐐銬上。
「服從。」希茜叫着,舉起另一隻鎖鏈。
「服從。」其他人跟着唱着,看着鎖鏈被扣緊在我腳腕上的鐐銬上。四鎖鏈一起被固定我身前間的鎖鏈上。
希茜拽着我轉圈,又抓緊我的頭髮猛然向後向下拉,我不失聲痛叫,我的部向圍觀的女人們。
「奴才!」她叫道。
「奴才!」其他人呼應着。希茜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我在鏈子上絆了一下,跌倒在姐妹們面前的石地板上。
鞭子舉了起來,像一片森林,姐妹們在我四周圍成一圈,我悲哀地伏在地上,啜泣着。然後她們開始鞭打我,鞭子呼嘯着,像雨點般落下,惡狠狠地劈下來,下來,砸下來,打在我身上的每一寸。我疼得大叫,內心充滿恐懼,在地上來回不停地滾着,企圖保護自已,可鞭子還是落在我股上、腿上、陰户上、子上、臉上、背上、胳膊上、腳上,落在我身上每一處。
無數只光腳踢在我身上,踢在我肚子上、子上、下、甚至踢在我臉上。
有人彎下身來,用拳頭猛擊我的肚子、陰部和雙。我縮成一團,顫抖着,嗚咽着,哀嚎着,直到她們最後打夠了,從我身邊退回去。
我躺在地上,因為恐懼和疼痛嗚咽着,啜泣着,顫抖着,我身上傷痕累累。
這時我覺到一樣濕漉漉的東西落在我臉上,然後又一下,然後是很多下,就好像在下雨。我眨眨眼睛,才意識到姐妹們在向我吐痰,不停地吐。我呻着,試着至少遮住我的臉。一隻鐵鏈拴在了我的項圈上,我被在地板上一直拖到牆邊。
鐵鏈被固定在牆上,迫使我背靠牆坐着。
她們不停地吐着,然後一個姐妹起袍子蹲在我面前。一股小便噴到我頭上臉上,我悲切地嗚咽着。更多的姐妹圍到我身邊,一個接一個地把膀胱內存貨澆到我顫抖的身體上。
我甚至不能遮住我的臉,因為連接我手銬和間帶子的鏈子太短了。馬上我就從頭到腳都浸透了,頭髮沾在頭皮上。
一鞭在我臉上,我失聲痛叫。
「張開嘴,奴才!」一個聲音吼叫着,已經不是第一遍了。我沒怎麼聽到其它指令。我恍恍忽忽地分開嘴,大張開嘴,等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