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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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的眼睛,頸間的血還在。
拂櫻知道,那個將軍人很好,有一天晚上他一個人巡夜,那將軍看他年紀小又單薄,甩了他的披風給自己披上,他總是在軍營裏大聲説笑,嗓門大的像在吵架一樣,戰場鋒他衝在士兵前面,藐視天威這種詞用在他身上,其實本沒人信。
殢無傷默默握緊了拳頭,看着跟出來的監軍得意洋洋的神,那監軍他在丞相府也見過幾次,是個十足勢利小人罷了。
年邁的老將軍最後出了軍帳,他眼眶通紅的怒視那個得意洋洋的人,花白的鬍鬚微微顫動,卻什麼都沒説出來。
前線兵敗的消息——讓朝中震驚,但其實一點都不意外。
坐在太學裏的棘島玄覺攏了攏身上的斗篷,元別給他遞了一杯茶,茶香隨着熱氣,燙到了棘島玄覺的手。
只一個小小的補給官,讓臣不信君,君不信臣,你説冰凍三尺,難道是這一之寒嗎?
…
…——未完待續第五章策馬同遊敗軍回城的路上,殢無傷讓人抬上了馬車,他一個千夫長硬生生從戰敗的隊伍中將跟着自己的幾百人給帶了出來,身上血糊一片,拂櫻看着這個從小一起長大也算得上是個朋友的人,眼裏全是震驚。
顛簸的馬車裏,拂櫻用牙咬着白布裹緊了自己肩膀上的傷,看着昏不醒的殢無傷嘆了口氣,“你説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幹這種傻事呢?這你要是死在這兒,回去我怎麼跟他們兩個代。”他看了看外面行軍隊伍,“不過也算是沾你的光,因為丞相一句多加照顧,回去的路上都不用走了。”殢無傷皺了皺眉,他也並沒有醒過來,只夢囈般開口喚了句:“無衣……”拂櫻聽見了,不過跟沒聽見一樣,他靠在馬車的一角就這麼睡了過去。等殢無傷醒過來,已經是五天後的事兒了,行進的路走了一小半,殢無傷睜開眼,看拂櫻手裏端着碗粥,一臉興奮的看着他,“哎?醒了醒了,果然,軍醫説你燒退了就該醒了,太好了!”
“我……”殢無傷覺到馬車沒動,“我們這是在回去的路上?”
“剛剛停下來修整,來。”拂櫻扶着他坐起來,先倒了杯水給他,又將那碗粥遞到殢無傷手裏,“你幾天沒吃飯了,先吃點東西墊墊。我特別給你做的,快嚐嚐好不好吃。”
“軍中有補給了?”殢無傷端着粥喝了一口才想起什麼。
拂櫻眼暗了幾分,“仗打敗了之後補給就送來了,老將軍一病不起,這幾都是那個參軍主事兒……可恨……”他頓了頓,轉瞬又恢復了他歡樂的樣子,“哎咱們這個級別的士兵就別管這些了,怎麼樣好吃吧。”殢無傷不説話,就低頭喝粥,他確實餓了,剛醒的時候不覺得,食物一下肚才覺得心裏都發慌,一轉眼一碗粥喝完了,他把空碗遞給拂櫻,“還有嗎?”
“我問你好吃嗎?”拂櫻瞪着眼睛看他。
“就那樣,沒有的話我就先睡了。”殢無傷不知道拂櫻為什麼突然執着這個問題,看他沒有去盛下一碗的意思,索直接躺下。
拂櫻哼了一聲,要不説這人就是學不會有話直説,討厭得很。他轉了轉眼睛突然道:“殢無傷,我就在這裏,你要是餓了,開口説,要是沒餓,我就樂得清閒了。”本沒吃飽好吧。殢無傷想,不過算了,吃喝這種事沒必要開口要求。他悶悶的睡了過去。結果過了一天多,拂櫻也沒有再拿飯過來,殢無傷開始懷疑拂櫻是不是打算就這麼把自己餓死了。他自己糾結了半天,才在半夜裏終於忍不住開口,“拂櫻,有吃的嗎?”
“餓了?”拂櫻看他。
“……嗯……”一個微不可聞的肯定語氣。
“餓了早説啊!”拂櫻笑着站起身,他身旁就放着一個瓦罐,瓦罐打開的時候,香氣撲鼻,“你這個人啊,學着有話直説,有好處。”他笑着給殢無傷盛粥,這次倒是沒再為難,眼看着殢無傷將滿滿一瓦罐粥都喝乾淨了,拂櫻接過空碗笑道:“聽見了沒啊,有話直説,喜歡什麼人,也要直説。”殢無傷看他笑着從馬車上下去了,後來沒幾天車就到了京城,殢無傷連人帶車叫人送回了丞相府,丞相和夫人親自過來看,無衣匆匆的回來忙裏忙外的照顧,殢無傷傷勢雖然不輕,好在沒有傷筋動骨。等好的差不多了,已經是十天之後的事兒。
無衣從外面回來,正看見殢無傷在院子裏看書。
“你倒悠閒。”無衣進門便笑了,“你可知道,因為打了敗仗,你們軍中上至將軍下到一個小小的百夫長,統統領了責罰,你要不是在這裏,恐怕這會兒比拂櫻還慘。”
“他怎麼了?”殢無傷怔了怔問。
“罰的不重,二十軍而已。”無衣搖搖頭嘆了口氣,“楓岫已經去看了,今天晚了,你要去,明天我陪你?”殢無傷聞言發出了很不屑的一聲,暗想讓他路上難為自己,報應來了吧,活該。他拿着書接着看,應了一句:“不用去了。”無衣看着他不慎溢出邊那一點幸災樂禍的笑容,一臉玩味,“哦?”
…
…
太學裏。
楓岫一進拂櫻住的院子就看見屋子裏一場爭執。拂櫻皺着眉苦着臉兩個手死死抓着褲帶不放手的站在屋子裏,如臨大敵的看着玷芳姬,“我不要,男女授受不親!”拂櫻咬牙搖頭,“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