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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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劇”。
客觀的身高限制,讓安迪蘇·金泯於人羣,不仔細找很難從人羣裏找到他。
至於瑪卡和多倫,很遺憾,他們沒有來參加這場具有特殊意義的聚會,因為沒有人能打斷法師的研究。
在這場大聚會召開前,安迪蘇·金剛完成國王的任務——不管是時限還是材料都剛剛好。
何星文在最後抵達,他出時間檢查了下那批“簡易版全息遊戲頭盔”,確認矮人工藝名不虛傳之後,系統把它們收入了另一個空間——雖然何星文目前還沒理解系統那一串複雜的解釋究竟是什麼意思,但理解為系統有一個獨立的存儲物資的空間大概是沒錯的。
“你沒跟我説過,你能將這個世界的東西帶到地球。”系統:“那一直以來,您覺得您是怎麼進入這個遊戲的?”何星文腳步一頓:“意識體?以太?神力?”
“雖然我也很想用更安全的方式處理您跟這個世界的聯繫,但一個意識體可欺騙不了世界。”系統:“它之所以會將您的王國當成跟它接壤的新世界,原因在於您的存在。”何星文放緩腳步,跟系統確認:“你的意思是,我一直是.身穿越?”系統完全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坦然承認了這一點:“是的。”在大部分時候,何星文都能理解系統的腦回路,但偶爾,比如此刻,他發自內心的不解:“你知道,正常人會對此
到憤怒的吧?”系統停頓了兩秒:“因為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他對此有不同的意見:“但您不會遇到生命威脅。”他是弱智,他是比弱智稍微好一點的弱智。
何星文在心底重複了幾遍這句話,讓自己能繼續跟對方對話:“一部分的憤怒是因為生命威脅,另一部分的憤怒是因為被欺騙。”説道這裏,何星文不得不再次跟系統確認:“你知道這屬於隱瞞吧?”系統停頓了幾秒,語氣裏有些不確定:“是嗎?”何星文肯定道:“是的。”
“我以為您知道。從您邁上這塊土地的那一刻,從其他玩家需要等待全息遊戲艙的製造完成才能進入遊戲,而您不用的時候。”系統老老實實道:“因為這非常顯而易見。”何星文修正他的話:“是在你的數據庫裏,非常顯而易見。”系統終於反應過來問題所在,他誠摯的跟何星文道歉:“抱歉,我對人類思維模式和智商預判有點偏差。您第一次進入這裏,是在我的智能程序還沒有升級的時候,我的數據庫判斷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事實上,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關於人類思維模式和系統智能運算模式的不同而出現的衝突。
只是大部分時候,它都能在系統毫不猶豫的一退再退以及何星文的不介意中被輕描淡寫的帶過。
系統不介意承認自己的錯,而何星文對他的信任顯然也不因為這些分歧而變化。
雙方各自的退讓,維持了他們之間脆弱的平衡。
“你説的沒錯,我確實沒遇到生命威脅。”何星文平靜道:“在之前的遊戲過程中,你作出了承諾,並實現了你的承諾。”
“這是我的數據庫做出最優解時的先決條件。”系統一板一眼道:“您的安全,遠勝於一切。”
“而在您的安全和地球的安全之中,”系統語調稍輕了幾分:“您選擇後者。”所以,他只能盡全力來保證何星文的安全。
“所以,我沒有憤怒。”何星文指出自己那句話的前提:“正常人會對此到憤怒,但我不是正常人。”他走到了廣場正中央,人們的注視之下,將最後一句話補充完整:“我是英雄。”比起英雄,系統更喜歡另一個詞:“您是王。”揹負責任,承擔代價,負重前行的那個人,他被稱之為王,當之無愧。
“我之所以將大家召集在這裏,是因為我要宣佈一件事。”人們平靜的等待着,惡魔們竊竊私語,尚不知曉自己才是被針對的對象,而矮人站在角落,沉默旁觀。
王國的第一部法律就是在這個場景下被宣佈,然後被刻刀雕刻在石碑上,佇立在城市中心,在漫長的時光中依舊簇新。
“王國需要一部保障公民權益,確定王國秩序的法律。”何星文注視着隨之浮現在他視網膜上的文字,目光越過廣場上注視着他的子民,落到了更遠方。
“凡王國子民,皆當尊重他人的種族、信仰。”
“王國子民的生命與財產不得被任何人以任何形式侵害。”
“……”努不利達漫不經心的聽了幾句,忽而意識到了什麼,跟其他惡魔嘀咕道:“我怎麼覺得,這是在針對我們?”一旁的惡魔懶洋洋接茬:“那不是很正常?每個政權都希望通過法律來約束子民和外來者,但法律只對守法的智慧生物有用,這是常識。”何星文的話已經接近尾聲,但努不利達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但這個王國跟其他王國不一樣。”另一個惡魔不耐煩的接過話茬:“除非他能確保逮捕每個即將違反法律的智慧生物,不然這就沒有任何不同。”另一個惡魔回過神來:“這個王國裏,會違反這些法律的……”他環顧一圈周圍的npc,忽而醒悟過來:“好像只有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