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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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叫得一陣耳熱,雙手用力捏着兩團,受到濕熱的甬道頓時將他得更緊,身下便頂得更快,“再發騷就把你壞。”
“才……才不會。”蘇懷安氣都不勻了,還有心思逗他哥開玩笑,“哥哥對我最好了,怎麼捨得,唔……捨得壞我呢。”林北硯沒回答,只是偏頭猛地咬在了蘇懷安的頸側,在蘇懷安發着抖攀上高後再狠狠一,抵在甬道最深的地方,將一股接着一股的打在內壁上,灌滿了蘇懷安平坦的小腹。
“哥哥得好多……好脹啊。”蘇懷安抱着伏在他身上的林北硯,聲音很軟又很輕地笑了笑,“這麼想要小寶寶……唔……”餘下的話全被林北硯堵在了嘴裏。
吻得很深,也很重。
吻完才退出來抱人去洗澡,邊走還邊捏着蘇懷安的股,説就你一個都管不過來,還要什麼小寶寶。
蘇懷安被捏得疼壞了,埋在他哥肩上吧嗒吧嗒地掉眼淚,心裏卻忍不住高興。
哥哥説要管着他,連小寶寶都不要。
那意思是會管他很久很久,直到要小寶寶的年紀為止?
可那時哥哥都老了,還能找得到別人嗎?
哥哥會不會也想跟他在一起呢?
會不會……也有點喜歡他?
26.
開學不久後高三便來了一模,學生着急忙慌地考老師着急忙慌地改,再到市裏統計分數區間和排名,隔了整整一週才把試卷發回來。
林北硯穩定保持在級二十名內,以學校往年被錄取的比例來看,除了清北不太穩之外在北京排前幾的大學基本都能隨便挑。齊思遠比較難,還在級五十左右掙扎,想跟林北硯上同一所估計有點兒懸,於是又開啓了每天中午留守教室向學霸討教的奮發模式。
蘇懷安有時會跟到他們教室一起做高考題,有時三個人吃完飯他就自己回教室做作業,也不再像上學期那樣老拿問問題當藉口纏着他哥。
林北硯對他的態度倒沒怎麼變,還跟之前一樣冷冷清清的,偶爾關心和縱容,晚上做愛的頻率從每週一次變成了兩週一次,接吻頻率卻從幾乎沒有變成了隔天一次。
有時在樓梯拐角的陰影處、巷口壞掉的路燈下,有時在場後邊的小樹林、圖書館靠窗的書架邊。
有時是蜻蜓點水的一碰,有時是舌纏的深吻。
有時是蘇懷安先親上來的,不過更多時候是林北硯主動吻住他,把人得滿臉通紅氣吁吁了才肯鬆開,還要按着蘇懷安的口故意逗他,説跳這麼快下次別親了。蘇懷安就會立刻摟住林北硯的脖子説自己心臟不疼的,然後像小貓一樣伸出軟紅的舌頭,輕輕着那兩片淡微涼的,直到他哥又低下頭來吻他。
他們做過遠比接吻更親密的事,卻是頭一回嚐到了接吻的甜。
這是彼此在清醒狀態下最貼近的時候,也是最能證明對方喜歡自己的方法。
因為嘴可以説謊,但心跳不會騙人。
蘇懷安知道哥哥喜歡他。
雖然可能不如他喜歡得多,但只要有一點點……只要一點點,他就能拋下現在擁有的一切,義無反顧追着哥哥跑。
母親忌那天是週末,林北硯誰也沒告訴,獨自坐車去了邊郊的墓園看她,從早晨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家。
晚飯時林父問他一整天不在家去哪兒了,林北硯原本沒心情搭理,被唸叨煩了才冷冷地回了一句,説您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子嗎。
飯桌上這幾個人頓時都沒了聲。
林北硯也不在意,照樣該吃飯吃飯該夾菜夾菜,等他吃完上樓回房間後,林父才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説這孩子脾氣可真大啊,連話都不肯好好説了。
蘇虞温言安,説孩子還在叛逆期呢,脾氣大點兒正常的。林父説那小安也是差不多的年紀,怎麼就不見他叛逆了,緊接着又開始扯家教問題,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地罵,但話裏話外顯然是對林北硯母親的輕蔑與嫌棄。
蘇懷安不知道他媽聽到這些有什麼覺,更不敢想象林北硯是否曾聽到過這些,只是覺得很刺耳,特別刺耳,一個字都不想多聽,於是匆匆把碗裏的飯扒乾淨就説吃飽了,起身回房關上了門。
27.
等到夜裏林父和蘇虞都回房休息了,蘇懷安才悄悄起身,抱着枕頭溜到隔壁敲開了他哥的房門,説要跟哥哥一起睡。
林北硯剛洗完澡出來,半濕的髮梢擋住了眉眼間的陰鬱,叫人看不出情緒,只是語氣淡淡地讓他滾回去,今天沒心情做。
蘇懷安才不聽他的,輕手輕腳把門關上,走到牀邊的時候被林北硯一手抓住了胳膊,臉更冷,説你爸媽就在樓下,不怕被他們發現麼。……你爸媽。好像從他來到這個家開始,哥哥就一直是這麼稱呼的。
母親病重去世,父親不是自己的父親,家也成了別人的家。
哥哥才是真正一無所有的人啊。
而他這個難逃干係的共犯,卻還在貪婪地向哥哥索取喜歡,企圖榨乾哥哥內心僅存的温情。
蘇懷安丟掉枕頭,轉身猛地抱住了林北硯,説哥哥對不起。
林北硯垂下手沒回話,蘇懷安又抱得更緊一點,説哥哥不要不開心,我什麼都不做,只是想來陪陪你。
“……我沒不開心。”林北硯説。
“哥哥騙人。”蘇懷安仰起頭看他,眼裏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