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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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道,“但是太陽不是的呀。”他説,“太陽來的時候,什麼朋友都沒有帶着,只能和我們朋友。晚上,我們都閉上眼睛了,太陽也就去找其他的地方找朋友了呀。”
“那為什麼太陽要找朋友,而不像月亮一樣自己帶着朋友呢?”嚴塘問。
艾寶又嘆了一口氣。
他看起來似乎有些同情太陽,“因為太陽太亮亮的了吧。”嚴塘點點頭。
“那下雨天我們見不到太陽,它又去哪裏了?”嚴塘一邊關上花灑,給艾寶拿浴巾,一邊問。
“它在和月亮聊天的吧,”艾寶説,“就算是太陽還有月亮,也可以約着一起吃芝麻糖,看海綿寶寶的呀。”
“還有一起吃鍋巴的!”艾寶思索一會兒,補充説道。
嚴塘肯定地點了點頭,順便用浴巾把艾寶包了起來。
“那我們這周找一個地方,和太陽一起吃芝麻糖和鍋巴好不好?”嚴塘抱着過着浴巾的艾寶問。
艾寶全是都還是濕漉漉的。
他在嚴塘的懷裏踢了踢自己的胖腳,幾滴水珠笑着飛到半空中。
“好的呀!”艾寶説。
嚴塘這提議,倒是意外地正好和這周“愛的療養站[愛心][愛心]”裏面,豆豆媽組織的野炊活動不謀而合。
豆豆媽節的時候帶着豆豆去了一趟首都,找那位據説牛哄哄的海歸大牛醫生,給豆豆看病。
似乎是結果還不錯,嚴塘看她最近的朋友圈,裏面經常都是幾條她和豆豆的親密合影,其中豆豆和她都笑得燦爛。
豆豆笑起來,臉上的肥擠得他眼睛都不見了。
她最近一回來,就又積極地投入進了羣裏的活動中。
嚴塘看了看,這個活動報名的還多的,大概都是正式入了回暖了,想帶家裏的孩子出門走走。
自從節以來一直沒了聲音的羅先,最近突然又活躍了起來。
大概是天真的是萬物復甦的季節吧。
連羅先這種孽畜都又蹦躂起來了。
“嚴哥!!本寶寶好想你!!嚶嚶嚶!!!”羅先招呼都沒打,直接在前台登記了一下,就輕車路地找到陳珊,衝進了嚴塘的辦公室。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居然嚇得嚴塘失手,在文件上畫出一條長長的黑線。
“你怎麼把他帶上來了?”嚴塘把這份作廢發文件收起來,黑着臉問門口的陳珊。
陳珊才不怕嚴塘的臉,她聳聳肩,“是你這位朋友着的,説是我不把他送上了來,他就要以死相。”本來陳珊也是不怕羅先的以死相的。
在公司起步的時候,她也接觸過這位一擲千金為兄弟創業的富家子弟,知道羅先這人什麼脾氣。估計他這次來就是鬧着好玩。
但是羅先後面一句話嚇到了她。
羅先抱着她的門框,嚶嚶哭泣,説不領他上去,他就要對陳珊以身相許。
陳珊沉默了。
她沉默地放下手中的資料,沉默地蓋好籤字筆的蓋子,沉默地走出辦公室,沉默地把羅先領了上來。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羅先反而嚶嚶嚎哭得更厲害了。
“加油!嚴先生!我撤了!”陳珊完全不想在這裏再多説一句話。
她握着拳頭,對嚴塘作出一個加油打氣你最的手勢,就踩着自己的高跟鞋啪啪啪飛快離開。
羅先一個人還在門口哇哇大嚎。
還好嚴塘和陳珊辦公室的樓層都沒什麼人。
嚴塘看着門口的羅先,了額頭上自己突起跳動的青筋。
他現在頭痛得要死。
“行了,羅先,別乾嚎了,”嚴塘看着羅先命令道,“滾進來,有話就快點説!”羅先也是知道嚴塘是個隱形工作狂,很少會在工作時間來打攪,以往約嚴塘去酒吧都是掐的嚴塘的休息時間,和他打電話。
所以,嚴塘估計,羅先這回兒來,估計真是有什麼大事情了。
羅先聽見嚴塘説話,立馬就不幹嚎了。
他直接癱坐在嚴塘對面的沙發上,頭仰着對天,作出生無可戀的姿態。
“羅先,到底怎麼了?”嚴塘耐着子,又問了一遍。
“有快放!”他説。
羅先聞言才不再仰頭,他看着嚴塘,眼睛下面是一圈重重的黑眼圈,下巴處的胡茬都冒出來許多,一看就是幾天都沒打理了。
嚴塘看着他這樣子,都皺了皺眉。
這是發生什麼了?
嚴塘緩了緩自己的聲音,又問了一遍。
羅先一臉頹廢,幽幽地看着嚴塘説,“嚴哥,我家裏讓我相親快把我瘋了!!”他發狂似地抓撓自己的腦袋,“從節到你媽的上個星期!!差不多整整一個月還多!!!我他媽被關在家裏,哪裏都不能去!!每天被我媽像是遛狗一樣地見雜七雜八的人配種!!我真他媽的是要瘋了!!!”羅先其實比嚴塘都還小一歲,今年也不過是二十六。
嚴塘有些不解,“叔叔阿姨為什麼這麼急?”羅先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鬼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理解不來他們的邏輯,什麼叫結婚了就收心了,踏踏實實過子了,我放他媽的!”羅先第一次出濃烈的厲,“不是老子想要的那個,硬着我娶回來,我他媽就子承父業!把我爸那套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昨重現一次!!”這樣強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