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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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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莫名奇妙的傳聞。”連沙沒讓他轉移話題,“你説啊,為什麼不把他拉下來,自己做皇帝呢?”他慢慢近楚棠,眼神死死盯着他:“是他勢力太大呢,還是因為國師與他有不為人知的情誼?”

“吱”的一聲,那隻狐狸渾身炸開了,像個小炮彈似的撞到連沙腿上,差點沒把自己撞飛,幸好勾住了衣服,爪子在連沙下裳劃破了幾道痕。

連沙不得不退開幾步,沒什麼動怒:“哪裏來的小寵,這麼護主?”楚棠微微張開手,披風向兩邊散開,火狐狸就一躍而起衝進他懷裏,趴在他肩膀上,楚棠抱着他。

“陛下從小在我身邊長大,”楚棠説,“我與他情義自然深厚。”連沙挑眉:“只怕並非是一般的情誼。”楚棠不置可否:“可汗在鬱北停留許久,只怕契蒙惶恐。”連沙轉過身,擺擺手:“你這是在下趕客令?過幾天我就去找人算賬,不麻煩你們趕人了。”兩人一來一往,還算和諧。這段時間連沙在這裏,就是安安分分養病的病患,有時去和鬱恪談事情,有時去楚棠營帳混個臉,權當兩國了。

楚棠也就禮貌問了一句:“要去哪兒?是否需要鬱北派人保護?”連沙開懷道:“還是在你們鬱北境內,不必擔心,我不會破壞和平的。”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臉沉了下來:“冤有頭債有主,誰傷我的,我就去找誰。”楚棠摸了摸懷中安安靜靜的狐狸,温熱的皮讓人覺得格外舒服:“是去找鬱悄嗎?”連沙猛地轉頭看他:“你怎麼知道?”楚棠:“鬱悄找你,想聯合契蒙一起拉鬱恪下位。我和陛下都知曉。”連沙眼睛像鷹隼一樣盯着他:“你在我身邊安了人。”

“這倒沒有。”楚棠道。

連沙哼道:“你們皇帝以前就跟只狼崽子似的,現在就更狡猾了。”

“契蒙無二心,鬱北自然不會虧待了契蒙。”楚棠淡道。

連沙咬牙:“國師運籌帷幄,我也沒那個心思興師動眾去打仗。”狐狸已經趴在楚棠肩上睡着了。楚棠道:“可汗英明。”連沙氣熱了,一掀大氅:“行吧。反正鬱悄必定是要斬於我的刀下。”天晚了,楚棠抱着小寵就要走。

連沙忽然道:“其實,國師大人,論身手,你還比不過我。”楚棠腳步一頓,身後就傳來呼呼的風聲,凌厲迅疾。

小狐狸窩在臂彎裏,楚棠側身躲過,卻好像把自己送到了對方懷裏。

連沙得逞地抱着他的,眼裏笑意明顯:“我知道你們皇帝為什麼這麼依賴你了。”楚棠臉平靜,一手抱着小寵,另一隻手伸過去將他拉開。

火狐狸已經醒了,機地跳上楚棠的肩,然後不知眼尖地看到了什麼,跳了下來,朝遠處跑去。

“你們鬱北有句話怎麼説來的,”連沙慢悠悠説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楚棠手腕一轉,擰着他的手:“不是所有人都能風的。”月空下,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

最後,楚棠反身給了他口一拐手,連沙悶哼一聲,牽制楚棠的手失了力度,鬆了開來,轉眼就被楚棠掃到了地上。

楚棠的膛微不可見地起伏了一下,白靴子踩上連沙受傷的地方,低頭看他:“可汗還想再來一次嗎?”連沙坐到地上,雙手撐着,倒也沒想反抗,眨眨眼,説:“你師從何處?身手確實厲害。”

“無可奉告。”那隻狐狸不知跑哪兒去了,楚棠皺眉,腳下不自覺使了點力,就聽連沙又哼了一聲,似乎很痛。

楚棠收回腳:“需要我拉可汗起來嗎。”連沙捂着口,眼神晦暗不明,聲音有些嘶啞:“不用。”眼見着楚棠白皙的臉上因為打鬥而起了一點兒紅,那種悶悶的痛快又湧了上來——自從見楚棠第一面開始,這種覺就一直伴隨着他。

方才被楚棠踩着,稍微痊癒的傷口襲來陣痛,與以往受傷的痛不同,説一種奇異的、既痛又有快受。

楚棠也只當是一場切磋,點了點頭就要走,連沙就又拉住了他。

楚棠回頭,連沙臉有些紅:“你……”一支破空而來的利箭打斷了他的話。

一絲碎髮落到地上,那支箭堪堪擦過連沙的臉頰,然後如穿雲似的向了遠方,消失不見。

連沙臉上滲出一道血絲。

兩人順着箭來的方向望去。

坡下,鬱恪剛放下手上的弩,冷冷地看着他們,臉極其難看,像是要吃人了。

連沙着楚棠耳邊小聲道:“深夜幽會,這位陛下又如此年輕,你説他會不會懷疑你和契蒙勾結?”鬱恪握着弩,發出了骨骼響動的聲音。

他大步走了上來。

連沙鬆開手,笑道:“陛下怎麼來這裏了?”鬱恪呵道:“來這兒散步。”他轉過頭,牢牢盯着楚棠。

楚棠回以淡定的目光。

鬱恪咬着牙:“你們方才在做什麼?”

“啊,只是説會兒話,”連沙道,“陛下不會介意的吧?”鬱恪怎麼可能不介意,他看見楚棠和別人單獨在一起就要心慌,介意得不得了。以前在宮中有容約、有那些個女人,他防範得厲害,這次出了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