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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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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的光。

楚棠親完便推開他了,眼神離,白皙的手指擦了擦鬱恪上的酒:“甜的。”鬱恪是數着他喝的,還沒夠十杯,所以楚棠應該是清醒的。可就是清醒着,做出這些事來,才更令他心神搖曳、不可自抑。

一股衝動不可控制地從他的背脊竄了上來,像電一樣,讓他只想抓着眼前的人,狠狠擁進骨血裏。

他扔了酒杯,反身壓住楚棠。柔軟的沙發承受着兩人的重量和動作,凹陷了下去。

楚棠被他護着,沒有掉下去的危機,眼裏波光瀲灩,彷彿映着星河一般。

“哥哥你更甜。”鬱恪的話消失在兩人貼近的裏。……第二,楚棠去拍戲了,鬱恪一個人留在家,待在楚棠的書房裏處理奏摺——是的,沒錯,奏摺也跟着來到現代了。

昨天,楚棠問他:“陛下,你知道距你離開鬱北,鬱北已經過了多少天了嗎?”鬱恪乖乖回答:“大概兩月有餘。”現代一天,古代一個多月。鬱恪來這有兩天了,鬱北就過了兩個多月。

“那你能時刻了解鬱北發生了什麼嗎?”鬱恪擁着他:“不能,我在哥哥身邊,滿心滿眼都是你,哪兒還能看得下其他事情啊?”楚棠不語。

鬱恪便撒嬌道:“再説,那邊不是有容約他們嗎?哥哥不必擔憂。且你説這些時便當作我的休沐了,哪還有休沐也處理國事的道理?”楚棠也覺得兩邊的時間速是個問題,點了點頭,道:“還玩得玩,但該處理的還得處理,陛下你説是不是?”

“是,哥哥説的是。”鬱恪點頭稱是。

他以為楚棠就是隨口説説的,沒想到拍完照回來,書房裏就多了一張桌子,是鬱恪在鬱北常用的那張,桌上筆墨紙硯、明黃摺子,連徽州進貢的那方墨硯都一模一樣。因為有些必須皇帝處理的摺子,容約沒敢批,就呈上給鬱恪,堆積了倆月,像兩座小山似的。

鬱恪:“……”楚棠摸摸他的頭:“陛下乖。”鬱恪除了聽他的話,還能怎麼樣,只能乖乖處理奏摺了。

他真是萬萬沒想到,到了這裏還要批摺子。

楚棠不在家,他倒能專心處理。鬱北一切狀況都好,不會破壞他和楚棠的二人世界。

到了下午,鬱恪接到了宋越的電話,説想約他出去聊一聊。

第91章情敵手宋越把地點約在了星名公司樓下的一家咖啡廳。

寬敞緻的咖啡廳裏,裝潢典雅,調光漫,有人在彈鋼琴,琴音舒展,慢慢淌。因為消費高,又是上班時間,店裏的人很少。

鬱恪到的時候,宋越已經坐在那兒了,那副和他的臣下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此時彷彿凝了霜,似乎要做什麼重大的事一樣。

就憑這兩天的見面,他就摸清楚棠這位繼兄的格了。哪怕臉差不多,但脾天差地別——容約生長在清貧之家,縱然後來位及丞相,一身氣勢越發凜冽,可到底謙和,遵守禮分。而這個繼兄,對誰都不苟言笑,除了對楚棠會緩和一些。

正是那一份緩和,才會使他對楚棠的心思昭然若揭。

可楚棠偏不懂。

鬱恪一方面覺得宋越可憎,因為這人有近水樓台的機會,能與楚棠同住一個屋檐下,只要想到他們之間可能發生過什麼親密的事,他心裏就像被蟲子齧咬似的,難免心生嫉妒和防備。

另一方面,他又念於楚棠的遲鈍——雖然他在這方面的遲鈍曾讓他苦苦壓抑那種不可言説的心思,潛伏了幾年,但所幸到最後,楚棠願意給他機會,而對於這個半途繼兄,楚棠肯定不會想到他也有超越親情的意思,疏離禮貌相對,多少能讓這個繼兄有所退卻。

不退卻也沒關係。鬱恪走過去,邊噙笑。他才是由楚棠認可的正宮,絕容不得其他人窺伺他的人。

“宋哥。”鬱恪禮貌問候道。

他一改往常示人的面無表情,一臉笑容能夠閃瞎人的眼睛,活一個涉世未深的英俊大男生。

宋越渾身不自在,瞥他一眼,平淡應道:“坐吧。”鬱恪穿着一件簡單的白襯衫和長褲,暗紋和袖釦很緻,出自同一個高端牌子,正是楚棠常穿的那個。宋越眼尖,立馬就認了出來,端着儀態,語氣寡淡:“鬱學弟回國已經幾天了,還沒找到住處嗎?”

“暫時未有,”鬱恪笑笑,右手玩了下左邊的袖釦,道,“哥哥説他家歡我,説我想住多久便多久,我就沒怎麼上心找。”坐在咖啡廳裏的兩人,一個西裝革履,五官深邃,一個眉目含笑,臉龐俊美,氣質和樣貌不相上下,足夠引人的目光了。店裏已經有很多人時不時瞅過來,以為他們是哪兩個新出道的明星,竊竊私語。

服務員過來,臉頰紅紅的,問道:“這位先生想點些什麼呢?”

“一杯摩卡,多謝。”鬱恪點頭道。

服務員道:“好的。”坐在對面的宋越忽然出聲道:“麻煩外帶一杯卡布奇諾。”服務員停下腳步,記下單子,道:“好的,麻煩稍等。”宋越回過頭,抱歉地笑笑,説:“楚棠剛好在我的辦公室,他喜歡這裏的卡布奇諾,我等會兒帶上去給他。”鬱恪眼裏的笑冷了冷:“是嗎?”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