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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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放置好行李的時候，已經是6點25了，小思旁邊一直沒有人來，要是發車後還沒有人來我就打算坐過去。這時一個穿着襯衫和牛仔褲的高個兒青年男子匆匆跑上了汽車，我稍微大量了一下這個男人，他個子高大，留着一頭捲曲的長髮，下頦有一點淺淺的鬍鬚，頗有幾分藝術氣質。他一邊拍着額頭上的雨水，一邊頗有禮貌地遞給了乘務員車票。

乘務員撕下了副票，然後一指小思旁邊的空座説:“先生，你的座位是在那裏，請趕快坐好，車馬上開了。”於是男人來到了小思旁邊小心地坐下，然後開始收拾起被雨水了個半濕的衣服，擦雨水，捲袖子，整理衣領。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匆忙卻又小心翼翼，讓人不想笑。而這時，小思下意思地往窗户裏面挪了挪，然後望着了窗外。

我回頭悄悄問到小思，“要不要換下座位？”小思眼角掃了一眼正在忙碌着的男人，然後小聲説道:“算了吧，還怪麻煩的，沒事的。”見小思如此説道，我也就不再言語了。

八月的天氣就像小孩子的臉一樣説變就變，剛才還是傾盆大雨，現在又開始悶熱了起來。即使開着空調，空氣中還是瀰漫着一股濕濕的熱氣。汽車已經行進在往老家開的公路上，而天空也慢慢開始變黑了。

可能是最近上班太累，也可能是太久沒坐長途車，不到半小時的時候我腹中盡然開始有了一些不適的覺，而頭也有些隱隱作痛，於是我便向小思要了一片頭疼藥，在藥物的作用下，我很快就有了難以抵擋的睏意，於是便把靠椅稍微調整了下就開始睡覺了。

汽車在盛夏的夜裏孤獨地行進在毫無路燈的縣城公路上，車上的人也慢慢進入了夢鄉。而小思卻想着明天要見我的老家親戚，揣測着明天可能要面對人，腦中沒有一絲的睏意，只好時而看看漆黑的窗外，看看偶爾出現的幾縷燈光，或者坐直了悄悄張望下週圍沉睡的人們。

這時，小思發現旁邊的男人並沒有休息，而是一個人玩着ipad，便掃了一下ipad的屏幕，男人只是簡單地在看一些照片。這時小思側頭看了看心無旁騖的男人，只見男人大約27，8的年紀。

雖然外表看上去有些獷，其實皮膚保養得很不錯，在ipad的光線照下顯得很有質，男人的鼻樑有點高，從側面看倒有幾分混血的覺。打量完了男人，小思又無聊地把目光落到了ipad上，上面的照片大多是人物攝影，有外國人有中國人，還有一些是已男人自己為主題的。

“也許是個模特之類的吧。”，小思對自己説道。雖然小思一向對模特興趣，不過因為是陌生人，所以並沒有打斷男人。倒是這時候男人覺到小思的行為，扭過頭來對她微微一笑。

小思常説，男人對女人的笑大多隻有兩種，一種是應付質，一種是帶有佔有慾，而眼下男人的微笑卻兩種都不屬於，有着一種特別的引力，覺很自然而讓人舒服。

“想看看嗎？”男人小聲地問道。

“呃……你是模特嗎？”小思的聲音更小，男人即使坐在旁邊也幾乎聽不清楚，於是稍微往小思的方向挪動了一下。

由於男人的動作幅度並沒有太過分，所以小思也沒有退縮。只是重複了一遍問題，聲音比剛才稍微大了一點。

“嗯，算小半個吧。我的職業是攝影師，偶爾如果遇到不太能夠表現出我想要的覺的model的時候，我會自己去拍一些幫他們找覺。”男人見小思沒有太多的回答，但是目光已經被他的照片引住了，便只是翻着一些自己比較得意的照片，而小思也只是默默看着。其實對於攝影一竅不通的小思很怕自己尷尬，而男人卻也沒有談論什麼和攝影本身有關的東西，或是炫耀自己的成果，只是簡單講一些拍攝時的一些model和自己的趣事兒。

慢慢地，陌生的尷尬被小思的好奇心代替了，漸漸也小聲地和男人開始聊了起來，雖然話也不多，但氣氛卻也慢慢變得沒有了一開始的尷尬。有時候男人為了更好讓小思看清楚，就往小思的方向稍微靠了一點，終於兩人的胳膊無意間有了一次摩擦，不過兩人顯得並不太在意。

