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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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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目光和鬱恪的織在一起,彷彿一朵冷雨名花被捲入烈洶湧的中。

黎原盛恰好回過頭囑咐人,沒能看見這一幕。

屏退左右後,鬱恪看着在書架上找東西的楚棠,忍不住又蹭過去,從身後抱住楚棠,卻沒説話,埋首在他頸窩裏,鼻子動了動。

聽聲音,像只大狗子。

楚棠脖子有些癢,聳了聳肩:“別鬧。”鬱恪抬起頭,把頭枕在楚棠肩上,一手牢牢摟着楚棠的,順着楚棠的視線,知道他是要拿書架頂上的玉石刻章,便伸手替他拿了下來。

楚棠接過,藍田暖玉做的印章襯得他手指越發白皙修長。

鬱恪一言不發,又吻了吻他耳垂。

楚棠推開他,坐到另一張桌子上,淡道:“方才不是很開懷嗎,為何現在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妙?”鬱恪搖頭,盯着楚棠翻開摺子打下印章的動作,英俊的眉目間沉默得很。

楚棠還算習以為常。

吵了一架説開之後,兩人似乎都有了改變。

楚棠子冷淡,心態倒很平和,只是覺得自己更寬容佛繫了,鬱恪平喜歡隨時隨地地對他摟摟親親抱抱,他的很多小動作楚棠都能縱容了。

反觀鬱恪,除了改不了愛吃醋的病,還有愛粘人的習慣,他現在總喜歡沉默地看着楚棠。有時楚棠在國師府午睡醒來,都能看見鬱恪側卧在旁邊,一手撐着腦袋,一手在給他慢慢搖扇,凝視着他的目光繾綣温情,閃爍着平和的光。有時兩人在一塊兒處理公務,或者和別的人談話,鬱恪會盯着他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年輕的喜歡和愛,像是沉澱了下來,冷靜了許多,收斂了許多。

鬱恪跟着他坐下來,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道:“已經過了七了,哥哥有沒有想好要如何解這個心疾?”

“不急,”楚棠道,“這不還有二十幾天嗎?”鬱恪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俯身過去擁住他:“都聽哥哥的。”對了,他現在還總喜歡抱楚棠,動不動就伸手將人擁進懷裏,什麼也不做,就那樣靜靜地抱着,偶爾低頭,嘴輕輕擦過楚棠額頭。

想起方才在御花園裏的密會,鬱恪着實回味了一下,饜足道:“哥哥只要平平安安的,我什麼都聽哥哥的。”楚棠“嗯”了一聲。

兩人有商有量的,這楚棠心中,氣氛比之前温馨了不少。

從背後看,楚棠後頸細白柔美,漂亮到不行。鬱恪眯了眯眼,忽然問道:“對了哥哥,你第一次親吻,是和誰呀?”楚棠夾在書頁上的手一頓,隨即翻過一頁,語氣寡淡:“問這個做什麼?”

“我問問不行嗎?”鬱恪把下巴擱在他肩上,“我還是不是你要共度一生的人了?哥哥你就説説嘛,我不生氣的。”説着,他自顧自彎笑了,但很快就又淡下來了。

因為楚棠説:“不記得了。”鬱恪面一沉,咬牙切齒道:“哥哥是有過多少個好情人,才會連這個都不記得了?”楚棠回頭,端詳了他一會兒,鬱恪抿抿,收斂了怒氣,委屈地看着楚棠。楚棠拍拍他的臉:“不是説不生氣的嗎?”鬱恪酸溜溜道:“我沒生氣呢,就是……就是有些酸。”楚棠一哂,往後靠過去,湊近鬱恪臉龐聞了聞,道:“確實是有點酸。”鬱恪咬了下他的鼻樑:“哥哥取笑我。”楚棠伸出手,摸了摸他腦袋,道:“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身體接觸是難免的。”鬱恪悶悶地“嗯”了一聲,依然不是很高興。

“怎麼這麼孩子氣?”楚棠笑道,“那都是沒有情意在裏頭的。小陛下當然與他們不同。”鬱恪眼睛一亮,自豪道:“我當然與那些人不一樣,我是你要共度一生的人!”楚棠道:“陛下自信點。”鬱恪得寸進尺道:“那哥哥以後少和他們做這種……唄?”停頓的時候,他低下頭親親楚棠的,表示他説的是這種戲。

楚棠道:“儘量。”鬱恪長長地“哦”了一聲。

楚棠從他懷裏瞥見地上有本黃的摺子,道:“你又發脾氣?”

“哪有?”鬱恪懶懶地抱着他,嘟囔道,不是很神的樣子,“他們顛三倒四的就説那幾句話,我看着煩了。可只是駁了摺子,到底也沒衝他們發脾氣啊。”楚棠推了推他:“那我是不是要誇你有長進?”他起身去將那本摺子撿起來,鬱恪阻止不及,眼睜睜看着他打開摺子看了起來。

楚棠看完,抬頭看了鬱恪一眼。

鬱恪走到他身旁,拿過摺子隨手放到桌上:“他們來來去去就那些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楚棠沉片刻,正要説話,鬱恪卻不高興地打斷他:“哥哥你不要告訴我,你也想我選妃啊。”

“咳。”楚棠難得有這樣被人看破心思的時候,清了清嗓子,試圖辯解道,“也不是選妃,就是想些法子來堵住悠悠之口。”鬱恪道:“選的妃又不是你,我才不要。”如果選的是楚棠了,那悠悠之口就更堵不住了。

楚棠道:“你既不願意,我便沒這個意思。”鬱恪捏了捏他的臉,力度很小,沒在楚棠皮膚上留印,卻依然有點不開心地嘟囔:“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就沒有為我吃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