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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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適中,很舒服。楚棠臉沒那麼難看了。
“是我按得好,還是她按得好?”鬱恪酸溜溜地道。
楚棠道:“她家裏世代行醫,你説呢?”鬱恪怒了:“還説對她沒意思?連她家裏世代行醫都知道!”楚棠就那晚隨口一問,記好就記住了。
他不説話,鬱恪也知道自己無理取鬧,氣一會兒也就過了。
“以後我給哥哥按,”鬱恪小聲道,彷彿在許一個重大的諾言,語氣堅定,“別人都不許碰你。”楚棠看他一眼。
鬱恪抿抿,道:“我是怕他們下手沒個輕重,傷了哥哥。再説,我是你教出來的學生,孝敬孝敬師長怎麼了?你説是不是,哥哥?”楚棠無奈地揮開他的手,送他出去。
他以為鬱恪會就此罷休。沒想到之後幾天,他在府裏都沒見到那個侍女。一問才知道鬱恪將她帶去了宮裏。
鬱恪雖然孩子氣,但到底有分寸的。楚棠不擔心他會做出不好的事,便沒過問了。
又過了幾天,鬱恪興沖沖地跑到他房間,將他從書桌前拉到榻上,全身上下按了個遍。
確實舒服。
楚棠趴在榻上,問他從哪兒學的。
鬱恪得意洋洋道:“向你府裏那侍女討教的呢,我一學就會。”楚棠奇怪:“那你怎麼不放她回來。”鬱恪面不改道:“你不是誇她手藝好嗎,我便叫她教教宮裏的人,好讓我以後也享受享受。”楚棠點頭。
鬱恪嘆了口氣,一邊輕輕着楚棠的後
,一邊道:“我本來還想將她留在宮裏的呢,手藝這麼好,可不能失傳。不過我不能橫刀奪愛,哥哥你説是不是?”這話聽着大度,其實不然。
楚棠直覺地跳開了陷阱,淡道:“哪有愛不愛的,你若喜歡,帶進宮裏便是。”鬱恪這才笑了,道:“哪能呢?我才不是這樣小氣的人。”這事也算揭過了。
後來那侍女回來,楚棠倒沒怎麼見着她。
小青無意和他説到:“聽説陛下很欣賞她的手藝,賞了很多銀子。不過接連幫人按了幾天,她這幾天手都抬不起來,奴婢便讓她回去歇着。”
…
…
如今細想起來,鬱恪愛吃醋真是從小吃到大,改也改不了。楚棠也覺得自己的教育方式有問題,等容約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再好好和鬱恪説一説。
否則按他這樣強的佔有慾,以後指不定會生出什麼嫌隙來。
楚棠放下書,起身去沐浴了。
也不知道鬱恪有沒有處理好和容約的事。……第二天早上,一道響亮的聲音劃破了清晨的寂靜。
楚棠出來,就看到宋雙成在廳裏走來走去,還抓着管家問:“他是真的回來了?你們沒騙我吧?”管家客氣道:“小的不。將軍您瞧,國師來了。”宋雙成猛地回頭,眼睛一亮:“國師!”楚棠讓管家退下,道:“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無恙,無恙!”宋雙成哈哈大笑道,“國師無恙,我們自然無恙。”兩人坐下,宋雙成道:“昨天回來的?怎麼不讓人去給我通報一聲,今早聽到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
“是臨時起意,以後或許還會走。”楚棠道,看着宋雙成擔憂的眼神,他又道,“當然,也還會回來的。”宋雙成:“你是個有主意的,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我攔不住,就不多説無謂的話了。”
“將軍一切還好?”楚棠問道,“京中有什麼奇聞異事嗎?”宋雙成道:“好,一切都好。陛下勤勉為政,鬱北沒什麼大問題。奇聞異事沒有,倒是有個喜事,你要不要聽?”楚棠笑了下:“你説。”
“一個月後我要成親了,”宋雙成道,“拖了這麼久,父親都快要打死我這個不肖子了。到時候你一定要去喝喜酒……不對,你不會一個月後剛好就要走了吧?”宋雙成之前並不喜有人管着,府裏有歌姬舞姬多,卻未曾有正。現在到了那個年紀,也該做這個年紀做的事了。
楚棠道:“不會,我會去的。”他沒戴面具,膚白勝雪,五官緻,對於一個男人來説,相貌漂亮得過分。
宋雙成點點頭,好半晌才移開了眼睛,喝了口茶,忽然有些慨:“時易世變,沒想到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就在蔚瀛……不對,是在宮裏的藏書閣裏。”楚棠第一次來到鬱北,就是在蔚瀛救他們的時候。
“我記得,你説你在藏書閣見過我的畫像。”楚棠端起茶杯,道。
按理説,他是在蔚瀛那次才第一次到鬱北,宋雙成卻在之前便看到他的畫像——楚棠過來前,鬱北都沒他這個人,怎麼會有他的畫像,時間節點並不對。
其實是楚棠的作為。
在接收到任務信息後,他便想到,鬱北當時危機重重,內憂外患,他需要一個助力。宋家忠興耿耿,又有威望,無疑是楚棠的首選對象。
所以他讓系統篡改了宋雙成的一點記憶,讓他記憶裏確實是存在他這個人的。為避免他真的去找有沒有記憶中的那些畫像,系統在藏書閣裏也放了畫像,既能顯示記憶是真的,又能表示他楚棠與先帝有聯繫,在宣讀遺詔時便少了一份質疑。
當時他還不會用系統的功能,放畫像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