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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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地咬牙道:“……你真以為我掙不開這手銬?”無名小店網購來的劣質玩具,又放了將近十年,即便他沒法解開手銬,想掙斷中間那細鏈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你掙一個試試。”蘇懷安着林北硯下巴被咬過的地方,輕聲提醒道,“哥哥可別忘了答應過我什麼哦。”林北硯沒了聲音,沉默地着,只讓他快點兒,別玩了。
“好吧。”蘇懷安煞有介事地幫他哥擺姿勢,要林北硯曲着雙腿抬起,還往人下面墊了個枕頭,“先給你擴張一下,疼就叫出來,叫得好聽我就輕點兒。”
“……。”林北硯視死如歸之餘還特想問問他這弟弟,到底是從哪個男朋友嘴裏學的土騷話,也太毀氣氛了,“閉嘴。”再説話他怕自己真忍不住斷手銬把人給辦了。
蘇懷安哦了一聲,仗着林北硯看不見,岔開腿背對林北硯跨在他腹上,雙手並排撐着牀,小心翼翼地沒碰到林北硯的身體,將部懸空在直的器上方,用早已濕軟的口不輕不重地磨着他。
“要不我先給哥哥口出來吧。”蘇懷安回頭看,“讓哥哥先一次,免得太緊張了。”林北硯冷着臉沒搭理他,一副你高興就好的樣子。
蘇懷安在心裏偷笑,轉回去跪好,左手在前支着牀,右手往後扶着那東西對準自己的後往下坐,受身體被慢慢撐開的酸脹和滿足。
“你……”林北硯剛進去就覺得不對勁了,濕熱的甬道比口腔內部要緊緻得多,像無數張小嘴附着長的莖身,讓他難以自抑地用力,果然啪一聲撞到了綿軟厚實的,將器送進最深處。
蘇懷安仰頭氣,兩手一起撐在身前,等後適應了才開始扭抬,上下吐着那又硬又熱的東西。
“哥哥,唔……哥哥。”他沒有回頭看,自然也沒發現林北硯已經偏頭把眼罩扯下來了,正直直盯着他看,“舒服嗎?我……唔,很久沒做過了,應該緊的吧?”白皙光的後背,漂亮的蝴蝶骨,細瘦的線,圓潤飽滿的。
分到最開的雙腿因用力而微微顫抖,中間是他被枕頭墊起的,每次猛地一就能撞在兩團上,啪一聲脆響,撞出白花花的雪。
蘇懷安會忍不住呻,然後埋下頭説哥哥別動啊,你一動我就沒力氣了。
林北硯説好,看着蘇懷安努力把部抬高,吐出濕漉漉泛着水光的陰莖,再慢慢往下坐,將這紫紅的巨物一點點地吃進去,頂到體內最深的地方。
這姿勢累人得很,蘇懷安起先還有心思撥他哥,後來就累得坐下去不動了,懶洋洋地説要歇會兒。林北硯也由着他,自己往上,把蘇懷安頂得一聳一聳的,只能抱着他哥的腿才不至於被撞出去。
等到過一次蘇懷安才回過身給林北硯開鎖,那東西卻還硬邦邦地杵在他體內,不緊不慢地着。
蘇懷安要俯身去夠手銬的鎖孔,口正好懸在林北硯臉上,林北硯就抬頭含住他的尖又又咬,下身也同時頂着他,害蘇懷安手抖得鑰匙都掉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把手銬打開就被林北硯扣坐在上,發狠似的使勁兒幹他。
蘇懷安眼淚都出來了,身上濕黏黏的全是汗,一邊摸着自己被哥哥頂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一邊哼哼唧唧地哭,説太深了,哥哥輕點兒,會把我壞的。
林北硯説不會的,哥哥捨不得,坐起來抱着蘇懷安又悶不做聲地了好久。
後來換成了後入的姿勢,林北硯就抓着蘇懷安的手一起按在小腹上,頂得越深得越用力,得蘇懷安陣陣緊縮痙攣,眼痠麻,腿也軟得快跪不住了,哭着説不行的,哥哥饒了我吧,下次不玩兒你了,林北硯才吻住他,説行的,安安這麼厲害,還能給哥哥懷小寶寶對不對,把蘇懷安臊得立馬代在了他哥的手裏。
以前林北硯多高冷的一個人啊,現在怎麼也會説這種話了。
蘇懷安被他哥壓在牀上糊糊地想,睡着前又戳着他哥的膛問,這幾年身邊養過多少小妖。
林北硯説沒養過,蘇懷安又問那你從哪兒學的騷話,林北硯笑他,説你連自己的話都不記得了。
蘇懷安想了很久才隱約有印象,問他哥怎麼會記這麼久,林北硯説失眠的時候就會想,你説的每句話我都記得。
蘇懷安心情好了,湊過去主動親了親他哥,説你都不問我過男朋友的事,一點兒也不吃醋啊。
林北硯説怎麼可能。
蘇懷安説那你為什麼不問我。
林北硯嘆了口氣,抱着蘇懷安沒説話。
不是不問。
只是覺得沒必要了。
既然當年決定丟下蘇懷安離開,就要承受蘇懷安有一部分人生無法與他共享的結果。
這是他應得的懲罰,也是他欠蘇懷安的債。
“懷安。”林北硯説,“我們重新開始好嗎?”蘇懷安從他懷裏抬頭,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哥哥愛我嗎?”林北硯嗯了一聲,説我愛你。
“那就重新開始。”蘇懷安埋進林北硯懷裏,對着他的心口小聲道,“我也愛哥哥,很愛很愛。”看到有人可能期待追火葬場,但我覺得因為哥哥不是渣攻,所以不會安排火葬場的,他們分開這麼久費了十年,就讓他們開開心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