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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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和你説了吧,扶罔瑾其實就是我娶的方家旁系小姐。”程斐瑄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是:扶罔瑾好厲害,居然成功嫁進樊家了?他居然沒被轟出來?他怎麼做到的???
“當年我也不知道他是羿族人,只以為他的母親是羿族人,因而有一點羿族血統。我曾經救過他,他説他是因為生母身份受到排擠,我……一時心軟,收留了他。”樊淵隱約記得齊王提過,樊湛是庶出,生母是樊家夫人的陪嫁丫鬟。
當時樊夫人嫁入樊家多年未出,樊家本就子嗣單薄,一時心急打發陪嫁丫鬟去侍寢。誰知道沒過多久,樊夫人自己就被診斷出有三個月身孕。所以最後樊家大哥和二哥其實只相差幾個月,兩個人同期長大,雖然家裏很和睦,沒什麼勾心鬥角,但是受到的重視不如大哥樊溯也是不可避免的。
與其説是心軟,不如説是物傷其類。
“後來我們互生情意,他的妹妹和一個民私奔,他乾脆頂替了自己的妹妹的身份嫁入樊家。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一切都是編好的故事。”的確,所有的身份都是故意按照樊湛的身份設置的。
樊淵點點頭,贊同道:“二哥不必自責,有心算無心,也是難免的。”樊淵在這裏仔細傾聽的時候,程斐瑄的思維已經發散到十萬八千里以外的青溪樊家,思索難道嫁入樊家的秘籍就是女裝?
樊湛嘆了口氣,繼續説道:“我後來發現了他的身份,寫下休書和他斷絕來往。我知道了他借我的名頭安了不少人在你那裏,這事二哥向你道歉。那個顏秀秀你能發現她不對勁,二哥很欣,但是,你怎麼和齊王走到一起去了?”
“????”樊淵一愣,齊王殿下不是説二哥不知道的嗎?還有,這個歷史上有顏秀秀?齊王殿下剛剛並沒有提過。
樊湛説着遞過來一封信:“齊王南巡,帶了一封你的家書給父親,父親看了以後寫了封急信給我。寫信的時候他應該還不知道你出事了,他寫信送不到羿族那邊,就叮囑我你回程的時候好好和你談談,並且把這封信給你。”樊淵拆開信,快速閲讀了一遍。
字跡潦草,看出來寫得很急,很氣憤。
內容倒是不難猜到,無非就是説了一遍齊王殿下不是好人,把他狠辣事蹟全部説了一遍。然後最近皇家在拉攏樊家,齊王殿下不安好心,並非真心,要離他遠遠的。
這和樊淵猜測的也符合,齊王殿下有很大可能因為這個而接近原主,就像扶罔瑾刻意接近樊湛一樣。
原來樊湛講出來這些,還有個用實際警醒自己的目的。
只是看齊王的表現,樊淵自認看人不差,不是齊王演技太高超,就是可能接近着接近着真的產生了點真情實意。
原主真是留下好大一個爛攤子,齊王殿下不太好甩啊。
“此事,我自有定奪。”樊淵收好了信,齊王可就藏在旁邊,直接説我會斷絕關係好像不太好,只能拖延過去了。
樊湛憂心忡忡地看着樊淵:“若是你真心喜歡,那人也確實心思純粹,你要娶什麼人,父親也不會這麼堅決。可是生在皇家,就是天生的陰謀家,沒有一個真的乾乾淨淨的,乾淨的也活不到今天。你自幼閉門讀書,不通世事,父親也是擔心你被騙了。你好好休息,再想想。”樊淵又看了一遍書信,確實,信件的口吻像是在教育一個不懂事的兒子,彷彿在父親和二哥眼裏,樊淵應該真的是個什麼也不懂的書生。可齊王殿下表現出來能接納的樊淵,絕對不是這樣的。
究竟是因為長輩身份使然,還是因為……樊淵這個人本來就有問題?
送走樊湛,樊淵拿着父親的信,仔細觀察着。
程斐瑄偷偷從暗處走出來,委屈地蹲在樊淵腳邊在地上畫圈圈。
“君行,我發誓,這是污衊!”齊王殿下張牙舞爪地控告着樊老大人,看着很兇,可是又委實沒什麼氣勢。
樊淵忽然有種想逗一下齊王的衝動。
“齊王殿下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我應該信血親還是信你?”樊淵瞅了他一眼,幾乎是壞心眼的口而出。
程斐瑄臉變得有些不好看,低下頭不再説話。
樊淵也覺得自己逗得有些過份,沉默片刻才説道:“是我失言了。”
“沒事,你以前就是這樣的,明知道我子急,還故意一彎三繞的。”程斐瑄突然笑了笑,“君行可真狡猾,總是把自己藏起來,看來很愛和我玩捉藏。算了,大不了,我再找你一次就是了。”説着還衝樊淵眨了眨眼。
蜻蜓點水,輕盈掠過。
樊淵心頭一動,總覺得,若是程斐瑄要找的是自己,那他應該已經找到了,所以才會不再被偽裝所欺騙。
嗯?
“扶罔瑾是吧?他去哪裏了?”樊淵想是忽然想起來,隨口問了一句。
程斐瑄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嫌他太吵,打暈了。現在被暗衞關押起來了,不過好像已經瘋了,什麼也問不出來。”
“瘋了嗎?”樊淵若有所思道。
第一章然此諾重君需記接下來的幾天,樊淵的衣食住行可謂是被齊王殿下包辦了。
一身勁裝的齊王殿下板筆,寬肩窄的好身材被襯托得更加明顯。他並未挽髻戴冠而是簡單地梳起高高的馬尾,顯出一股瀟灑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