然後隨着時間的推移，不知男人是不是故意，這從摩擦的頻率變得多了起來，而小思則沉浸在了各種各樣的照片上，直到斜前面一個乘客的一聲咳嗽，打斷了小思的沉思。

這時小思坐直了身子往我這裏望了一下，見我依然在沉睡着，便又靠回了座椅。

“你是一個人嗎？”男人輕聲地問道。

“不是，那是我男朋友。”説着便往我的方向指了指。

“哦？”男人顯得有些驚訝，隨後又沉聲:“哦。”了一聲，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是啦。”小思有點不好意思地説道:“我們的票不是一起的，他有點頭疼，就懶得找人換座了。”顯然，男人還以為我們兩鬧彆扭了。

男人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把ipad遞給了小思，問道:“還要看看嗎？我眼睛有點累了，想休息下。”反正也閒着無聊，加上小思其實並不是一個處處拘束的人，於是便大方地接了過來，説了聲謝謝。

這時男人把座椅往後調了調，然後往下一躺，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一條腿自然地“過了界”，觸到了小思光滑的膝蓋。小思看了看男人，本想暗示男人挪動一下，見男人已經閉上了眼鏡，便出乎意料地就這樣讓自己的膝蓋抵在了男人的腿上，然後開始欣賞起男人的作品了。

讓小思意外的是，男人不少照片都是內衣寫真，自然會有很多穿着的照片。小思有點不好意思，抬頭看了看男人，見男人正安靜地閉着眼睛。然後又偷偷環顧了下週圍，見所有的乘客都在睡覺，便悄悄拿着ipad，把屏幕朝着了窗外，然後稍微側了側身子，整個過程中小心翼翼地，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一樣。然後開始繼續快速翻動着相冊，直到看到了男人自己當模特的照片時，小思停了下來，反覆打量着男人拔的身材，結實的肌。小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但的確在男人的照片時停了下來。

灰系的畫面中的男人只穿了一條白的子彈褲，出了健碩的肌，由於顏的搭配，小思的視線很快聚焦到了白的子彈褲那一塊，下那一大坨的突起，更是讓小思不知不覺看了很久，這時小思似乎忘記了自己只是在長途車上，而且是在男友就在前面的情況下，看着一個陌生男人的照。而此時，小思的整個膝蓋，已經完全和男人貼在了一起。

一張張的照片的翻動，照片中的男人有正面，有背面，有側面，還有一些和身着比基尼的女模特的合影。

終於，照片到了盡頭，小思突然心中竟有一絲不滿足。於是小思點開了相冊目錄，想尋找更多的內容。這時一個命名“私人”的照片集突然引了小思強烈的好奇力，按説以前，小思是絕對不會去翻別人的個人資料的，但對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的好奇，讓他忽略了這些，伸出手指點開了這個相冊。

當打開相冊的時候，小思幾乎驚呆了。畫面中的是一男一女的合影，兩人都是赤着上身，男模特自然是身邊睡的男人，他正從背後保住了女模特，男人的雙手正好捂住了女人豐滿的部，而女人則扭過頭來親吻着男人的下顎。女人的下身穿着一條黑的內褲和黑的絲襪，而男人也穿着一條黑的內褲。

這種近乎全的照片本不至於給已經人事的小思帶來太多的震撼，但長途車上的漆黑狹小的空間，已經這個剛認識的陌生的男人，卻給小思帶來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覺。小思不自覺地把雙腿夾了一夾，覺似乎一種灼熱從身體下部在往外湧，而嗓子眼也冒出了一種火熱的刺痛。

然而小思並沒有停止，而是慢慢繼續翻動着照片。這一個照冊竟然全是男人的大尺度照片，有些甚至直接全，只是男女彼此用手或者身體其他位置遮擋着“重點”，甚至還有一些，是直接擺出一些男女歡愛的姿勢。這些照片讓小思看的面紅耳赤，她想要停止，無論是我還是男人發現了她在看的東西，她都會很丟臉，但是她又不想停止。

“相比全，我還是更喜歡穿着絲襪的女人。”耳邊突然響起的男人低沉的嗓音，幾乎嚇得小思一下差點把ipad扔到地上，一下變得就像是驚弓之鳥一般縮了起來。而這時男人並沒有笑話小思，只是默默收起了ipad，然後小聲對小思説:“這只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而已。”見小思沒有回答，只是緊張地望着窗外，男人接着説:“我除了工作，其實很喜歡研究兩的話題，這些照片只是我給一個成人雜誌拍攝的組圖而已。”

