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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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那樣子除了提點一二,自然也是告訴樊淵若是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尋求幫助。不過這種關聯似乎並沒有放在明面上,至少知道的人絕對不多,只那麼看過去,齊王依舊是那個不結黨營私的孤臣。就是生辰祝壽,齊王也壓不能大搖大擺地出現。不過從齊王會偷偷去拜訪上看,私似乎還不錯啊?
樊淵懷疑齊王的翻窗技巧就是這麼磨鍊出來的。
“汪學士算是我的老師,也是皇室暗衞從前的首領。”還沒等樊淵在心裏懷疑完,程斐瑄就解釋起來,這一解釋隨意地道出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風隴汪家和皇室結親都成了一個傳統了,不是娶個公主回來,就是嫁個后妃過去。説不清皇室有多少汪家血的成分,也算不清汪家有多少皇室血統。仔細算,那都是有親戚關係的。會負責這種隱秘,也很正常。
一説起這個,樊淵驀然反應過來:“新後出自汪家?”程斐瑄猶豫了片刻,即使知道附近沒人,還是不由自主壓低聲音道:“陛下不會選汪家,妃位或許會有汪家的份。”樊淵這還沒開口,程斐瑄就直接坦白道:“可惜你們樊家沒有適齡女子,不然的話……或許會是你們樊家的。所以陛下也只能在官職上給你們樊家點好處了。”樊淵開始努力回憶原本的歷史裏,元載帝的後宮主要組成。
隱隱約約記得元載帝的皇后是出自長崖林家的。
虞朝十一世家的女子,在虞朝歷代來的後宮裏並不少見,這是平衡勢力必須的一步。只不過汪家最為特殊,因為他們娶回來的公主也同樣不少。
無論是選擇青溪樊家還是長崖林家,結合所知道的歷史,他倒是明白了元載帝的大致思路了,樊淵對世家的事沒什麼關注,原先這位給他留下這方面的記憶也不多,於是也只能問問:“長崖林家有適齡女子嗎?”程斐瑄聞言一頓,臉有些古怪,不過他還是回答了:“林家應該也不會的,畢竟只有一個年齡合適的,今年十六歲。其他的不是出嫁了,就是才七八歲。”
“哦?比陛下大一歲,這也無妨,為何不可?”樊淵沒有多想,畢竟在他記憶裏,皇后本來就是林家的。
“君行……”程斐瑄光是提起就莫名有些難受,口中苦澀幾乎難以開口,但這難受因何而起,他突然不想去想原因了,下意識就想躲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説出來,“那位姑娘是林家三房的。”
“……”樊淵緘默。
他隨手在桌子上輕輕敲擊,打出急促短暫的節奏。
這下知道為何了,因為那是他的未婚。
樊淵至今還未婚娶,全是因為對方要守孝三年,不過這個期限在今年秋就能結束了。到時候樊淵就該娶對方過門了。樊淵也老大不小了,這事樊家已經提上議程了,也和樊淵提了一聲,估計婚期還在商討中,總之就是今年秋冬的事,不過樊淵沒怎麼放在心上,婚娶從來不在他的計劃思考範圍中,他更傾向順其自然就好,這才一時沒想起來。
看來在原來的軌跡上,因為顏秀兒的存在,這婚事肯定遭到了樊淵的反對,兩家也就一直沒談攏,然後來年那個樊淵就不幸去世了,這婚事自然直接作罷……再後來也不用推測的多具體了。元載帝需要林家的支持,但是樊家這邊的態度……呵呵……
真是一筆糊塗賬啊。
“今就到這裏吧,我先回去了,雲片糕要是相處了可以和我説,那個查樊二公子的事,我會留心的,哦,還有明殷學士的生辰,你……”程斐瑄的語速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説的毫無條理,幾乎讓樊淵聽不懂他想表達什麼。
“殿下。”樊淵喚他。
樊淵的一雙眼裏藏着點點零落的光,不知是從何映出,但幽深若潭。
程斐瑄對上這樣的眼神想掙卻又無法掙,他得做些什麼來改變這樣的境地,可現在他心裏一團亂,完全無法集中力去思考。
熾熱的掌心受到微涼的指間。
他慌亂地抓住了樊淵的手,啓言,卻只是動了動口型,一句話也沒説出來。
要説什麼呢?
要説什麼?
越是想,越是亂,越是無法出口。
樊淵淡淡一笑,像是安撫,他的嗓音輕柔,覆着淡淡的温柔,可那語調平靜無波,彷彿説着的不過是今天天氣真好之類是話。
他説:“殿下,淵明白的。”本該炙熱的慌亂突然被凍結,程斐瑄怔怔不語地看着樊淵。
思緒起起落落,程斐瑄覺得這句話好奇怪啊:我自己都還沒明白呢,你為什麼就明白了呢?明白什麼?你知道我想説什麼嗎?
突然間,程斐瑄好像終於明白了什麼,他猛地鬆開了樊淵的手,起身扶着窗框,縱身而出。
他沒有再逗留,而樊淵也沒有順勢再抓住程斐瑄挽留,而是任由這人迅速離開。
散,而不歡。
第一章醉酒之言慕君念禮部尚書、太子少保兼文淵閣大學士汪殷浩的生辰,自然有不少人想趁着這機會和汪大學士套情。
這一串官銜禮部尚書不過是虛銜、太子少保也就是個加官,文淵閣大學士這個名頭才是最重要的。
自本朝廢宰相一職,大學士就成了實際上的宰相,稱為\"輔臣\",便稱首席大學士為\"首輔\"。凡是大學士的名稱前都要加殿、閣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