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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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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平淡……是了,楚棠若是知道他肖想他,怎麼可能還能如此尋常地面對他?

容約看到一旁的鬱恪,困惑了一下,拱手道:“參見陛下,參見國師。”楚棠沒有看到鬱恪那震驚沉痛、還有些懷疑人生的目光,回了一禮,淡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離開時,楚棠餘光瞥到鬱恪顫抖的手和微紅的眼眶,看起來像是動得要哭了的樣子。楚棠心裏慨,這小孩,看到喜歡的人居然這麼動。

他想起上朝時鬱恪和容約有時因事爭執起來的情景,有點好奇他們究竟是怎麼隱藏得這麼好的,大家都看不出來他們的情。

清風送來了荷香,空氣中彷彿還留有楚棠身上的檀香,淡淡的,像極了它的主人,勾亂人的心緒就一走了之,負心薄倖。

“陛下,”容約道,“找微臣有何事嗎?”鬱恪彷彿完全沒聽見他的話,不發一言,陰沉着臉,捏着桌子,青筋暴突,像是要吃人。

剎那間,他想豁出去,不管不顧地對楚棠説,我喜歡的人是你!是你!怎麼可能是別人?

可他緊緊咬着牙,嘴裏泛上了血腥味,他才清醒了一點兒。這種心思怎麼可以讓楚棠知道,楚棠現在的平靜怎麼可能是給他那種心思的。他真是白做夢了。

一天的忐忑、不安、期待、狂喜全都餵了狗。

他現在只想掀桌走人。

然而他已經不是那個孩子氣的小太子了,他説的話、做的事,通通都要考慮可能帶來的後果——他已經長大,楚棠對他情緒化的行為早就不會似從前那般寬容,鬱北也不會。

君臣之禮,在數十年的教導與訓練中,早就刻進他的心裏。

他收回手,沉聲道:“並無大事。只是聽聞容卿最近為解決東廠的事鞠躬盡瘁,心裏不安,故來問。”容約道:“謝陛下關心,臣無恙。”説了一會兒正事,鬱恪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道:“光正好,就不説那些事了。”

“陛下請講。”鬱恪狀似不經意道:“容卿可有什麼喜歡的人,若對方也有意的話,朕可以賜個婚,不至讓朕的愛卿孤身一人。”容約彷彿察覺到了什麼,敬稍稍褪了一點兒,角拉下來,俊朗的面容有股冷峻的味道:“是國師和陛下説了什麼嗎?”楚棠一離開,鬱恪的機就回來了。一聽容約的話,他立刻猜到容約和楚棠之間有過什麼對話,才讓楚棠誤以為他喜歡的是容約。

“國師那個子,能和朕説什麼呀?”鬱恪彎了彎眼睛,笑容無害,道,“只是容卿多年未娶,好像在等誰似的,明眼人都能猜到。”他的神情不像是真的知道了什麼,容約緊繃的肩膀鬆了下來,彷彿藏住了秘密,緩緩吐出口氣:“陛下説的不錯,臣確實是有心上人。”

“哦?”鬱恪關懷道,“是哪家女子?”容約搖搖頭:“他並不知臣的心意,臣也無意打擾到他的生活。”鬱恪説:“容卿一表人才,怎麼遇上這種事也躊躇了起來?”

“那人地位不比尋常人,臣自知這等心思對他來説只會是困擾,便決心藏好,陛下至尊九五,也許不會明白。”鬱恪道:“你怎麼知道他就不喜歡你呢。”容約説:“臣試探過他……結果他依然不曾知曉那般心思。”試探。鬱恪心裏冷笑。

結合容約剛才的話,還有他面對楚棠時一改平時厲的樣子,他就猜出容約説的那人是楚棠了。肯定是容約前些天也模糊不清地説一些話來試探楚棠,有關於喜歡男子之類的,才讓楚棠往這邊想。

——他是清楚知道了自己對楚棠的心思,所以猜別人對楚棠的心思也分外犀利起來。

容約不想戳破,鬱恪也沒那個心思戳破。萬一容約真被他勸得去和楚棠告白了,萬一楚棠真被他打動了,他哭都沒地兒哭去。

在身份上,容約天然比他多佔了一點理,這讓鬱恪十分在意。

鬱恪道:“既然那女子無意,朕就不多話了。容卿保重。”容約道:“謝陛下關懷。”鬱恪回宮了。回去時,他莫名生出點兒自暴自棄的慶幸來:楚棠還不知道他的心思,那他還能繼續纏着楚棠是不是?

但他抱着一腔真心出去,吃了一肚子氣回來,罪魁禍首卻拂拂衣袖走人,想起來便讓鬱恪氣惱——他惱楚棠惱得厲害。

----楚棠……楚棠什麼都不知道。

他還在為怎麼完成任務心。

“既然鬱恪喜歡容約,那成婚大典可能就沒有了吧?”楚棠微微皺眉道。

鬱恪一個帝王,再怎麼深情也不能堂而皇之舉行大典。那樣的話,絕對會引起羣臣反對。

系統道:“這也未必……之前的記錄也有這種情況,為了前朝和後宮的安定,皇帝可能會選擇將這種戀情藏起來,照常舉行立後大典和選妃儀式。”楚棠一愣。

對啊,鬱恪又不是現代的人,他怎麼能要求鬱恪遵循他的思維來做呢。

可他莫名就覺得,他教出的小孩子,一定不會做出那種背信棄義、違心找個女子應付天下人眼光的事來。

他也説不清這個直覺是哪兒來的。

因此只能搖頭一笑,道:“是否只有大典舉行才算任務完成?”系統説:“按理説是這樣。不過我昨天就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