“其實，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都應該坦然面對自己情慾，因為這是人類的本能。”男人繼續説道:“我遇到過不少的女人，當自己風華正茂的時候，放棄了很多追求，到了老了卻徒自後悔。”小思似乎並沒有聽出男人言語中的挑逗意義，或者説都沒有聽明白男人的話，但男人低沉而帶有磁的嗓音卻讓他從慌亂中平靜了下來。

突然，男人翻了下身，用自己的腿壓住了小思的光滑的大腿，然後又伸手握住了小思的右手。小思一下慌了起來，很想從男人的手中出來，但男人的手就像一個鐵箍一樣牢牢握住了小思軟綿綿的玉手。如果這時候小思突然喊出聲來，固然可以擺男人，但那樣卻會在我面前顏面掃地，六神無主的小思，只好任由男人這樣把手握着。

慢慢地，男人的手的温暖傳到了小思的手中，小思的手心也冒滿了汗珠。空氣中只剩下了離自己臉不到20公分遠的男人的重重的呼聲，甚至男人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自己的臉上，動了鬢髮輕輕擺動。

已經是入夜後很久了，縣城的路越發的黑暗，一開始還有一些來來往往的車燈，到後來幾乎是看不見了，只有路邊偶爾一瞬間的燈光可以讓人捕捉下這個人的畫面。

一個高大的長髮男人，以一種前傾的角度靠在一個美妙的少女身上，少女的部不斷的起伏，似乎表達出了主人的悸動。男人握着小思的手始終不曾鬆開，直到後來小思慢慢防鬆了身子，而這讓男人更多地靠着了小思。慢慢地，小思覺之前從體內燃氣的火焰又重新被點燃了，而且比剛才更加強烈。這種覺甚至在自己和男友的初夜都不曾有過，小思用餘光靠着男人，男人正看着自己不斷起伏的部，而現在的小思竟然沒有迴避他的目光，雖然在漆黑的夜裏，就算是這種近距離的直視也很難看清楚，但小思還是能覺到自己和男人的變化。

這時男人的手已經沒有用力了，但小思並沒有回自己的手，當男人緩緩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小思簡直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停止了。小思想阻止男人，但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真正阻止男人的是汽車的減速，已經行進了2小時的汽車停在了路邊的加油站裏。乘客們似乎都沒這種減速而喚醒，當我從睡夢中醒過來扭頭看向小思的時候，她也坐正了身子看着我，而旁邊的男人正躺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了。

這時乘務員的聲音響起了:“大家可以稍微活動下，加油站裏有便利店和洗手間，大家可以下車活動下，我們的車將在10分鐘後繼續出發。”很多人陸陸續續下了車，也包括了我和小思，我們在路邊呼着農田間的新鮮空氣，這時的氣温已經開始下降，空氣中也有一絲涼意。

“嗯，要不要加件衣服？”我關切地問到。

“啊……啊？你説什麼。”小思似乎顯得有點心不在焉，並沒有對我的問題馬上有回答。我只好又重複了一次。

“哦，沒事的，還不冷。”

“要不還是加一件吧，老家畢竟是有很多山，氣温會更低。”我繼續説道。

“嗯……不用了吧，我等會去拿我的大披肩蓋腿上就好。”

“恩，那好吧。”見小思似乎心裏在想什麼，我只好有一句沒一句地説了些其他的話。

突然小思對我説:“有蚊子！”

“嗯？有嗎？”我並沒有這種覺，想着也許是因為我穿着長褲，而小思還光着腿的緣故吧。

“可是我沒給你帶驅蚊水，要不要去看看便利店有沒有吧！”

“唔……唔……不用了吧。”小思看了看自已的赤的小腿，有點支支吾吾地説道:“要不我去加雙襪子吧。”於是便從我的揹包了拿了一雙新買的絲襪進了洗手間。

當小思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乘務員已經開始招呼大家上車了，我在車架上的旅行包裏給小思找出了他的披肩遞給他。然後問道:“要不我們換一起吧。”小思往她那排外坐上躺着身子閉着眼的男人望了幾下，然後小聲説道:“不用了吧，人家在睡覺，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了。”見小思這麼説，我也只好作罷。見者他小心翼翼鑽進裏面的座位後，我也坐了下來。汽車重新開出後，車內又迅速恢復了寧靜，只剩下大家越來越多的酣睡的呼聲。這時候，外面稀稀拉拉開始掉落起了雨點，豆大的雨點打在玻璃上啪啪作響。剛才的藥效似乎還沒有過去，片刻之後我又開始頭