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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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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紳挪着步子走到被撞壞的窗户邊探頭去看,便見屋外漆黑的夜裏,屋頂上,兩個身影正飛速的騰挪閃避,兩道寒光凜凜的銀光在夜裏偶爾碰撞便撞擊出一道道刺目的火花。

“在屋頂,打,打起來!”這士紳顫着手朝外指了指。於是更多的人湊到窗台邊,探頭去看。

李承歡身着一襲紅官袍,騰挪間仿若一朵盛開的海棠,他手中銀光閃閃的長劍在夜裏化成無數道虛影,毒蛇般刺向王塘竟。王塘竟一首持短匕格擋,另一隻手上則幫着小巧靜謐的袖箭,冷不防朝李承歡去,李承歡只是微微側身便躲了過去,王塘竟知道自己不是這李承歡的對手,立刻從屈指吹了聲哨,引來數十個黑衣刺客。

躲在屋裏偷看的人頓時嚇的縮起了脖子。

只是刺客還未近到李承歡身邊,便被早就暗中潛伏在周遭的護衞截住,很快被利落的割斷了咽喉。

王塘竟一驚,已無戰意,身影一退,便想撤離,卻被黑暗裏突來的一腳踹翻在屋頂,咕嚕嚕滾了下去。好在他身手了得,在落地前打了個滾,卸去了力道。但再站起時,已經被團團圍住。

“你想刺殺朝廷命官?可知這是要誅九族的大罪?”李承歡幾個起落便站在了王塘竟的面前。王塘竟看了一眼將他團團圍住的眾人,突然冷笑一聲,“沒想到傳聞竟是真的,大人果然好身手。”

“那麼你願意説説你為何要刺殺本官嗎?”李承歡微微俯身,仔細的盯着王塘竟的臉,“你恐怕不是王塘竟吧?”一旁的陸遷會意,走上前來,在王塘竟的臉上摸索了一下,便用力一扯,撕開了一層□□。出了面具下蒼白的一張臉來。

李承歡看向陸遷,眼帶詢問。

陸遷搖了搖頭,“沒見過,但是可以偽裝的這麼好,恐怕是做慣了的好手。”他突然捏住那人的脖子,惡狠狠的瞪着他,陰冷的説道:“説,你是什麼人?”王塘竟笑了一下,並不見害怕與慌張,他朗聲道:“既然來了這裏,就沒有想着能活着離開,你們不用白費舌了,我是不會説的。”陸遷目光閃動了一下,放開了王塘竟的脖子,看向李承歡。

“是太子嗎?”李承歡突然問道。

王塘竟只是冷笑,並沒有什麼反應。

李承歡有些疑惑,他近年來得罪過得人,只有太子啊。不是太子,還有誰想殺他?還是説是太子手下的人為了討太子開心才這麼做的?

“押入大牢吧。”李承歡嘆了口,將軟劍又收進了間。他相信這個刺客説的話,恐怕真是個不怕死的。

“是,大人。”陸遷使了個眼,便有兩名護衞將人壓着往淮州大獄的方向行去。

“你説,是什麼人呢?”李承歡摸了摸下巴,有些惆悵,總被人惦記着小命的覺實在不怎麼好。

陸遷跟在一邊,想了想説道,“此人狡詐,而且蓄謀已久,恐怕早就為今做好了準備,大人來淮州不過月餘,背後之人應當不是淮州這邊的人。”

“可我左思右想,也不記得我的罪過誰啊?”李承歡有些無奈,“算了算了,既然人都已經抓到了,能審出來就審,審不出來,就直接上奏斬立決吧。”

“是,大人。”

“我們先去看看諸位士紳如何了剛剛情形混亂,不知道有沒有人受傷。”李承歡一邊走,一邊説道,有些急切。

陸遷納悶,那些個摳門吝嗇鬼,被砍了才好。

李承歡到了屋外,推開門一看,一羣人正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又小心翼翼的不敢探出頭去。

李承歡覺得有些好笑,他輕咳了一聲,眾人這才驚得轉過身來,看到是李承歡,紛紛跑到近前,關切的問道,“大人無礙吧?哎呀,這賊人怎的如此狡詐,竟然還易了容,我説那王家庶子怎麼突然變了子,沉默寡言起來,沒想到已經換了人,他竟然還挑唆我等不要聽從大人的話,還好大人慧眼識珠,戳破了賊人的計,否則我等可就要犯了大錯了!”李承歡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些人此時知道怕了,立馬將自己的干係推了個一乾二淨,生怕和刺客沾惹上一丁點兒的關係,那可就不是糧食的問題,而是九族人的命的問題了。

李承歡温和的點點頭,也不戳破他們的小心思,只是笑道,“方才諸位踴躍捐糧,卻不想突然來了個刺客,將諸位的善舉給打斷了,既然兇徒已然伏誅,不若,我們繼續商討捐糧的事宜?”

“自然,一切但憑大人吩咐。”眾人異口同聲。

李承歡便笑了起來,讓人取了紙筆,讓這些鄉紳將自己要捐的糧食記錄下來,也好有個憑證。

眾人方才連番受驚,只想早早了結了此間的事情,趕快回府裏躲着,也不管那麼多了,幾百幾千的寫,生怕數量少了,這位同知大人不滿,又來找他們要糧。

李承歡走在回衙署的路上,伸手撣了撣手中的一打紙,朝陸遷笑道,“你看,鄉紳們還是很明事理的,把話講清楚,還是願意割點的嘛。”

“也就大人這身份擺在這裏,誰敢忤逆您?這法子但凡換個人來,恐怕早被這個鄉紳搞臭了名聲,告去江南路了,哪裏還能安穩的待着。”陸遷嘆息。

“沒法子嘛,看這天,好似就快下雪了,難不成,我還要和這些人磨磨蹭蹭,待到雪一落下,便不知要死多少人,就算威利誘又如何?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