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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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似的磨了磨。
李沉隱呼一下子就了。
到底是一頓時不做,他進去的有些艱難,看見林逐錦的表情也十分不好受的樣子,鼻尖都溢出汗來。
等到了後來他覺到慢慢順暢了些,林逐錦也起了些反應,卻只能聽見林逐錦十分壓抑的悶哼,和一些不易察覺像是強壓在喉嚨口似的呻。
可林逐錦這樣放形骸的人,怎麼會不好意思叫出聲呢。
可李沉隱的涵養使得他哪怕在牀上都問不出來“你為什麼不叫牀,這種話。”忽然,他想到了離這距離並不遠的李斯宸的房間,可林逐錦什麼時候這麼有分寸了,還會顧及到李斯宸。
他心裏一動,看着林逐錦兩頰緋紅,卻只是張着嘴息,壓抑的樣子,委婉道:“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你不用擔心。”林逐錦眼神茫,問了句:“什麼?”李沉隱又重複了一遍。
林逐錦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他面上有些驚詫:“可是你明明嫌我叫的不好聽,不喜歡聽我叫。”李沉隱被這句指控砸的一愣,動作都重了幾分:“我什麼時候説過?”
“可...可..你在牀上的時候,總讓我閉嘴。”林逐錦的往上弓了一下,不斷艱難息着説道。
李沉隱沉默了下來,他想他那時候確實有過很多次掐他的脖子,或者捂住他的嘴,嘴上也喝止過他,讓他閉嘴。
那都是因為林逐錦説話,太難聽了,他總是很刁鑽的説一些他不想聽的話,嘲諷他,傷害他。
次數多了,他倒沒想到林逐錦會這麼理解。
可這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呢,但林逐錦主動為他這樣考慮,才是讓他有些不解。
最後他只硬邦邦説道:“沒有,我沒有嫌你。”下一秒,林逐錦便發出一聲讓人分外臉熱的呻聲。
那聲音時高時低,到最後尾音發着顫,到後來都帶着泣音,到後半夜,才漸漸停了。
林逐錦本來收斂的脾氣,有時候也會冒出來,李沉隱會冷他幾天,他要是繼續犟着,只要他去書房睡,再把門反鎖,林逐錦第二天就會頂着眼下的青黑來認錯。
李沉隱當時並未留意,只覺得他這陣子的收斂,可能確實有些對自己愧疚,又或者害怕再被拋棄的恐懼在。
由此看來,這次把他推出去,也不算是沒有效果,只是他會受這樣重的傷,倒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可這天的凌晨,林逐錦猛然間從夢裏驚醒,渾身虛汗,發着抖,手腳冰涼,口像是不過來氣一樣。
李沉隱也很快的醒了,他攥住他冰涼的手叫他:“阿錦!阿錦!你怎麼了!”他摟住他,去撫摸他的背,聲音很輕:“你做噩夢了?”
“我....我夢見我的腿被人打斷了,醫生...醫生説我這輩子,再也...再也跳不了舞了。”林逐錦語氣驚慌失措,磕磕絆絆,像是剛找到自己的聲音。
李沉隱身子猛地一頓,一股寒意從脊樑骨冒了出來,他遲疑一瞬,腦子裏飛快的閃過什麼,手繼續安似的撫摸着他的背:“怎麼會,這都是假的,只是夢罷了。”林逐錦像是一隻被驚嚇過度的小貓,他試探似的出聲:“真...真的?”他抬眼去問李沉隱,哪怕是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睛依舊亮的驚人。
“當然是真的,你只是做了個夢,別害怕,以後想跳舞,還是可以跳的。”李沉隱聲音鎮定自如,哪怕心臟已經失了節奏。
可是沒想到當他從李沉隱嘴裏聽到跳舞兩個字的時候,他神情突變,眼裏猛然間全似是淬了毒一般的怨恨:“不對,不對,我發過誓,我以後...我以後不再跳舞了。”李沉隱被着眼神看的心裏發怵,他扣住林逐錦的肩膀晃了晃,叫道:“阿錦!”林逐錦眼神變了幾變,逐漸從一種不安混亂的狀態,變成一種空蕩蕩的茫。
他看着李沉隱,過了一陣,才似清醒了過來,眨了眨眼睛,有點疑惑地看着李沉隱,伸手去摟住他,眼睛閉上嘟噥了一句:“你怎麼不睡覺,這麼晚。”李沉隱一身虛汗還未下去,被林逐錦摟住,最後深了一口氣,摸了摸他的頭説道:“這就睡,我做了個噩夢。”第二天一早,李沉隱在屋內穿衣服,他聽見林逐錦翻身的聲音。
他試探地叫了一聲:“阿錦。”
“嗯。”林逐錦一副醒了之後還不甚清醒的模樣,帶着濃重的鼻音,應了一聲。
“你以前...你以前説過,你不再跳舞了?”林逐錦想也不想地就回道:“怎麼可能,我不跳舞,我幹什麼?”
“只是現在,醫生説確實有點兒艱難,看以後的恢復情況吧。”林逐錦顯然並不想再多説這個話題,這句説完就抿緊了嘴,眼神從自己腿上掃過,最後還是閉上了眼。
那到底是什麼情況下,林逐錦會用那樣的眼神,説自己發過誓,再也不跳舞呢?
李沉隱早上坐進車裏,就給汪斂清打了個電話。
電話打了兩個,那邊才響起來汪斂清睡意朦朧的聲音:“呦,李總,這麼早啊。”李沉隱跟他並不想拐彎抹角兒:“關山,做過什麼?”汪斂清打了個哈欠,像是在找自己的思路:“他跟林逐錦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病了。”
“什麼?什麼意思?”李沉隱一時間沒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